如果我真有病,那我就不治
想到这个标题的时候,其实无意识的下的一种幽默讽刺感而已,而我真正想说的是:如果我真得了绝症,那我会放弃治疗。
如果我真有病,那我就不治在决定来北京发展前的一个周末里,上海还是40多度的气温,让我的整个身体都浸染在阳光的烘烤当中,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鼻子就开始了遇到干燥难耐的天气,很容易流鼻血,不是轻微的流,是洪荒之力爆发似的流,这种情况虽已持续小近10年。
起初有些许害怕,虽然现在也不例外的恐怖,一遇到高温天气,空气干燥鼻血就会破闸而出。记忆中这么多年流鼻血时最严重的一次也得在6年前,早上洗脸时不小心使劲的揉搓了几下眼鼻部位,但是就是那次的鼻血可能是我第一次的泉涌喷发,起初是从鼻内细微的流淌,当时并未在意,于是塞进鼻内一些卫生棉条,以便更好的止血。过了没有几分钟没有在意这个事情,但鼻血却似被激发开来,卫生棉条被鼻血浸染穿透,滴在了我的衣服和桌上,当时觉察不太对劲,赶紧拆掉棉花条换个新的卫生面条,当取下浸透的棉条时,鼻血倾泻而出,听朋友推荐说仰头可以止血,于是我头仰45度,血顺势从喉咙里面流进了咽喉,那是第一次被鼻血呛到,直到止不住,两个鼻孔同时出血止不住时才捂着鼻子进了医院。
后来,经过检查不过就是鼻腔内的毛细血管壁薄,遇到干燥或者外力的揉搓很容易流鼻血,做一个小小的手术就可以,但是医生给我的诊断有些含糊,并且当时推荐我的手术开始说需要几千块钱,我说那我改天再过来做手术(因为穷,因为没钱),之后医生居然给我把价格降低了,当时就感觉是在骗钱,还是不做为妙,截止到鼻子的状况也还是会如此。
说回来,为什么想到这个选题,也是在昨天搬家的时候整理出来一沓在上海那边就诊的门诊收费单据和血液检查报告单,看到那些就回想起来在上海那几天令我唏嘘的经历。
因为每年夏天都会有鼻血到来的日子,也成了我除大姨妈以外,身体外部上跟血有直接接触的器官,每到了7月都会三天一小流两天一大流。
那天我记得是晚上夜跑时,觉得鼻血上有粘稠的东西流下来,没意识到以为是汗,还有擦汗巾擦了一把,继续把力气加速到脚步上,之后跑了一会发现不太对,借着路灯的昏暗一眼看到了血,下意识的赶紧先找纸巾塞住,可这一塞就是在跑步的马上边角出待了40多分钟,鼻血没有止住的流,纸巾用完之后又向路上伸手借,面部随着鼻血的流淌也有点模糊,看到谁拿水都想去要,当我伸手的时候,多数人都都被我身上和旁边的血滴的吓的没了神,很不好意思,但血一旦出来止住很难,正好我的室友恰逢出现,因为血流太多,心情紧张,再加上低头和下蹲等系列动作太多头有点眩晕,颤颤巍巍捂着鼻血回家,当然后来流着流着也就好了。
回到家经过室友对我言语上的恐吓,一定要去检查看医生做检查,虽然我对这些年的身体状态情况很是了解,但检查下没有问题也就更安心些。
第二天,到了上海第二军区总医院附属长海医院,经过整天的预约,排队,挂号,就诊,检查,然后拿到报告书,鼻子里面确诊没有问题,就是因为干燥上火导致的鼻腔出血,而血液里面白细胞数量低,医生建议我去血液科挂个号看看。
当时让我去血液科挂号并没有在意,但是当我挂上就诊号到达科室的时候,我就崩溃了,血液科和肿瘤科在一起,进去之后科室内都是被人搀扶和被陪同的病人,我走过去之后有在排椅上等待的病人,用无神的眼神打量着我,还有在旁陪同的家属用善意的眼光在我身上看了一眼,科室内没有其他科排长队的浮躁,这里安静的似乎只有心跳和呼吸声。
我本就是内心戏丰富的人,这时就想“难道我真的得病了?还是血液病?白细胞病?怎么办?我爸妈怎么办?我还没结过婚,未来的很多未知我都不能参与了,好可惜”想着想着这20多年建立的坚强世界观就沦陷崩塌。
我不知找谁也不知该跟谁去倾诉说:我在上海第二军医大学长海医院的血液科里面做检查,这里都是患有癌症的人在这里等就诊。这时我嘲笑自己的无能,如果真的病了,那就不治了,利用有限的生命去看遍这世界的繁华簇拥,体味人间百态,不留任何遗憾。可我想上帝是眷顾我的,我那么乐观,爱笑,不至给我太多磨难,于是事情的结局是完美的结束了!
如果我真有病,那我就不治前几天有个节目叫做《见字如面》,一个关于生死的故事,看得让人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其中有一个真实的白血病患者案例,他的每一天化疗都会痛不欲生,家里更是想尽一切办法,费劲周折的治病,一切都是为了能让这个孩子能多在这个世界上活几天,可这就是生命啊,我们平常人又能拿它怎样呢?
如果我真有病,那我就不治平时我们都说把生命中的每一天当最后一天来做,可真正这样做的人又有多少?我们挥霍成瘾,辜负了曾经的年少,当我们真正想抓住的时间,大多都已是暮年,虽然俗话讲做任何事情,从什么时候开始都不晚,但我们的未来也还有更多美好的事情要做,所以用另一句俗话说成名要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