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闻 | 中国的百鬼夜行——妖魔录（下）

异闻集  2015-09-18

嘘

录妖魔不录神仙，录神兽不录奇人

【封面:商羊】《论衡·变动》：“商羊者，知雨之物也；天且雨，屈其一足起舞矣。”

——绘图师@杉泽

【商羊】是古代汉族传说中的神兽，每当大雨到来之前，会屈着一只脚在田间飞舞。

对那些现在处于焦虑期不得志的朋友献上一段荀子的话：

【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不临深溪，不知地之厚也；不闻先王之遗言，不知学问之大也。干、越、夷、貉之子，生而同声，长而异俗，教使之然也。诗曰：“嗟尔君子，无恒安息。靖共尔位，好是正直。神之听之，介尔景福。”神莫大于化道，福莫长于无祸。——《劝学》】

分类

今天的故事猎奇居多，古代创作者的脑洞远比我们想象的大：男女纠葛、男男禁恋、兄妹乱伦、男人和动物、女人和泥人....所以，写故事多的是角度，可是怎么写却是门很深的学问。

按照等级来给鬼怪分类，具体可分为如下几类：

甲类：某一类鬼怪，是一个品种。比如狐妖等。

乙类：某只鬼怪，单独存在的异数，或者某类鬼怪里面出名的那一只。比如画皮等。

丙类：人修炼或死亡或异化之后化为的鬼怪。比如聂小倩等。

【中国妖奇谈】之丙类：

001，伯奇：

伯奇本来是人，他的父亲轻信后母的话将他杀死，他变成了伯奇鸟，其父发现错杀后，射死了后母。伯奇死后变成了鸟，但心底明澈，以吞食恶梦而活。（司马彪《续汉书 礼仪志》，见于上古傩礼）

002，伶鬼：

伶鬼是周朝时的一位乐官，暴毙而死。

（事见《太平广记》，嵇康晚上在洛阳郊外的月华亭弹琴，伶鬼叫好，嵇康问：“谁在那里？”伶鬼说：“我只是一个鬼魂，不过生前嗜好弹琴，忍不住叫好。暴毙之人面目可怕，就不出来相见了。”嵇康坚持要他出来，他便掩着面现身，而后弹奏了一曲《广陵散》，嵇康惊叹不已，伶鬼就把曲子传给了他。）

003，伥鬼：

伥鬼是被老虎吃掉的人变化成的，然后去引诱其他人也被老虎吃，所谓为虎作伥是也。

（《趼廛笔记》）

004，妒妇津：

妒妇津是一个渡口，有位妒妇段氏因为妒忌而自溺于此，此后凡妇女要过此渡口，必须要自坏衣服装束，否则风雨大作。

（《酉阳杂俎》：晋刘伯玉尝诵《洛神赋》，曰："娶妇如吾无憾矣！"其妻恨曰："君何得以水神美而轻我？我死，何愁不为水神？"乃投水而死，后因称其投水处为"妒妇津"。相传妇人渡此津，必坏衣毁妆，否则即风波大作。）

005，聂小倩：

18岁早夭的少女，被葬于兰若寺，受姥姥夜叉等胁迫专门谋害过往客商，摄人血液。

原著故事中，宁采臣是一个已婚男士，在帮助女鬼小倩逃离姥姥后，便迎娶小倩作了自己的妾室，小倩还给采臣兄生了一个儿子。不要问我鬼怎么生儿子，小倩真的生了~

（出自《聊斋志异 聂小倩》，个人很喜欢的一篇，原文很长，但很好看。）

006，缢鬼：

死后不断上演死时景象的吊死鬼。

（《聊斋志异 缢鬼》：范生者宿于旅，食后烛而假寐。忽一婢来，袱衣置椅上，又有镜奁揥箧，一一列案头，乃去。俄一少妇自房中出，发箧开奁，对镜栉掠；已而髻，已而簪，顾影徘徊甚久。前婢来，进匜沃盥。盥已捧帨，既，持沐汤去。妇解襆出裙帔，炫然新制，就着之。掩衿提领，结束周至。范不语，中心疑怪，谓必奔妇，将严装以就客也。妇装讫，出长带，垂诸梁而结焉。讶之。妇从容跂双弯，引颈受缢。方一着带，目即合，眉即竖，舌出吻二寸许，颜色惨变如鬼。大骇奔出，呼告主人，验之已渺。主人曰：“曩子妇经于是，毋乃此乎？”异哉！即死犹作其状，此何说也？ ”）

007，冠先：

冠先是个道人，在睢水旁生活了一百多年，每天钓鱼为生，喜欢重荔枝，后来宋景公向他求学道术，他不教，被宋景公杀掉，十多年后，人们看到他在宋国的城楼上弹琴，十多日才离去。

（《搜神记》）

008，于吉：

三国时道士，被孙策所杀，化为鬼怪。

（《搜神记》：孙策杀了于吉后，每次一个人坐着，就仿佛看到于吉在旁边。他心里非常厌恶，精神也开始失常。一次他治疗伤口刚刚痊愈，便拿起镜子照看，却看见于吉在镜子里，他就转过头不看。像这样有好几次，最后他突然扑倒在镜子上大叫大嚷，伤口便都溃裂开来，一会儿就死了。）

009，丁姑：

丁姑是丹阳县令的女儿，十六岁时，嫁给了全椒县谢家。她的婆婆严厉而冷酷，让她干活都有定额，不按时完成的话就会任意鞭打。丁姑不能忍受这样的折磨，在九月九日上吊自杀，成为鬼怪。

（《搜神记》：有一次，丁氏现出了原形，穿着淡青色的衣服，撑着青黑色的伞，身后跟着一个婢女，到牛渚津求船家摆渡。有两个男人，在同一条船上捕鱼，她就招呼他们，求他们把她渡过河去。这两个男人嘻笑着，一起调戏她，说：“你如果顺从我们做我们的老婆，我们就把你渡过去。”丁氏诅咒了他们便退走了，一会儿，有一个老人划船装运芦苇，丁氏又向他求渡。老人把芦苇卸去了一半左右，把她渡到对岸。丁氏十分感谢，并表示要报答。老人回到西岸，看见两具男尸伏在水上。再向前行了几里，便有近千条鱼在水边乱跳，风把它们都吹到了岸上。老人就扔掉船上的芦苇，装上鱼回家去了。江南的人都称呼丁氏为丁姑。每年九月九日，人们不再干活，大家都把这一天当作休息的日子。现在人们还在她出生的地方祭祀她。）

010，紫玉：

吴王夫差的小女儿，因思念韩重，死后不愿转世，化为鬼。

（《搜神记》：吴王夫差的小女儿紫玉，年方十八岁。喜欢上了韩重，私下约定要嫁给他。韩重到齐鲁一带求学，临走时，嘱托父母前去为他求婚。结果，吴王非常恼怒，不同意让女儿嫁给韩重。紫玉气急郁闷而死，埋葬在阊门外面。

　　

三年后，韩重回家，向父母问起求婚之事，父母告诉他：“吴王发怒，不同意这桩婚事，紫玉气结而死，都已经安葬了。”韩重痛哭难当，带上祭品到紫玉坟前祭奠。紫玉的魂魄从坟中出来，与韩重相见，涕泪交加地说：“当年你走后，你父母替你向父王求婚，原以为父王会成全我们，不料，分别之后，竟遭遇如此厄运，有什么办法呢？”接着紫玉扭过头歪着脖子，哀伤地唱道：“南山有乌，北山张罗；乌既高飞，罗将奈何！意欲从君，谗言孔多。悲结生疾，没命黄垆。命之不造，冤如之何！羽族之长，名为凤凰；一日失雄，三年感伤；虽有众鸟，不为匹双。故见鄙姿，逢君辉光。身远心近，何当暂忘？”

　　

紫玉在坟墓里和韩重一起饮食起居，留他住了三天三夜，与他完成了夫妻之礼。临走时，紫玉取出一颗直径一寸的明珠送给韩重，说：“我的名声已败坏，希望也已断绝，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希望你时时保重自己。如果能去我家，代我向父王表达敬意。”韩重出了墓穴去拜见吴王，向他讲述了这件事。吴王大怒，说：“我女儿早就死了，你却编造谎言来玷污她。这不过是掘墓盗物，却假托于鬼神罢了。”于是当即命令抓捕韩重。韩重逃脱出来，到紫玉坟前诉说了事情经过。紫玉说：“别担心，今天我就回去告诉父王。”

　　

吴王正在梳洗，忽然看见紫玉，又惊又喜，问她：“你怎么又活了？”紫玉连忙跪下禀告：“之前书生韩重请求娶女儿为妻，父王不许。女儿已是名声损毁，情意断绝，自毁自身招致身亡。如今韩重从远方归来，知道我已死，特意带着祭品到幕前吊唁。我被他始终如一的真情感动，就与他见了面，还送给他明珠。那明珠绝对不是他掘墓偷盗得到的。还请父王不要追究问罪。”吴王夫人听说后，赶紧出来抱女儿，紫玉如一缕青烟般飘走了。）

011，王六郎：

王六郎是一个被淹死的人化作的水鬼，喜欢交朋友，心地善良，生前喜欢喝酒。

（《聊斋志异 王六郎》）

012，清水鬼：

清水鬼是一具肿胀的老妇人尸体，常于夜半出行，口中喷出清水。

（见于《聊斋志异 喷水》）

013，水莽鬼：

因误食水莽草而死的人化作的鬼怪，死后不能轮回，除非用水莽草再毒死别人，楚中桃花江一带，此鬼尤多。

（《聊斋志异 水莽草》，楚地祝生曾被死去的寇三娘哄骗服下水莽草，后来发现中毒，有人说穿死者生前的衣服可以化解，于是去求寇家，寇家认为祝生是替自己的女儿做鬼，坚决不给，于是祝生含恨而死，祝生死后妻子改嫁，剩下孤苦的母亲一人带孩子，祝生心中愤恨，抓回了已经要轮回的寇三娘，寇三娘过意不去，嫁给了祝生做妻子，祝生痛恨水莽鬼，常常阻止水莽鬼害人，后来被天帝封为四渎牧龙君。）

014，寓氏公主：

寓氏公主，又叫蚕女，本是一平凡女子，因把自己许配给一匹马而后又反悔，被死后的马裹挟化为蚕。

（《搜神记》：传说在遥远的古代，有一户人家，父亲出征，只剩一个女儿和有一匹公马，女儿十分想念父亲，于是跟马开玩笑说：“你如果能为我接回父亲，我就嫁给你。”马听了这话后，就挣断缰绳，历尽辛苦跑到她父亲的驻地。马朝着来的方向，不停悲鸣。她父亲看到说：“这马无缘无故地这样嘶鸣，是不是我家有什么变故啊？”于是急忙骑着马赶回家里，结果没有事。

这匹马虽是畜生却通人性，所以女子的父亲对它特别优待，给它的草粮特别充足，可是马却不太肯吃。每次看见女儿进出，它就喜怒无常，或兴奋或生气地奋力跳跃，这样已不止一两次了。父亲觉得很奇怪，就私下里问女儿，女儿把自己跟马玩笑的事告诉了父亲，认为一定是这个缘故。父亲对女儿说：“千万别把事情说出去，不然会有辱自家的名声。你暂时不要再进出了。”于是父亲躲在暗处，用弓箭射死了这匹马，又把马皮晒在院子里。

父亲外出时，女儿与邻居家的女孩子在院子里玩，她用脚踢着马皮说：“你是个畜生，怎么能娶人为妻子呢？你被屠杀剥皮，这不是自讨苦吃吗？”话还没说完，马皮突然飞起来，卷着她就飞走了。邻居家的女孩慌乱害怕，不敢过去搭救，只好跑去告诉她的父亲。父亲回来，四处寻找，但马皮已飞走，早不见踪影了。几天后，父亲才在一棵大树的枝桠间，发现女儿和马皮都变成了蚕，正在树上吐丝作茧，那个蚕茧丝粗个大，与普通的蚕茧不同。近邻的农妇取下蚕饲养，收获了比普通蚕茧多好几倍的蚕丝。于是人们把那棵树叫做“桑”。桑，就是丧的意思。从此人们开始争相种植桑树，就是现在用来养蚕的树。现在叫做桑蚕的，就是古蚕留下来的种类。民间传说蚕神是“菀窳（音怨雨）妇人”和“寓氏公主”。公主，是对那个变为蚕的女儿的尊称；菀窳妇人，是指最先教人们养蚕的人。因此，现在也依然有人把蚕称作女儿，这是古代流传下来的说法。）

015，促织：

儿童变化成的蟋蟀，斗无不胜。

（《聊斋志异 促织》，大意是：宣德年间流行斗蟋蟀，陕西华阴官吏为了巴结上司，每年都征收蟋蟀，失期则要受到重罚，乡民成名因此受到责罚，被打成重伤，几欲自杀，后受巫婆指点找到了一只不错的蟋蟀，等候征收时却被小儿子失手弄死，小儿子因此投井，却未死亡，神魂化作一只瘦小的蟋蟀，结果斗无不胜，拯救了成名一家，并且因此而富贵。）

016，棋鬼：

因嗜好下棋误事而被阴司减了命数而死的棋士，在阴司依然因下棋误事，永无转生机会。

（《聊斋志异 棋鬼》）

017，窦氏女：

怀上男子骨肉却遭遗弃，怀抱孩子于男子门外哀嚎而死的女子，化为厉鬼。

（《聊斋志异 窦氏》这篇非常凄惨。）

018，博兴女：

遭遇恶霸反抗不从而被杀死的少女，怨气使神龙助其复仇。

（《聊斋志异 博兴女》，大意是：博兴人王某有个女儿刚满十五岁。当地一恶霸看中女子的姿色。趁她外出时强抢了去，女子不从，号哭着抗拒撕打。恶霸于是死了她，将尸体用石头坠着，沉在了家门外一口深水塘中。王某到处找不到女儿，正无计可施。天上忽然下起暴雨。一声霹雳，一条龙飞腾而下．将恶霸的脑袋拧下来抓走了。不一会儿，雨过天晴，塘中女尸浮了上来，一只手中还抓着个人头，仔细一看，正是恶霸的首级。官府得知，将恶霸的家人逮了去讯问，才知道实情。）

019，薛慰娘：

被人毒晕，贩卖与官员做小妾，受正妻鞭打囚禁，自缢而死，化为鬼，后还魂。

（见于《聊斋志异 薛慰娘》）

020，青城妇：

人与蛇交配的后代，长着尖尖的嘴巴，阴部有蛇舌，与其交合往往被反插而死。

（《聊斋志异 青城妇》：“青城山周围有几个村落，村中妇女多被蛇交配过，生下的女儿都是尖尖的嘴巴，阴户中长着像蛇舌一样的东西。和男子交欢时，蛇舌有时会伸出来，一插入男子阴部，男子便会立即脱阳死去。”）

021，蒙双氏：

一对相恋的兄妹，相互怀抱而死，死后化作连体妖怪，人称蒙双氏。

（《搜神记》：从前高阳氏的时候，有两个一母所生的人成了夫妻，颛顼帝把他们流放到崆峒山里的荒野上，两人互相抱着死了。神鸟用不死之草覆盖他们，七年之后，男女两人连成一体，又活过来了。两个头，四只手，四只脚，这就是蒙双氏。）

022，婴宁：

一只爱笑的小狐狸，人和狐狸结合的后代，被一只鬼母抚养长大。

（见于《聊斋志异 婴宁》，婴宁和王子服的故事实在是我童年最美好的回忆之一。）

023，泥书生：

泥塑的人偶，淫人妻女。（《聊斋志异 泥书生》）

024，孤竹君浮棺：

孤竹国国君叔齐的棺椁，被河水冲出，在辽河中漂流，碰者皆死。

（《搜神记》：汉令支县有孤竹城，古孤竹君之国也。灵帝光和元年，辽西人见辽水中有浮棺，欲斫破之，棺中人语曰：“我是伯夷之弟，孤竹君也。海水坏我棺椁，是以漂流。汝斫我何为？”人惧，不敢斫。因为立庙祠祀。吏民有欲发视者，皆无病而死。）

025，画壁：

京城寺庙中的一幅壁画，可以使人陷入幻境。另有一部《画中仙》的故事也和《画壁》类似。

（《聊斋志异 画壁》记载朱孝廉陷入画壁，与壁中女子有染。）

026，土地夫人：

不知何种鬼怪，引诱男子交合，使男子因此而死。

（《聊斋志异 土地夫人》：“窎桥叫王炳的人出行，看见土地祠里出来一个美人，上去挑逗，欣然接受。晚上来到王生的家里亲热，却不说姓名。王生跟妻子睡在一起的时候，美人也来求欢，妻子好像看不见。王炳问她，她曰：“我是土地夫人。”王炳很害怕，但不能抵挡诱惑，半年后被吸得下不了床。美人来得太频繁，家里人都看见过，没多久王炳就死了。美人又来了，王炳妻子骂道：“淫鬼太不害臊，人都死了你还来。”美人于是离去了。土地虽小也是神，哪里有这样被劈腿的？不知是何种淫物罢了，却使后人误会此地神明，多冤啊！”）

027，黄九郎：

不知道什么原因，《聊斋志异》里面一篇不可多得的描写GAY的优秀作品——《黄九郎》，竟然没有一个版本予以翻译，使得我国同志文学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严重缺憾。

其实，《黄九郎》的故事情节完整，人物形象丰满，语言文字也写得很优美。

作者描写了一位浙江北部的年轻书生何子萧，偶遇飘逸洒脱、纯真善良的俊美帅哥黄九郎，日夜思慕，终于感动了九郎帅哥，得到了他的真情。

何子萧迷恋九郎帅哥，爱欲过度，离开了人间。但他阳寿未尽，又托身回来，九郎设计把自己的表妹嫁给了他。新子萧做了官，与上司秦蕃有冤仇，情急之下，把九郎帅哥“贡献”给了酷爱男色的秦蕃老贼。老贼被俊美的九郎迷惑，日夜宣淫，赐金万计。

后来，老贼被九郎整死了。九郎帅哥把他的家产都运回来，过上自由而又富裕的生活。

蒲松龄的《聊斋志异》，描写了许多狐仙的形象。而黄九郎，是一个好狐狸。他守身如玉（直到弄清书生确是真心才以身相许），助人为乐（帮助书生得了娇妻），智勇双全（斗败了老贼，还得了一大笔财产），比如今的许多人类还高出一筹！

（《聊斋志异 黄九郎》BL故事，慎入。如果有兴趣的可以后台索取翻译后的故事哈~）

028，绛妃：

花园里的花神，曾因为要和毁坏花草的熊孩子开战而请蒲松龄写了一篇檄文。

（《聊斋志异 绛妃》）

029，葛巾：

是曹州的牡丹花仙子，品种是葛巾紫。

洛阳书生常大用到山东曹州寻访名贵牡丹，与牡丹仙子葛巾结下姻缘，并促成了其弟常大器与葛巾表妹玉版的婚事，但是丈夫对葛巾的百般不信任最终让葛巾离他远去。

《葛巾》里，有情人终成了眷属；爱情有了结晶；爱情转化成了亲情。即便当初来历有些不明，她爱你还来不及，会害你么？你还要刨根问底干什么？即便搞清楚了，千般情，万般爱，家庭，孩子，这一切，你会舍得毁弃吗？可怜，可惜，可叹。可不慎哉？！问君何事转相疑？

蒲松龄先生感叹：“少府寂寞，以花当夫人况真能解语，何必力穷其原哉？惜常生之未达也！”

（见于《聊斋志异 葛巾》，很感人的一篇，可惜以悲剧结尾。）

030，僵尸：

僵尸，源于我国民间传说故事。指四肢僵硬，头不低，眼不斜，腿不分，腿不弯，不腐烂的尸体。通常没人性、思维，行为凭借本能，喜食人血，惧怕阳光；近代僵尸的形象被广泛应用于人们娱乐生活中。天地混沌初开，有四大僵尸之始祖，称为天地殭祖，其中旱魃最被人熟知，余下三位古老的僵尸分别为：赢勾、后卿、将臣！ 通常说僵尸是因人死之时有怨气存于喉中无法断气，从而变成僵尸。

根据《山海经》的记载，第一个僵尸实在黄帝时期就出现，称之为，旱魃，又称女魃。相传女魃一出赤地千里:背生血蝠之翼,能飞天遁地,吸收月之力量以为己用:两翼间上下九根骨刺,可引接九天玄火攻击敌人:脚下阴阳火圈,感召冰火凤凰:沉睡千年,不老不死,不生不灭。

有僵尸必定想起道士，说道士必定有林正英。可是我们再也看不到他了。

电影中的他音容宛在，而我们却已经老了。

电影《僵尸》片尾的画面

“你也知道糯米可以治僵尸啊？以前的道士，每个人都有熟识的米铺，进货便宜，那个时候的米很值钱，道士是糯米不离身，道士和米铺的关系是一代传一代，到了我这一代，僵尸全都没了，道士也没有人找啦，没了...没有僵尸捉，我只好改行炒糯米饭。”

——电影《僵尸》陈友台词

【完】

文章来源：编辑自知乎日报

编辑：Di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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