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中国传统高中教育的“探月学院”

颠覆中国传统高中教育的“探月学院”

创新教练张量  简书作者

2018-01-09 17:14

「想象一所高中」，校区如联合办公空间一般散落于城市的核心地带，并与周边资源形成友好互补；空间设计如同Google的办公室，学生在其中研究、学习、探讨、创造；课程不再只聚焦于学科知识，而是从知识、能力、态度等全方面辅助一个人的成长；教师不再是讲授者，也是学生项目的导师、课堂体验的设计者、与学生共同成长的伙伴……

探月学院的课程

2017年，探月学院用了2个月8个周末的时间，做了一次打破常规的课程尝试。邀请了6位来自不同行业的老师，分别是哈佛教育学院的硕士、剑桥麻省的物理化学博士、阿里的大数据经理、独立的公共艺术家。

下面介绍一下其中的4门课

课程1：幸福与生死学——溯源哲学、宗教、社会学与实践

老师会带领学生直击“心理亚健康”，和学生们一同换一个视角从心理学与哲学的视角看待日常生活中发生的情境。并进行深入的剖析和反思。

课堂会发生在医院里，走进国内唯一一家“临终关怀医院”，利用课余时间在医院里做“义工”，理解并关怀这些老人。从质朴而又真实的故事中感受并思考生命的价值与意义。

课堂也会发生在教堂和寺庙里，会和虔诚的僧侣一起追溯内心的声音，体验“超自然主义”。会发生在与家人、亲友的对话中，深度体验人们的喜怒哀乐，身体力行的从各个角度解析幸福的哲学内涵。

课程2：科学专业生涯规划

三位老师来自哈佛、剑桥、麻省理工大学的“理科”博士。他们都是最前沿的科学领域的一线研究者。

那些电影里的高科技设备真的存在于现实中吗？人工智能算法、无人驾驶汽车究竟是如何被研发出来的，千千万万的科学家们在实验室里究竟在实验者什么。

探月学院的科学生涯规划课程中，让学生去接触最前沿的技术，体验最真实的科学从业者的生活。辅助对科学领域充满好奇的学生做出他们的职业选择与规划。

学生可以成为问题的调研者，课程的设计者和资源的整合者。在课程结束时制定出自己的科学专业生涯规划，也为自己做出一份合理的科学领域学习计划。通过调研与摆放，总结出一张科研资源清单，以辅助自我在科学领域中的学习与成长。

课程3：创意创作

我们常常会被那些引人入胜的小说和故事，创造经典的电影与情节所吸引。那这些故事背后的创作者总是充满神秘而。创意学并不是神秘而不可知的。也许人人都可以成为优秀的作者，充满创意的故事讲述者。

通过精读来剖析“创与作”的本质，运用研究来结构创造力的艺术与科学。除了大量的阅读与思考外，课堂还会发生在剧场，在街巷，在文本中。会一起走进一场杰出的话剧，从台前走进幕后，和编剧对话探索台词背后的设计与思考。会一起随着文字旅行，走到书中所描述的地方，去探红楼，去访法源。在文字的陪伴下，追溯作者的心境。

在课程的最后会一起设计出一个充满想象力或是历史感的微剧本。一张经典但进行再创作的戏剧。一张有益于创意写作的北京文化地图。

课程4：公共艺术创作

公共艺术，是一种提供反思，升华美感的解决方案。

吉木老师把“月亮”、纸雕塑、音乐和光请到了黑匣子剧场。每6人安静围坐在懒人沙发旁，随着话题和音乐的推进，每16分钟围坐的伙伴儿都发生变化，主持人需要适时的在意犹未尽时转换，让背景各异的“老师”和横跨大半个北京城的学生，展现更多元的生活面向和更全面的自己。

在这门课上吉木老师会带领学生们在生活中寻找艺术和诗意的美。艺术不再存在于美术馆里。而是走上街头，和买菜的大爷大妈聊天，发现他们生活中的难题。或是走进菜市场，为卖玉米的老板设计一块新的招牌。我们一起发现生活中的问题，记录和分析，并提出一个用公共艺术来解决问题的方案。

课程的最后，学生会共同完成一个，有公众参与的，由自己设想并实现的公共（装置）艺术作品。

此外，探月学院还有以下课程：哲学训练：你对自己和世界的元问，认知科学入门：理解学习与记忆的发生，批判性思维：理解并利用自己的思考方式，社会心理学，空间美学：一场学校空间的改造计划，大数据传播：商业巨头的技术与媒介等课程。

下面是4门选修课的海报：

在探月学院，课程的建设分为三个步骤：知能图谱——课程体系——课程内容。

知能图谱是对人可以学习的知识、能力、态度等整理后的统称，而探月学院的知能图谱会基于培养目标、衔接初中知识结构以及对接学生出口等三个方面进行绘制。

目前，探月还没有绘制出完整且符合需求的知能图谱，但基本的知识与能力框架已经确定，分别是：元认知、核心素养、程序性知识、事实与概念。

探月学院综合知识结构简图

元认知是思考自身思考过程的能力（站在第三视角看自己），也是人类独有的一种认知活动，与经常提到的自我意识紧密相关。探月学院将其放在最底层与核心的位置是因为元认知越强大，就越有利于人们督促自身形成有益一生的态度与价值取向。同时元认知对一个人学习其它类别的知识与能力具有“加速度”的帮助——可以说元认知是学习的燃料与发动机。

核心素养则包涵一些抽象却十分重要的能力与素养：创造力、领导力、合作与沟通能力、批判性思维等。探月学院想要培养创造美好世界、能够领导团队、敢于挑战未知以及追寻自我价值的人，这些能力都是不可缺少的。而它们也都是复合型、可被进一步拆解进入知能图谱的。

部分已有能力图谱

程序性知识是关于如何做（know-how）的知识。比如设计思维、战略分析等都归于此类，当然，如何解一类数学题也算在内。

大部分我们熟知的学科知识，如语、数、外、物、政、史、地、生等的知识体系，都被归为最后的事实与概念（小部分学科知识也属于程序性知识的范畴）。

探月学院的知能图谱并不是每个学生的清单，需要一个个都确定学到。元认知和大部分核心素养确实是需要共同拥有的，然而程序性知识以及事实与概念则基于学生的自我发展。

探月不再按照传统学科进行分类，而是跨学科、跨知识结构层级：课程体系由多个主题项目加上一些独立课程共同组成，而每个项目又都是跨学科并需要多重能力才能完成的；通过完成这些项目与独立课程，学生可以同时完成对基础知识能力的全方位覆盖以及对个人兴趣的深度拓展。

探月学院的教学法

脱离课程体系而单独地看教学法是没有意义的。在探月学院，不同的知识与能力会对应不同的教学法，以有效地达到教学目标。

学科知识（大部分事实与概念，小部分程序性知识）将主要基于线上学习。探月学院会建立智能IT系统，除了日常的校园管理工作以外，智能 (IT) 系统主要为学习模块中的“个性化学习”以及“项目学习”提供技术支持。这些支持将包括辅助学生进行整体学习目标的管理，将全球质量最好、系统性最强、趣味性最足的教育内容（可汗学院、Coursera等）在同一个系统上被连接与整合，建立在线学习资源库，整体采集学生等学习行为数据，并对其进行管理与可视化。学生可以不受时空的限制，个性化地学习到最优质的内容。

而学生的技能与素养，包括对学科学习的兴趣动力、know－how、领导力、创造力等，将会被放到线下来进行培养。

探究式学习（基于真实问题的项目制学习）将是培养这些技能与素养所用到的核心教学法之一。项目制学习，聚焦于部分程序性知识与核心技能的习得。每一个项目都会聚焦于真实存在的议题，例如将科学与人文学科结合的“健康的生活方式:我们真的是吃的吗？”，或是将建筑与心理学结合的“创造最好用的学习空间”。学术导师基于涉及到的关键知识与核心技能展开项目设计，在项目开展过程中持续激发学生的自主参与动力，并在项目成果展示阶段邀请家长、学生、老师和公众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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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批判性思维，研讨式学习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探月学院的老师

探月的目标是想让“探月学院教师”这个标志在教育领域能够如同“Google 工程师”在工程领域的影响力一样。

探月既没有课程，也没有教室，当然也没有传统的老师。教学的场景的设置不再是你教我学，而是设计一个让学生有表达欲、创造欲和学习欲的“道场”。

探月学院的教师需要扮演多元化的角色：教学研究、课程设计、课程执行、项目导师、学生伙伴、终身学习者。他们所提倡的教学模式也不再是传统的讲授式，而是学生与导师共同创造。

探月对老师的要求跟传统学校完全不同。

比如哲学club，带领儿童哲学工作坊，需要知识学养，还需要很强的应变能力，只会爱学生是做不了这样的老师的。

又比如项目学习，学生真的要做一个无人汽车项目，传统的师范毕业的老师能带这样的项目吗？

“很多人都会说符合这样要求的老师太少了，是的，如果盯着体制内或教育行业，这样的老师凤毛麟角，但如果将目光移向全行业，有如此潜力的人才就不再如此稀少了，尤其是80、90后的一代人。”王熙乔说。

探月一开始就不打算从传统师范行业去找老师，而是从各行各业去找合适的人。

“我们发现两个职业的人特别适合来探月当老师，一是大企业的HR，他们懂得识人，也懂得给人才做职业规划，乃至人生规划，懂得把合适的人放到合适的位置，这很适合跟学生谈心和讨论，做人生导师；另一个很适合的职业是设计师，我们发现所有的设计师都是在做项目，都要理解甲方的需求，然后用一个方案实现出来，所以我们非常倾向聘请设计师来做项目的老师。”

在探月，这些HR和设计师背景的老师，真正的角色并不像传统意义的老师，他们不负责传授知识，学生是成长的主体，他们只是知道“你怎么样可以做得更好”的教练和协助者。

但是，要把大企业的HR和设计师从他们原来的行业吸引到教育行业来，光讲情怀恐怕不是长久之计，“这些老师会有5万到6万美金的年收入，也就是人民币33万到40万之间，能够留下人才，也让教师有体面的生活。”

探月学院的使命和培养目标

探月学院的使命有两个：

1. 满足社会对人的需求（人力资源、稳定、发展等）

2. 满足人对自身和谐、幸福、兴趣探索等的需求

在这两个使命之外，还有一条属于当今社会的隐线：未来。其实教育一直都是为社会与人的未来服务的，然而这一点属性直到最近才被明显暴露出来——技术的指数型发展正在快速更迭人类在社会里的角色（如职业角色），我们需要符合时代的教育来将人与机器进行区分。因此在“社会对人的需求”前面，还需要加上“未来”两字。

结合使命以及对美好人格的理解，设立了探月学院的培养目标：

“在未来社会中，持续追寻独特的自我价值，敢于深入各种挑战与未知，拥抱变化且始终保持开放，并用行动创造更美好的世界。”

基于对学校使命的理解以及学院自身的培养目标，探月学院在这个时代的背景下，重新创造学校的内容与形式。因此，探月学院是一所面向未来的创新高中。它试图建立以人为中心, 可被快速迭代，并在更广范围内应用的未来学校模型。

探月学院创始人

2015年底，18岁的王熙乔（Jason）北大附中高三毕业，拿到了美国南加州大学天体物理系的offer。

王熙乔安心地回到四川绵阳，准备过完暑假就从四川直接去美国上学。但就在这个时候，学校老师给他打了一个电话，“你做的那个club有投资机构感兴趣”，王熙乔又回到北京跟投资人聊这件事。

聊完之后，投资机构并没有投，因为这个事情虽然有意思，但还仅仅是一个开头，很可能没有下文（王熙乔马上要美国去读天体物理）。

王熙乔此刻内心翻江倒海地纠结，一边是他很喜欢觉得很有意义，甚至有创业前景的club，一边是自己喜欢的天体物理学专业。

王熙乔说；“也不知道是谁制定了你必须从幼儿园读完去小学、小学读完去中学、中学读完去大学这样的规则，那人也未必是比你更聪明的，而且这个规则说不定是挺蠢的。”

王熙乔想了一个缓冲之策，给自己一个间隔年，他找到了王铮校长，问能不能让我留校当老师？王铮校长说，我给你一个内推机会，把你推到直接面试，行不行就看你自己的了。结果这次面试，王熙乔过了，他就成了北大附综合实践处的导师，正式聘用的全职员工，但没有编制。

王熙乔和王铮校长

没有编制的王熙乔把club做成了孵化器——登月舱，他把登月舱开放给北京市所有的高中生，当时探月的公众号在半年就有了一万粉丝。

就是在间隔年做登月舱的这一年，王熙乔遇到他的天使投资人。他是杜克大学基金会的理事王建利，来学校参访的时候，王熙乔就向他介绍整个学校的教育创新：作为学生、作为老师，自己是怎么看的。

王建利就把王熙乔拉出去聊，然后就说要投资。“我以为他是要给这个孵化器，给种子资金，给学生的项目投资，他说不是，他要投给我。” 王熙乔说，“我当时又犹豫了，我本来准备去读大学的，我拿他钱的话，就意味着我要辍学了。”

王建利鼓励王熙乔创业的方式是带着王熙乔去美国转了一圈。他带着王熙乔去杜克大学、去波士顿、去硅谷，去看东西海岸的创新学校，把那些学校的高层都介绍给王熙乔，一起交流。

王熙乔和王建利

“当然我们之所以可以平等对谈，是因为我们关注和思考的问题是一致的，我对这些教育家的仰视变成了平视。我的信心就这样被建立起来了。”

王熙乔畅想了自己两个都具有巨大诱惑的未来，做个天体物理学家还是教育创业者？

“与其一个人去探究世界的本质，我还是更喜欢感知到人的温度，然后大家一起去推动，看到人的变化。人类整体的知识的边界都不是某一两个人能够去推进，关键还是在于人类文明的进展是不是能够整体推进一个程度，我们人类的知识才能集体上涨。教育可能是其中的一个方式。对我来说，这是很兴奋的事情。”王熙乔说。

2016年春节过后，王熙乔注册了公司开始创业。

一开始的商业模式，只是把孵化器的模式和创客空间的解决方案，做成课外兴趣班产品，哪个学校想要，就把方案卖给他。这在商业上是个挺不错的方案，很快有几所学校表示出兴趣，签单购买。

但王熙乔发现，这样的模式在教育层面上是不成立的。因为他评估自己产品的方式，跟购买产品学校的评估方式，是不一样的。

“我们做的教育只能入侵学生一小块时间，大部分时间还是学校的，这反而让学生更加迷茫。”王熙乔说，“经常有登月社群的学生找来说，他们自己觉得登月的这些课外兴趣很有意义，甚至是生活下去的动力，但老师和家长不知道他在干嘛，甚至连同学也很难理解。”

“我们认为有用的东西，学校认为没用 ”，有两个学生说，“ 我也搞不懂学校到底在干嘛？所以 I am quit！” 最后他们选择了辍学，这件事情对王熙乔很大的冲击。

为什么我们认为对的东西，只能处于修修补补的地位？为什么不做占据学生主流时间的事情？

不断重新定义人生的王熙乔，经过两年哲学脑力训练的王熙乔，见过大洋彼岸最好教育的王熙乔，他要下的决定简单而且直接：自己办一所学校。

“从最初的登月舱，到现在的探月学院，这两个名字源于我们对探月精神的珍视，象征着人类对未知的探索，对梦想坚定不移的实践。”王熙乔说。

左一是实习僧&HiAll的CEORocky，另外四位是CareerX的联合创始人，右一、右三是探月学院投资方翊翎资本合伙人

从北大附中的lab school开始

2017年5月探月学院在北大附中成立的Lab School开始运行。在Lab School中，探月将对课程体系、教学模式、学生生活等进行全方面且持续的实践与完善。知识与能力图谱已经初步建设完成，第一套课程正在实践。第一所独立进入市场的探月学院将从2018年中下旬开始招生，并于2019年正式开学。在2020年时计划建立另外两所探月学院。

像建联合办公空间一样建学校

做一个跟探月一样培养人才目标的国际学校，通常需要10个亿资金建校园。而一个能够容纳300学生的探月校区，只需要两千万。

一个探月校区有3500㎡，没有教室，取而代之的是会议研讨室、自习&阅览室、工作区、冥想室、艺术空间、实验室等等，更像是Google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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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空间设计方面，探月学院与有多年学习空间设计经验的顶尖建筑事务所Crossboundaries达成战略合作。教学理念所产生的需求将被纳入到空间设计的每一个细节当中。

Crossboundaries事务所的设计效果图 

学生宿舍由专业的造公寓的公司解决，探月目前已经跟国内几个做公寓的公司达成了合作协议，跟他们定制探月需求的学生公寓。在探月的学生公寓，除了有学生宿舍，还会有进行读书会、观影会的空间，有一起吃饭和用餐的厨房，有像美剧《老友记》那样朋友之间一起喝喝咖啡的地方——这里更像一个学生喜欢呆着的社区。

一般学校耗费较大资金的体育场馆，则由校区和学生公寓周边的公共体育设施来满足，探月会集体采购篮球场、足球场、游泳馆等场馆等使用权和教练，每个学生的年预算是5000元。

探月一个学区最多容纳300个学生，一个学生每年的学费是15万，300个学生则有4500万的收入。其中1500万用于给教师体面的行业薪酬，项目学习经费、体育、学习资源版权费600万，租金物业900万。剩下部分就是学校的利润了，王熙乔说，学校的利润会控制在25%～30%之间，这是一个企业能够健康运转下去的合理利润。

而两千万就能办一个学校，当年就能回本，没有漫长的投入期，对场地的要求不高，用第三方服务来分解学校功能，这种轻灵健康的打法，会令探月的校区可以轻易地在城市里复制。

“ 因为培养目标的改变，所以改变了教学内容，改变了教学法，之后改变了教师的定位，教师的薪资、福利、待遇，还改变了对老师的培训方式、管理方式，然后还有就是对教师的支持、工具、空间的设计、IT系统等等这些东西，其实你发现把这些东西加一起，它就是一个系统，就叫学校，然后你要做的就是：想办法让这个系统变得更有效率。”

探月研究院

探月学院在开始筹备的第一天，就成立了研究院，由来自哈佛教育学院等美国顶尖大学或组织的硕士、博士以及跨国私募的高级投资经理全职组成。我们希望基于研究院聚集全球顶尖的人才和研究资源，进行扎实的基础教育研究，并将理论有效运用于学院建设与升级中，形成“理论－实验－反馈－调整”的良性循环。

在美国国会STEAM立法主要推动者，以及多位来自哈佛、罗德岛教授的见证下，STEAM中国分会及研究中心落址于探月学院Lab School

研究院主要会将两个大问题作为研究方向：1. 在以未来社会作为背景的情况下，人类应该学习什么（what）: 细分主题包括人类目前有的知识图谱，对现有相关研究的系统性整理，未来社会人类的职业角色定位，未来人类需要面对的复杂问题等；2. 人是如何学习的／人可以如何学（how）: 细分主题涉及对从古至今各领域教育教学法的系统性整理，从认知心理学与认知神经科学的基础理解学习过程，如何将技术运用于提高学习效率等。

终身学习与自我探索

人的一生都不可避免地在进行多维度的学习，一个人的终身学习能力与其学习动力、学习效率、学习成果，乃至自我实现都直接相关。

"终身学习与自我探索"模块聚焦于学生元认知的引导与培养。

在终身学习与自我探索模块，探月学院通过引入哲学、未来学、认知科学等相关知识，开设课程以培养学生的思维习惯，掌握高效的学习方法，有效的辅助学生成为终身学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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