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药丸

2020-03-22  本文已影响0人  吴沛珈

庚子鼠年的三月已经感受到夏天的热气,不同的是晚上没有夏天的闷热感。三月我又开始疲于奔命为五斗米献媚,不同的是日子除了焦躁还添了一把药丸。

二零一七年至二零一九年的三年,我经历了人生的低谷。被骗、背叛和官司像一根线连着我的日子,二零二零日子总算平静了些。

可过度的消耗身体却亮起了红灯,我跑医院做检查想着安排好无忧元吉的生活,希望在我最清醒的时候,把他们往后的日子都安排妥当,甚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而后我向一位老中医求助,善良仁德的老医生了解了我的情况,看了看舌苔说肝火犯胃 我又想到努伤肝,这几年的确事情叠加在一起火没少发,胃不和于我是老毛病了,向来我是很信任中医的,和老者一番沟通敲定了药方,几天后我收到了老者从常熟寄给我的药丸。

足足一大包深褐色药丸,装在透明药袋子里鱼眼大小,老者仔细交代了服用方法又说了些鼓励的话语,我心里的阴霾一点点散去。从此早晚一把药 成了我生活中另一项重要的事情。

一把药丸等于60粒,我每天从药袋子里抓出一把仔细的数出60粒,多余的再重新放回药袋。以温开水送服开始是两粒三粒一口,后来是五六粒一口,再后来是十来粒一口,药丸在口腔里受了散发出淡淡的草药味道,一秒左右就顺着嘴巴滑入胃然后在胃里完成药物分解,把有用成分输入身体。

每次拿起药丸都有捧起生命和希望的激动。我想我还有时间游荡在人间,看这山河激荡春暖花开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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