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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少年不再迷茫之寒假特别篇(二):忘了和你说对不起

2018-11-15  本文已影响4人  帅帅滴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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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晨叶非傻傻地看着母亲“飞”到自己的面前,紧紧地抱住自己,可他的内心却毫无波澜,眼神注视在那杯牛奶上,发出不停的“呜呜”声。

“叶非,妈妈不应该听你爸爸的话,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在这里肯定受了不少苦吧?”

“这才半天不到哎……至于吗,老妈?”江晨叶非心想,露出尴尬的微笑,视线仍未离开那杯牛奶。

江晨齐天缓缓走到他们的面前,冷酷地说:“得了吧,我看他在这里过的挺好的。还有,赶紧放开你的宝贝儿子,你心系着他,可他的眼里只有牛奶。”

叶非子赶忙松手,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江晨叶非见势,立马拿起那杯牛奶,一饮而尽。

“你看你把儿子饿的。”

“又不是我饿他的,再说了,他吃饭向来不是狼吞虎咽吗?”

叶非子生气地站起身,狠狠地拍向桌子,此时的江晨叶非正在揉摸双眼,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地弹了起来。

“我跟你讲,从今天开始我就站在我儿子这边了,我再也不会以妻子的身份去考虑你了,你要是想离婚就离吧!”

玩这么大的吗……

站在一旁十分尴尬的江晨昊天咳了几声。叶非子瞟了一眼他,然后以恶狠狠的眼神望向江晨齐天。

“行了,你要是想离就离吧!”

江晨叶非听到这话,差点气昏过去了。你俩当过家家呢?

“我没事,我挺好的,我又不是那种经不起一点磨难的人。其次,你们夫妻俩的关系不要扯到我身上来,该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还有!”江晨叶非说到这,突然停顿了一下,双眼无神地看向一脸倔强的江晨齐天:“麻烦大哥你,把你那高高在上的臭样子扔掉好吗?跟我这样也就算了,跟自己的老婆也这样,你以为你是兵马俑啊!真受不了你了,活像个傻逼似的!”

江晨齐天仍像个冰雕似的,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他的内心开始深深地怀疑自己,自己现在的所做所为,或是说岂今为止的行为真的像个傻逼吗?

江晨叶非大吼一声,“回家”,然后走到江晨齐天的身边,轻语道:“做不了好父亲,最起码的好丈夫也做不到吗?”

江晨昊天看着这一家子,觉得好笑又好气。尤其是父母,越过越回头了,像两个脾气极差的小孩子。

“哥,一起回家吧,总待在部队,不食人间烟火怎能呢?”

江晨昊天看着江晨叶非的背影,点了点头,沉稳地说:“可以,毕竟我都没放过假。我来开车吧。”

叶非子朝江晨齐天“哼”了一声,径直地走到儿子的身边,握住他的手,同他快步地走向门外。江晨昊天走到双眉皱紧的江晨齐天旁,“首长,我们走吧。”

江晨齐天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

江晨叶非坐在沙发上喝着汽水,手里拿着遥控器不停地切换电视台,调到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吐槽了一句:“靠,都是些脑残剧!”

江晨昊天笔直地坐在一旁,细细地观察整个客厅,不过脸上并非是紧迫的严肃,而是淡淡的悠然。

叶非子站在厨房内,沉浸在做饭的浓烈氛围中。而江晨齐天站在二楼的阳台边,看着外面肆虐的狂风侵蚀着整个世界,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刚准备拿出烟点起,就被一只手拿走了烟。

江晨齐天看向侧旁,昊天将那只烟丢进身边的垃圾桶。江晨齐天无奈地笑笑,摇了摇头。

“你怎么上来了?”

“呃……无聊呗,我还不太适应松散的生活。”江晨昊天看向窗外忽明忽暗的路灯,继续说:“我觉得……你对自己的家人太过强硬了,他们不是天生的军人,他们是陪你生活的家人,是需要你的温柔和软弱的。”

“软弱?”江晨齐天“哼”了一声。

“嗯。我想一个人把自己逼的太紧,也会把周围的人给逼走。因为在他们的眼里,你是全身长着刺的,还是不停生长的。”

“老头子,吃饭了。不吃饭就去喝冷风吧!”楼下传来叶非子调侃的声音。

江晨齐天低下头,轻笑道:“现在的我在他们眼里没有威严了。”

“其实这正是他们给你的机会。父亲你活了这么多年,是时候摘下军长的帽子,褪变为普通人了。”

江晨齐天有点惊讶地看着昊天,昊天微微一笑,轻轻地走了下去。江晨齐天眼晴里闪出一道泪光,轻声而又放肆地嘲笑自己。

江晨叶非嘴里的饭还没吃完,起身跑向厨房,又盛了满满的一碗饭。刚坐回椅子上,江晨齐天就走到他的面前,拿起筷子,开始夹菜吃饭。

江晨叶非不以为然,可越到后面就发现越不对劲,这家伙的嘴角竟然不像以前那般毫无缝隙,这并不是重要的一点,重要的是他一直在夹他面前的糖醋排骨。

“入俗了?”江晨叶非情不自禁地嘟囔了一句。

江晨齐天“嗯”了一声,朝嘴里不停地扒饭。叶非子看到这幕,夹走了他碗里剩余的排骨,放到江晨叶非的碗里,大声斥责:“少吃点!这是专门给你儿子烧的。”

江晨齐天淡淡地说了一句:“我是他爸爸。”又从江晨叶非的碗里夹回自己的排骨,江晨叶非看着自己的饭碗,感到有一丝丝恶心。

“谁说我是你儿子的!”江晨叶非不爽地说。

“你妈。”

这句话让江晨叶非呛的不轻,听起来真的是好有道理啊,他无力反驳。江晨叶非扭头看向江晨昊天,他正欣欣然地看着自己和父亲。

“这家伙给他喂了什么药啊?”江晨叶非困惑地皱起眉头,自然而然地又吃起了饭,并且丝毫没有感觉到。

“吃完饭可别吐。”

“哦。”下一秒,江晨叶非转身跑向厕所,用尽力气想把咽入肚内的饭全吐出来,可丝毫没有,有的仅是悬挂在嘴边的口水。江晨叶非握紧拳头,气愤地砸向墙上,心想:“不管他改变成什么样子,总是我讨厌的样子。”

但是,不可能改变的他已经开始改变了。

江晨叶非擦了擦嘴角,哼了一声,走出卫生间。

饭桌上只剩江晨齐天和江晨叶非,江晨叶非放下筷子,第一次直视着江晨齐天。

江晨齐天的眼神缓和了不少,他同样注视着江晨叶非,两人的眼神碰撞在一起,没有任何的不适。

江晨齐天犹豫了好久,缓缓开口道:“嗯……爸今天和你说对不起。”

江晨叶非平静地回答:“你知道的,太晚了。”

“我知道,但总比不说好。”

江晨齐天的脸渐渐变红,这是除了第一次看见叶非子的又一次脸红。江晨叶非忍不住笑了,说:“没想到你还会脸红。”

江晨齐天咳嗽了几声,故作镇定。

“真是难为你了,我也不计较了,但不代表我就忘了这件事,同样我并没有原谅你,因为你欠我和我妈太多了。”江晨叶非站起身,又看了一眼江晨齐天,他正低着头掩藏着自己的面容。江晨叶非嘴角上扬,准备上楼。

“等下!”

“嗯?”江晨叶非放下刚抬起的左脚,一脸疑问地看向江晨齐天。

“你不是从小就想当大老板吗?”

江晨叶非点点头,“怎么了?”

江晨齐天双眼坚定地看着他:“我给你这个机会,别校有个市场营销专业,是国内知名的,他们正在招生,我争取到一个名额了。”

江晨叶非有点不敢相信,他的整颗心都在颤抖,他刚想开口答应,但脑中突然闪过潘婷的影子,他犹豫了。

“怎么了?”

“没什么,我还需要一些时间去考虑。”

江晨齐天站起身,叹了口气,眼晴看向别处。“我之前不让你学这类东西是有私心的。商场这个地方,很容易使人迷失自我,陷入无止境的欲望之中。”

“我明白。”江晨叶非低下头,转身走向楼梯,说了句:“再等等吧。”

江晨叶非一直渴望的东西,终于摆在他的面前。可这一次,他恐惧了。

江晨叶非刚抬起头,就看到江晨昊天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翻阅着那些他许久都没有碰过的书。

江晨叶非走到他的身旁,停顿了一下,又迈开脚步走向自己的房间。

江晨叶非第一次陷入深深的犹豫之中,他看着窗外慢慢荡下的雪花,脸上写满了忧虑。他拿出衣兜中的手机,在与潘婷的对话框中打下:“我可能要到别处上学了,你还愿意和我保持这种关系吗?”

江晨叶非苦恼地吼了一声,将手机甩到床上,一股劲地跳进床被中,抓着被子来回滚动。

手机突然响起,江晨叶非伸了伸手,抓起身边的手机,看都不看就接听了,不耐烦地喊:“喂!”

“什么腔调啊?”耳边是祁正冬的声音。

“怎么是你打来的电话?”江晨叶非坐起身,问道。

“怎么,难不成你正期待着某人的电话?”

“也不是。我现在压根不想和任何人说话。”

“哦,这样啊,那我挂了。”

江晨叶非着急地喊道:“别,还是和我说说话吧。”

“嘿嘿,我就知道。说吧,遇上啥不开心的事了?”

“你说异地恋的情侣最终能在一起吗?”

“这很难说,客观上来说,概率不大。但是如果真的深爱彼此,再远的距离也阻阂不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江晨叶非拍了拍自己的脑子:“你这不是废话吗?”

“废话!道理就是这样,实际能怎么办呢?一切都看造化喽!你不会也要走吧?”祁正冬好奇地问。

江晨叶非赶忙回答:“哎呀,我就是好奇你和你女朋友怎么可以坚持到现在的。”

“我们是有多年的情感基础的,和普通的异地恋不一样。再说了,感情这种东西原本就是扑朔迷离的,说变就变,说不定那天我就和她分了。”

“那你不担心吗?”

耳边传来祁正冬毫不在乎的声音:“那又怎么样?与其考虑这种问题,不如多花些时间去陪她,享受这段美好的恋情。”

“行吧行吧,就这样吧,我挂了。”

祁正冬立马呼道:“别,你先别着急挂!”

“嗯?”

“我昨天没有说一些不好的话吧?如果有的话,我在这里跟你说句对不起啊。”

“哦,就这事啊。没有!”

“那我就放心了。”

江晨叶非想了想,贱兮兮地说:“那也不见得。”

“哥,你别玩我好吧?”

“行了行了,就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挂吧挂吧,我还有事呢。”

“哦。那我挂了。”

江晨叶非呼了口气,整颗心空荡荡的,明明是值得开心的事,可他就是开心不起来。

祁正冬捧着一本外国诗集,站在江晨叶非和潘婷面前,扭曲地大喊:“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江晨叶非瞪了他一眼,又和潘婷在桌底下说着一些小情话。

不知为何,这段回忆突然冒在他的脑海中,而且不停地回放那句话。江晨叶非摇了摇头,烦燥地走出门外,狠狠地把门关上,这把坐在书房认真看书的江晨昊天拉回现实。

江晨昊天把书合上,关切地看向他:“怎么了?”

江晨叶非冷着脸,不想回答。

江晨昊天怂了怂肩,打算再次打开书本。

“你说我现在经历的一切都是儿戏吗?我还只是个不懂世事的小屁孩。”

江晨昊天微笑地看向他:“看你自己的理解喽!”

江晨叶非讹了他一眼,“你这跟没说有区别吗?”

“那你总不能永远从别人口中得到答案吧?这些答案仅供参考。”

江晨叶非沉思了一会儿,忽然大喊:“我知道了,我应该去吃把鸡冷静一下!”说罢,冲进房间,再次响起很有力的关门声。江晨昊天冷静地掀开书本,再次投入书本之中。

圣霄渝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地站了起来,整个人像飘飘然似的。果真一回到自己根本的家中,整个人就像瘫痪似的,充满了慵懒和闲舒。

圣霄渝推开其他房间的门,基本上没有多少东西了,灰尘到是一大堆,挤在一起飘散在空中。再过几天,他们就要搬到新家中了,那里靠近市中心,并且可以俯瞰半个B市。他还是有点不舍这个地方的,毕竟从小在这长大的。

其实只要有家人的地方,就是家。只不过他的家人,是重组的。圣霄渝看向摇摇欲坠的吊灯,心里生出一种莫名的感伤,他又想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他现在还好吗?

“傻站在那里干什么呢?”

往后看去,是圣霄雿。

圣霄渝笑道:“发呆。”

“你呀,就是多愁善感。这个病,永远治不了。”圣霄雿笑着摇头说。

“说的你好像不多愁善感似的。”圣霄渝“切”了一声,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还打算在这待多久啊?”圣霄雿喊住了他。

圣霄渝没有往回看,而是伸了个懒腰,继续向前走,迷糊地说:“不知道哎!”

圣霄雿笑着摇了摇头,漫不经心地走向其他地方。

疯狂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圣霄渝的睡梦,圣霄渝缓慢地从床上爬起,拿起那罪恶的源头,无须睁开眼就接通了电话。

“喂……”圣霄渝把手掌遮在脸上,以此麻痹自己的痛苦之情。

“我就知道你会接我电话!”耳旁是祁正冬极其兴奋的声音。

圣霄渝似乎清醒了不少,放下手掌,睁开眼问:“大半夜打电话,有啥事啊?”

“想你了呗!”

“……”圣霄渝愣了一会儿,缓缓地说:“那你明天再想我吧,我要睡觉了。”

“哎呀,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遇见了许多奇葩的人和事,但生活总要继续的。哪怕洛丹走了,你仍是我们的大班长,你仍然可以潇洒地站在讲台上,指点你的江山,拥抱你的……”

“什么,洛丹走了!”圣霄渝彻底地被拉回现实,厉声道。

“哎,你不知道吗?哦,我差点忘了,王老师叫我保密的。可他说他迟早会告诉你的,难不成他忘了,他这个记性啊!哦,对了……”

忽然间,圣霄渝耳边传来一片混乱的抢夺声,紧接着是一个陌生的女子声:“抱歉啊,圣霄渝,祁正冬喝醉了,胡言乱语的。”

圣霄渝意识到这是郑依然的声音,但现在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什么洛丹走了,而且为什么到现在才有人告诉他,自己身边的家人难道不知情吗?

“那个,圣霄渝,有关洛丹的这件事你也没必要放在心上,很快你会知道的,赶紧睡吧……”还没听洛丹把话说完,就传来祁正冬的奶宝音:“这是我的手机,快还给我!”

“那就说这么多,我挂了!”

“嗯。”话音刚落,手机的另一个世界静音了。圣霄渝看向熄屏的手机,自言自语道:“怎么可能睡的着……”

圣霄渝坐在新家中,一脸茫然。圣霄渝的母亲走到他的身边,关切地问:“怎么了,看你最近心事重重哈?”

“妈,我不习惯中途总是有人下车,无论是爸,还是现在的姐。”

母亲的双眼渐渐失去光泽,无奈地说:“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能掌握的,你要学会接受失望。”

“可从来没有人告诉我,他们离开的原因。”

母亲站起身,故作微笑道:“再过几天,就是新年了,我还没带你买新衣服了,出去逛逛吧。”

圣霄渝低着头,缓缓起身,抬起头,不想做任何的表情。

“嗯。”一个坚难的字从嘴中吐出。

圣霄渝跟随着母亲,在琳琅满目的衣架中来回穿俊。可能是各种颜色的碰撞,让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我说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不是故意的。”

“下次打死也不让你喝酒,让你这个大舌头……”

圣霄渝顺着声音望去,一位披着短发、身材纤细的女孩托着背影,匆忙地躲到衣架后,随后出现他眼前的是祁正冬。

“你好好的,害什么羞……”祁正冬转眼间看到了圣霄渝,“呵呵”地笑了两声。

“好久不见,老肾。”

圣霄渝快步走向他的面前,祁正冬立马伸出手,打住了圣霄渝的脚步。“别过来,我这里有人不方便见你。”

圣霄渝看着祁正冬慌张的眼神,问:“我只是想知道洛丹发生了什么事。”

祁正冬抿着嘴,看向衣架后的那个女子,咳了几声,说:“她去上海教学了,没别的。”

“没这么简单。”圣霄渝坚定地说。

“我也只知道这么多……”

“说实话!”

祁正冬叹了口气,眼晴释放出温柔的光线,“洛丹姐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你知道也是添堵。”

“你这话什么意思?”圣霄渝有些气愤地问。

“那你还要我怎么说,我没那么多时间去解释。那天晚上我只是喝醉了,所以才会说出这件事,非要为难我吗?我只是个旁观者!”

祁正冬涨红着脸说。

圣霄渝想了想,开口道:“的确,谢谢了。”说完,转身走向另一边正在挑选着衣服,毫不知情的母亲。余光仍瞟向祁正冬,那个女人从衣架后走出,一脸无奈地看向祁正冬,祁正冬耸耸肩,转身和她一同走出门外。

“这件衣服怎么样?”母亲拿起一件大衣,双眼炽热地看向圣霄渝。圣霄渝愣了一下,微笑地点点头。

“那试试吧……”

圣霄渝看向宽敞的门外,没有接住母亲递来的衣服,然后低下身,拾起衣服,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眼神仍停留在门外,“抱歉!”

一旁的服务员微笑地摇了摇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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