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女朋友要和我玩真心话大冒险,我说错一句话,差点命没了
嘘!
那具尸体突然转过头来了!
别害怕,那是我女友还没死透。
01
我提着一盘水走到了冉冉面前猛倒过去。
“冉冉,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你看我都给你打包好了。”
冉冉身上被我缠绕着被单和胶带准备带去烧掉。
还好她还活着不然等下就无聊多了。
“咳咳,陈明求求你放了我吧!”
一盘冷水下去冉冉彻底清醒了,她又开始苦苦的哀求。
我冲上去扯起她头发看着那张苍白的脸:“放过你?那你在拿我钱和小白脸厮混时有想过放过我吗?”
“我错了陈明,我再也不敢了。”
我看了眼劳力士:“别害怕,你还活着就不会死的那么快,他很快来了。”
语音刚落,监控的大屏幕上就出现了一道鬼鬼祟祟的人影。
冉冉也看到了,她疯狂摇头:“陈明都是我一人的错和天佑无关,你要杀就杀我!”
我的嘴角勾勒起一抹刃笑:“到现在你还想着保护那奸夫?”
冉冉痛苦的挣扎:“陈明真的不关天佑事,你放了他好吗?”
到现在这种生死关头,林冉冉还这么袒护着奸夫,我真的好想知道他们到底有多相爱。
将林冉冉抱起,我直接走入了密室门内。
把她重重的甩在地上后我说道:“别担心,我和天佑很快来陪你。”
转身离开我回到监控前。
天佑已经翻墙而入,不愧是做贼的身手极好就连护院的几条大狼狗也没有察觉。
如我所料,他并没有选择大门进入,而是熟悉的从偏厅的一个小门进入。
“李天佑我当你是弟弟,你却当我是傻子?”
监控中李天佑熟练的撬开了防蚊窗纱。
可当他的身体刚跨过来,整个人就轰然倒下。
“哒!”
套好手套后,推着手推车我开始朝偏厅走去。
这是我的别墅,可这路却是那么的陌生。
几经周折,靠着对监控的印象,终于找到了倒地的李天佑。
眼前的李天佑比起几年前确实是肥润了不少。
想起那时候他来应聘,还是一个心灵纯洁的孩子,没想到如今的他却是这么的肮脏。
勉强将他搬上手推车后,我拉着他走向了密室,就像屠夫拉着一头待宰的猪。
前往密室并不是只有一个通道。
闭眼沉思,我在偏厅的壁炉下又找到了一条新的通道。
03
“哐当哐当!”
幽静的通道,被车轮发出的声音充斥着。
我将手推车越拉越快,发出巨大的响声。
这三年来的怒火,正在被我一点点的发泄出来。
通道的尽头果真是密室,还好我没有记错。
望着倒地的林冉冉她空洞的目光充满了惊讶。
从她惊讶的目光中,我竟然看到了希望。
该死的!
我一回头,李天佑竟然猛扑了过来。
可这一切不都在我的预料之中吗?
我一个躲闪掏出电棒直接朝着李天佑的腰子电去。
强大的电流直接让他倒地抽搐口吐白沫。
对于这种白眼狼,我根本没有想过手下留情。
蹲下,我露出一抹笑容盯着林冉冉。
“你真以为监控不是我故意被你偷看到的?”
“陈明求你放过我们吧,你的财产我……我全部转回给你!”
啪!
我面无表情直接甩了林冉冉一巴:“三年了,你认为我失去的能用金钱来弥补吗?”
密室之中有着粗大的锁链。
有着一张四方桌和三张椅子。
可悲的三角恋。
我都已经为我们三人准备好了最后的晚餐。
我用锁链将他们的手脚紧紧铐住,再将他们扶到椅子上。
昏迷的李天佑,我直接用热水将他烫醒。
“啊啊啊!”
李天佑痛苦抽动着身体,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幸好被我扶住。
“明……明哥!你怎么醒了?”
这问题真是好笑,他们自然不想我醒最好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人生中最可怕可恨的三年每一秒都在我的脑海中回放着。
滚烫的热水并没有因为李天佑醒了而停流。
我朝他的后背继续缓缓灌溉,这朵我养了十几年的花终究还是「夹竹桃」。
“啊啊,好痛好烫明哥,求求你别倒了!”
我露出惊笑:“原来你也知道,烫会很痛!比起我这些伤你这点痛算什么!”
我一把将上衣扯烂。
身上大大小小全是烟头留下来的痕迹。
三年了,我足足做了三年他的烟灰缸。
04
看着我全身触目惊心的伤口,他们没有了以往的那种淡定。
“明哥是我年轻不懂事,你放过我吧!”
“一个烟孔10秒钟,这最少有上千个吧,到点了水也会停。”
听着那惨叫嘶吼声林冉冉满眼的恐惧。
“放心,这烟头不是你烫的,我不会用热水烫你。”
可看着我手中握着那把小刀,林冉冉疯狂摇头,满含泪水。
她一定是想起了什么。
我将手臂伸到了她的面前。
“相爱这些年,我都不知道你写的一手好字!”
“不要,不要明哥!”
烟头之下,我的手臂是恶毒的话语。
“王八,废物,死变态,去死吧!……”
我将冰冷的刀锋贴在林冉冉的脸上。
“这些词都是你最喜欢写的,可我觉得这两个字更贴切你!”
我一只手掐住了林冉冉的脖子,将她的头固定住。
另一只手握着小刀在她的额头上刻下「贱人」两字。
看着那张我用金钱堆砌起来的精致小脸。
在我一笔一画下,毁得一塌糊涂。
紧握匕首,我刻画的是多么用心,「贱人」两字写的大体端庄。
“啊啊啊!”
刺痛让林冉冉尖叫起来。
我一脸惘然的看着痛苦的两人。
“你们不会真的觉得这三年来我一点痛都感觉不到吗?”
肉体的伤害只不过是暂时的疼痛。
三年来对于我来说最深渊地狱的是精神的折磨。
我拿起药箱为他们擦拭的伤口,缓解着他们的疼痛。
像三年前一样,我关切的问候他们。
“怎么了?好点了吗?”
两人刚从痛苦中缓解过来,眼神中只剩下哀求。
可这点伤害比起我三年来所承受的算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