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观察 | 通证（Token）的价值起源

区块链技术失去以通证为核心的激励机制和组织方式将不可持续。

放弃对通证的炒作思维。通证的价值绝对不是用来炒作的，无论是开发者、投资者还是其他参与方，以炒作的心态对待通证，都是不负责任，都会以失败告终。

当前处于资产通证化的初始阶段，与之对应的公链开发还远未成功，应加大力度开发与之相关的物联网区块链技术、资产上链技术。

导言

Cryptocurrency、token（加密数字货币、代币）更应被译为“通证”。

Token（通证）的意义早已超越了“币”的概念，它改变了生产关系，将产品生产者、使用者、验证者对立，不可调和的关系变更为统一的、互惠互利的关系。这种新型组织关系的根植于区块链技术，即点对点、加密、分布式记账的电子系统。我们认为，围绕通证建立起来的组织关系，最大化的适应了区块链技术，二者不可分离。

众所周知，区块链具备价值。中国、美国、欧洲、微软、谷歌、Facebook、腾讯等不同主体都积极拥抱区块链技术。尽管如此，人们对基于区块链上的通证的认知却大不相同，甚至有人提出“区块链绝非通证”，“区块链不需要通证”的口号。即便如此，通证亦伴随区块链由弱到强、由少到多、由无人问津到一证难求。

本文就通证的价值进行分析，希望能够让读者重新认识通证。

一、加密数字货币=通证

我们认为cryptocurrency、token（加密数字货币、代币）更应该被译为“通证”。其实这一观点并不来自于我们，在今年初，世纪互联的董事长陈升与CSDN副总裁孟岩的采访中就已提到这一概念。

加密数字货币常被媒体妖魔化，主要原因是其挑战了各国法定货币的地位，我们认为这观点过于偏颇：

从目前来看，大部分的token并不具备货币的属性。从功能上来看，这些token更多的是代表某个网络或系统中的使用权或是权益

即便是BTC，虽然我们也认同其存在的价值，但目前来看BTC仍然缺乏作为通用货币所需的稳定性，因此我们可将其定义为广义的通证，代表在BTC区块链网络中实现价值传递的中介。

综上所述，我们如果将cryptocurrency、token翻译为“通证”可能会更恰当些，因为它们并没有挑战法定货币的任何企图，这也使得这篇文章更加“可爱”一些。

本文定义：通证（token）是基于区块链技术、以密码学为基础、以数字形式存在，可流通可编程的代码。通证包含了BTC、类BTC与ETH、EOS等图灵完备的区块链资产。

通证（token）并非新物，在1970年代网络发展初期，为了解决数据传输问题，IBM就开发了Token Ring协议，尽管后来IBM卖掉了网络部门，但Token Ring专利得以保留。如今通证（token）旧貌换新颜，以价值传输为己任，在区块链迅猛发展的时代大放异彩。

讲通证比较晦涩，但多数人对武侠中的令牌绝不陌生。令牌在武侠小说中是常见的必需品，最主要的作用是武林中个人或团体或组织之身份与权威的象征，是大侠们的通行证。金庸小说中的玄铁令、圣火令、赏善罚恶令等是武侠读者耳熟能详的。江湖人士随身携带的令牌总能在适当时机发挥巨大作用，进出重要场所如入无人之地。其实与区块链相关的通证最直观的理解就是武侠中的令牌，持有通证就可在形形色色的链中自由驰骋。

二、通证的价值起源于共识（Consensus）

2.1 价值的本质是共识

王立杰（2017）认为价值的本质是共识，共识可由权威人士背书、企业信用、历史传承、科学、宗教信仰、政府等产生。品牌是共识、文化是共识、潮流是共识、钻石是共识、货币是共识、政治是共识、宗教是共识、法律是共识、民俗是共识、信用是共识。广义来讲，人类经济和社会的运转是建立在各种各样的共识的基础之上的。

从物理学上讲，共识达成就是要把熵减少，达到一种非常有序的状态，这必然是减小熵的一种行为。然而，减少熵的行为必然会增高周围世界的熵（张首晟，2018）。从这方面讲，达成共识要消耗周围的能量，因此共识本身就是一笔巨大财富，共识带来了合作，解决合作中激励难题。共识即价值。

共识群体之外的人无法理解、接受群体内事物的价值。比如，不相信钻石代表恒久爱情的人就不会花费不菲的价格去购买钻石；不信佛的人不会购买佛教信物；如果你不是丐帮弟子，你肯定不会认为教主手中的打狗棒是无价之宝。

通常对某事物的共识群体越大，该事物的价值越高。美国大兵征战全球的同时将可口可乐推广到全世界，可口可乐的市值也随之增加，人们称之为品牌价值。与之类似，中国有贵州茅台，茅台公司的市值接近1万亿人民币。

2.2 通证由代码达成的共识

共识的形成可通过多种途径，如宗教、国家机器、广告等等。人们愿意为宗教活动或者信物花费不菲的金钱源自人们对神明的信任；法币之所以能自由流通源自人们对国家的信任；钻石的用处并不多，但由于广告效应太多的人喜欢它。

对以比特币为代表的通证的共识源自计算机代码，人们通过对代码的信任达成共识。无论好坏，这都反映了现代社会中信任的巨大的转移：人们更倾向于信任那些远离中心化组织掌控或经由第三方控制且经过良好测试的计算机代码系统，人们对技术越来越信任。

具体而言，区块链技术在经济行为上叠加随机的数学算法使得网络达到共识。比如比特币通过挖矿的工作量证明（POW）投票，解决共识问题。通过在区块中补增一个随机数（Nonce），直到计算找到该随机数为止。只要该CPU耗费的工作量能够满足该工作量证明机制，那么除非重新完成相当的工作量，该区块的信息就不可更改。由于之后的区块是链接在该区块之后的，所以想要更改该区块中的信息，就还需要重新完成之后所有区块的全部工作量。同时，该工作量证明机制还解决了在集体投票表决时，谁是大多数的问题。而工作量证明机制的本质则是一CPU一票。“大多数”的决定表达为最长的链，因为最长的链包含了最大的工作量。

对比特币共识的形成过程是伴随挖矿消耗能量的过程，比特币的熵减增大的周围系统的熵，这种能量的消耗实际是必须的。这种加密实际是对资产最大化的保护，如果要破解比特币私钥，至少要获得工作量过程中所需的能量，通常是得不偿失的。如同现实世界中复制两件一模一样的物品需要消耗能量一样，比特世界中，防止复制也需要消耗能量。这是网络非竞争性特征导致的，区块链的技术解决了这个难题，通过算法达成共识，由此产生通证。

2.3 通证的接受程度（以比特币为例）

毫无疑问，比特币是最成功的通证。在谷歌趋势最近公布的2017年热门话题榜单上，比特币谷歌搜索名列第二位。大到房地产，小到吃顿饭，可以使用比特币购买的商品越来越多。联合国、发达国家中的日本、瑞士、新加坡、发展中国家中非洲国家等等，都接受数字货币。为了有个直观认识，我们来罗列一些吧。

表1 比特币的应用场景

资料来源：国脉科技研究院整理

全球接受比特币的商家逐步增多。2017年1月3日，8,207个实体企业接受比特币作为商品及服务支付方式。2017年10月3日10,040家实体企业接受比特币。2017年12月19日，11,291家实体企业接受比特币。从该季度开始以来的涨幅达到12.4%。全年增幅38%。

图1 全球接受BTC商家分布情况（截至18年1月22日共11638实体商家）

数据来源：Coinmap

图2 2017年商家接受BTC数量稳步增长

数据来源：Cointelegraph

根据coinatmradar的数据，截至18年1月22日，已有61个国家拥有比特币ATM，共2090台。

图3 比特币ATM分布图

数据来源：coinatmradar

三、通证完善了社群经济的激励机制

3.1 通证是社群经济的核心

社群是基于共同认知、共同目标、共同愿景等共同特质所聚集起来的组织。社群成员之间拥有较强的关系。

区块链社群是基于通证（token）的社区。通证的存在增强了社群的凝聚力，大大提高了社群的经济效率。社群中不同主体围绕通证，形成开发者、使用者和验证者三位一体的动态循环发展经济体系。该经济体系融合了不同行为和对应的激励，形成经济激励机制，并且明白无误的书写在协议层的代码之中。在价值创造上，如同传统互联网，参与人越多，价值越高。而通证的纪录和流通本身就创造价值。总之，通证打通了社群的各个环节，让各方基于利益通力合作，极大改善了生产关系。

比如比特币，开发者、交易者和矿工各司其职，没有专门的公司照管，但从2009年上线以来，一直运转到现在。基于比特币形成的社区是十分强大的，由于代码中确认了激励机制和奖赏机制，按照这种机制开发者、交易者和矿工围绕比特币形成完整的系统，外在事物很难对其形成威胁，这是非常稳定的经济形态。

再如Sia。Sia是去中心化文件存储系统，较传统云存储更安全、更便宜。开发者（项目方）通过在区块链上进行Siacoin（SC）通证众筹募集ETH。通证持有者使用SC在Sia网络上购买存储空间；反之，如果用户向该网络贡献自己的计算机存储空间，也可挣得通证SC。对于购买、出售存储空间或者其他交易，由验证者（矿工）打包确认，由此矿工也获得SC。最后SC可以在各大交易所转换为法币。

可以看出，Sia通过SC构建了完整的经济生态系统，是一种去中心化商业模式。在这一模式中，没有中心控制公司，所有参与者都可共享贡献和所有权。这一商业模式只能通过网络和通证的结合而实现。

图4 以太坊实时打包图（开发者、交易者和矿工共同协作形成的完整生态）

资料来源：http://www.ethviewer.live/

3.2 基于通证的社群经济改变了传统互联网企业遭遇的网络效应

区块链上的通证（token）改变了以往重应用轻协议的状况，使价值向底层协议流动。比如之前互联网HTTP 或TCP /IP协议基本获得零价值，而Facebook、亚马逊、谷歌价值十亿美元。区块链互联网下，比特币市值超过1800亿美元，而最有价值的比特币公司Coinbase只值16亿美元。

图5 Web3.0下互联网价值堆栈

通证有几个关键组成部分：

它们是用于协议（应用）本身的权利证明，使用权或所有权，具备内在价值。

加密，通证的真实性、防篡改性、保护隐私等能力，由密码学予以保障。

该协议（应用）的贡献者根据其对协议的贡献直接获得通证，可无限拆分。

由于通证都在区块链上，极大增强流动性，并且很容易兑换成任意法币。

通证激励开发者创建协议，解决以往协议无价值的问题。协议是让一群互联网用户协同解决某一特定问题的标准化语言。在通证为流行之前，由于协议开发很难给开发者带来价值，所以创建和维护新协议十分困难。比如邮件协议SMTP，协议开发者并未获得金钱回报，只是到了后来由于hotmail、gmail等出现，基于SMTP协议的应用成为生意，创造巨大的价值。

以通证为基础的社群生态非常有益于协议的创建、维护、应用。协议创建者、协议使用者以及协议验证者围绕通证共同推进协议的完成。协议创建者在创建协议的同时创建基于该协议的原生代币，并且为了自己和未来发展保留一些通证。这是一个激励创建者的绝佳方式：如果协议成功，通证将会升值。

网络效应（也称为网络外部性），即网络参与者从网络中可能获得的效用与网络规模存在明显的相关性。通证解决了网络效应，在协议创建阶段就从社群网罗大量支持者，进而通过通证发行锁定大量用户。这是因为持有通证的人不仅拥有协议的使用权，而且通证的升值潜力还能够吸引人们早早持有通证，成为社群成员。同时在协议开发过程中还能够不断监督，甚至是主动开发，共同推进协议的完成。

四、 通证在价值互联网上不可或缺

“区块链技术能够催生新的机会，促进社会价值的创造与交易,使互联网从信息互联网向价值互联网转变。”

--世界经济论坛白皮书《实现区块链的潜力》

4.1 价值互联网与数字资产

孙正义（2013）提出数字资产会成为人类最大的资产。数字资产包括数字货币、数字股票、数字债券，以及其他所有数字化了的资产，比如身份认证、门票、积分、航空里程、游戏币、卡券、专利、版权、创意、信用等资产。数字资产以电子数据的形式存在，由于数字的可复制性，在互联网上对数字资产确权、登记、交易、结算并非易事。

首先，网上数据将直接确认为数字资产。未来，互联网以及物联网所产生的数据通过区块链技术都将得以加密确权，以数字资产的形态保存下来。例如，车联网下，数据所有者（车主）能够自由地将收集和生成的数据货币化。区块链协议如Streamr（data）允许数据所有者轻松地连接到点对点网络，并传输数据，其他人可以随时购买。Streamr（data）通过智能合约和通证来促进交易并激励数据交换。以自动驾驶汽车为例，为了优化运行，它不断需要来自其他机器的数据，比如来自其他机器的交通拥堵信息，附近充电站的电价、天气预报等等。而Streamr提供了一个实时数据交付和支付的单一接口，通过使用名为Data的通证，在区块链上实现数据流的可交易性。汽车可以自动获取所需的数据并为此付费。反过来，汽车也可以销售它所生产的数据，如其他汽车的交通数据，道路状况、位置等，最后数据传递给广告商。

其次，对于人类社会而言，资产通证化是大趋势，正在如火如荼进行。长铗（2017）和肖风（2017）对此都有讨论。资产进化分为三个阶段，分别为资产权益化、资产证券化和资产通证化。资产区通证化实质为使用区块链技术将传统资产数字化、区块链化，实现资产的无限拆分、快速流通。

表2 资产进化三阶段

资料来源：长铗，2017，区块链的平行世界——区块链与互联网互成镜像。

注：原表为资产区块链化。

资产通证化加速了资产流通，增加了资产的价值。在资产通证化时代，更重要的是资产的使用价值，而通证是使用价值转移的最佳媒介。最简单的例子就是以Uber、Airbnb为代表的共享经济互联网企业，所谓共享无非是在闲置时将排他性的资产如汽车、房子提供给他人使用，通过资产流动提升资产价值。未来区块链上的资产数字化的协议如比原链（Bytom）的成功将加速资产数字化进程，打通原子世界（实物资产）与比特世界（数字资产）。

4.2 通证是数字资产价值交换媒介

价值互联网将催生海量交易，通证则是数字资产价值交换的媒介。通证使数字资产的在互联网上价值传输更加安全、透明、高效、低成本。

第一，通证（Token）中的加密数字货币（Cryptocurrency）如比特币本身具备电子货币属性，天然适合网上流通。中本聪（2009）提出比特币一种完全通过点对点技术实现的电子现金系统，它使得在线支付能够直接由一方发起并支付给另外一方，中间不需要通过任何的金融机构。比特币的流通让价值传输跨越国界，安全、便捷、透明。

第二，以数字货币如比特币为锚，其他通证锚定比特币，通证的流动实际上也是价值流动。由区块链协议创建的通证在协议创建者、协议使用者之间流通，通证的创立以及与数字货币的兑换赋予了协议价值；人们对协议（程序）的应用带来增量价值，同时吸引更多人生产。

比如web3.0背景下基于区块链的身份系统和社区平台币乎，发行了通证KEY来奖励内容生产者，即内容激励，促使“内容贡献”与“收益获得”相匹配，实现激励相容。发布优秀内容的用户将获得KEY作为奖励，这些KEY由系统从“激励池”按既定规则逐渐释放，鼓励知识变现。优秀内容由用户持有的KEY点赞评选而来，越是早期发现优秀帖子，点赞获得的奖励越高。币乎系统按照用户锁定的KEY数量计算点赞投票，获得点赞KEY数量越多的帖子排名越高，博主和点赞人获得的奖励也越多，有效付出当有收获。币乎平台上每一个内容资产的增加，都会带来新价值的产生，又会吸引更多的用户，用户越多，KEY通证的消费也随之增加，KEY通证的价值也相应增加，可以吸引更多的内容生产者，这种正向循环，从而形成生态效应。

第三，资产数字化实际上是使用区块链技术以通证的形式存储、保持资产，通证的流通则代表实物资产的流动。资产数字化加速了资产的流通，增加资产的价值。设想区块链上的Airbnb、Uber将会极大提高房产、汽车的流动性，激励房主、车主使用通证出租房子、车子。随着区块链技术的成熟，这种场景很快就会实现。

五、通证与其他资产对比

5.1 通证市场体量还很小

通证整体市值至今未达到1万亿美元。2013年通证的整体市值超越10亿美元，随后稳步增长。到2017年最高曾触摸8200亿美元，目前回落至6000亿美元附近。其中比特币占35%。

图6 通证的整体市值（对数坐标）

数据来源：Coinmarketcap

图7 全球总财富接近300万亿美元

数据来源：WIND，瑞信全球财富报告，国脉科技研究院整理

图8 世界主要股票交易所市值

根据瑞信全球财富报告，2017年全球财富总值为300万亿美元。图9是全球主要股票交易所的股票市值。2017年市值排名最低的深交所2017年底市值为3.6万亿美元，纽交所则为22万亿美元。通证的市值还不到1万亿美元，无论如何都称不上市值巨大。

5.2 对比货币增发速度

人们常常感慨什么都在涨价，800块一瓶的茅台还能买的到吗？资产市值的膨胀似乎与近年来各国央行的货币超发相关。我们来看看近年来主要央行的M2供应量，其中美联储M2供应在2008年后迅速攀升至近14万亿美元，2017年底日本M2供应量接近1000万亿日元，2017年欧元区M2超过11万亿欧元，2017年人民币M2为1167万亿元，2017年英国M2达到2.4万亿英镑。

由于各国央行货币供应的加速，资产市值的攀升是显而易见的。回到通证市值增加上，通证在09年出现，到现在2000多通证6000多亿美元市值规模，这仅仅吸纳了各国货币超发中的极小的一点。总之，我们认为货币增速不减，通证市值不会大幅回调。

图9 美联储M2供应在2008年后迅速攀升至近14万亿美元

图10 2017年底日本M2供应量接近1000万亿日元

图11 2017年欧元区M2超过11万亿欧元

图12 2017年人民币M2为1167万亿元

图13 英国2017年M2达到2.4万亿英镑

5.3 对于互联网泡沫

将比特币为首的通证当前价格与2001的互联网泡沫进行类比随处可见。从下图看到，2001年互联网泡沫过后，一直到2016年纳斯达克综合指数才收复2001年的高点。

从美国参与股市的人口来看，在2000年、2001年、2002年有62%的人口参与股市。就当前50%的人口参与股市，而参与通证投资的人远不及这些。

我们认为讨论泡沫的意义不大，互联网泡沫破灭并没有阻止伟大的互联网公司覆灭，也阻止不了当下我们所享受的互联网的便利。同样，区块链技术不会因泡沫消失，不经历大起大落，人们不会认识到区块链以及与之相辅相成的通证的巨大作用。这里需要强调的是，以上言论只针对踏实做事的区块链项目；空气项目存在巨大的风险。

图14 纳斯达克综合指数

图15 美国历年股民数占成年人口比（%）

数据来源：Gallup、国脉科技研究院整理

六、结论与建议

Token在计算机术语中代表令牌，与武侠小说中的令牌的作用几乎无异。在一个大的武林派别中（社区），令牌获得帮派内部所有人的认同（共识），持有令牌不仅仅是身份象征，还能够在门派的势力范围内畅通无阻。为争夺令牌制造的血雨腥风司空常见，原因无他，令牌有价。

本文将Token称为通证，讨论了当下区块链发展中通证的价值。我们从人们对通证的共识出发，认为通证由代码达成的共识。我们将区块链技术层面与通证分开来看，提出区块链技术为生产力的进步，而通证是生产关系方面的进步。具体体现在通证完善了社群经济的激励机制。

当前，通证的数量还不足，太多的场景无法覆盖。在市值上远小于传统金融资产。未来，数字资产将是人类最大的资产，依赖区块链资产通证化将是大势所趋。这包括互联网、物联网所产生的数据通证化，以及传统资产的通证化。资产通证化明确认了数字资产的权属、加速了数字资产的流通、结算，将为经济提供新的增长动力。

针对本文的探讨，我们提出几点建议：

彻底改变区块链发展不需要通证的错误认知。区块链技术失去以通证为核心的激励机制和组织方式将不可持续。

放弃对通证的炒作思维。通证的价值绝对不是用来炒作的，无论是开发者、投资者还是其他参与方，以炒作的心态对待通证，都是不负责任，都会以失败告终。

当前处于资产通证化的初始阶段，与之对应的公链开发还远未成功，应加大力度开发与之相关的物联网区块链技术、资产上链技术。

目前越来越多的项目，无论是否需要运用区块链的技术，都自然不自然的蹭上了区块链的热度，与此同时也都发行与之相应的通证，然而这些项目绝大部分势必走向消亡，项目的消亡也就意味着共识的崩塌以及通证价值的归零。我们强烈提醒投资者应该注意到此类项目的风险。

七、 参考文献

长铗，2017，区块链的平行世界——区块链与互联网互成镜像，中国区块链创新高峰论坛（深圳）。

孙正义，2013，向世界挑战，Softbank演讲全文。

王立杰，2017，比特币的价值本质是什么？，微信公众号百利资本。

肖风，2017，区块链和资产代币化，区块链技术和应用峰会。=

张首晟，2018，,区块链技术是互联网世界新的分合转折点，微信公众号42章经。

Nakamoto S. Bitcoin: A peer-to-peer electronic cash system[J]. 2008.

风险提示

各区块链项目的进展不及预期；

全球监管趋紧化，有可能加剧市场价格的波动；

各项目方如缺乏有效的社区维护与管理，其价格将大幅回落。

作者：Pon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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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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