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闲谈
1.第十封信在何方
上周末和一个知己一秀一起逛玄武湖公园，虽然只是在公园里面停留了一个小时，也只是对于其冰山一角观赏了一下。看到的大部分都是拿着饮料拿着糖葫芦烤串或者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赏花游湖，游人如织我们只能随着人流在荡来荡去，像是湖中随波流动的水藻。然后我就送她回了公司（虽然我们都是研究生，我属于科研一族，而她被分到了公司实习），然后我就回去之后趁着情绪涌动给她写下了第九封信。说起我们之间的渊源要回到上学期我还在绞尽脑汁写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虽然情节坍塌语句臃肿毫无生气，堪比语文课堂上诉说那些差的作文看起来比老太婆的裹脚布还要长、臭。我当时不以为意，自以为自己的作文结合了多个作文的“精华”，引经据典之下把文章给活生生撑到了一千字左右，堪称无与伦比的考试人才。没想到高考时折戟沉沙四年之后还拉扯出这么一部长篇累牍近9万字的废话出来。不过最大收获在敢于尝试写作和认识一个叫一秀的女生。有时候写到瓶颈出，便有忧从中来不可断绝的痛楚，文字呼之不出的难受比我那几天的上火口腔溃疡还要来得有恃无恐。从我写完小说了两个人就经常漫天闲谈我也开始写信起来，短短一个半月就写了九封了。
本以为山东的一秀和江西的我会上演一段融洽可歌可泣的友谊时候。可惜天不遂愿，我送她回公司后的晚上，正襟危坐伏于桌上耗时三个多小时写了那封信。本想用调侃玩笑的运气来说明此时我对于她那刻的心动，没想到擦枪走火后面衍生出让我预料不到的事情。本想歌咏出除友谊之外尚存一丝喜欢，希望以后可以多相处认识一番而已。其实当我发出后的片刻之后就开始忧心忡忡，害怕情真意切的质朴之外会被误以为别有用心。就像一个喜剧电影被误认为文艺电影去评判，其中很多用来调侃的神来之笔被活生生用异样的眼神所炙烤。
结果后来就是一秀在次日凌晨给我发来了一个回复，我战战兢兢看完了，被微信中声色俱下的回复给弄得惶恐不安。没想到最坏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封用来自嘲那份心悸被贴上了表白的标签。充满了大彻大非的语句没有标点符号更显杀气腾腾，可以预料到此时那个脸蛋圆圆、笑起来可爱的一秀唇红口白之间，还带着一份眉头紧皱、怒不可遏，每个毛孔都在诉说其心可诛背后的阴谋诡计。当这份悲壮演化上升为对于我的愤怒，我简直是百口莫辩，不管什么样的问候、电话、短信都难以打消这份蓄势待发的坏情绪。我们之间的友谊就像断弦之后的小提琴再多的补救措施在她看来都是于事无补的。
这件事情带来的落寞沉淀下来奠定了这周哀伤的基调，我不是对于这份心悸的消亡而伤心而是在为朋友之间对于感情的猜忌而黯然神伤。现在的第十封信也不知道从何下笔，唯一的读者也离我而去，在写作的道路上茕茕孑立，没有那个推心置腹可以用来的聊天的一秀，每个月明星稀的晚上我都会高挂一丝落寞的表情，对于现在对我置之不理的她此时还是一样的坚决，高挂免战牌。
虽然我知道这份心动可能会厚积薄发在某天爆发，出于对于情绪的感染，我只不过想用文字记录下来装进历史的博物馆里面，用嬉笑怒骂的风格来一诉衷肠，没想过过犹不及。硬生生冲破了我们之间的围栏，越雷池惨遭她的漠视。当然我也知道当一份情感太直接昭然若揭的时候，会极大破坏爱情朦胧的美感。我们更多愿意接受的是欲说还休所带来的云深雾绕，当一块甜美的蛋糕取之不竭用之不竭摊在你的面前时，再大的胃口而会被败坏掉。你要故作深沉偶尔来那么几次暗示，让她措手不及捉摸不定不断去思考那个男生到底对我有什么想法，而不是在贸然被表白的状态下去向到底那个有着诸多缺点的男生值不值得我去为他投身怒海。
正如她的一个闺蜜和我说，只有时间的冲淡稀释情况下，在某个场合你们四目相对相视而笑，这份纠结才会化干戈为玉帛。我当时还在若有所思着，到底我做错了什么，又不是表白却比表白带来的酸楚来要让我惆怅。可能交织着友情、知己、爱恋，会让我在很多个夜晚想念这个“丁香姑娘”。我此时也不再期盼过多，但愿物是人非之后再次相见，真的可以相视而笑为那个简单到纯粹的生气画上一个句号！
2.库狗
我喜欢看NBA，不是因为我对于篮球有多么痴迷，也不是我的篮球技艺到达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归根结底都是因为我喜欢那个球员——库里。
知道一点NBA的人这两年都会知道库里这个名字，要说我为什么对于他情有独钟时，可能和我关注的时候有关吧！我大概是大三的时候才开始看球，刚好那时候库里如日中天的时候，接连蝉联两届MVP，在那个詹姆斯被众人喜欢的时候，我实在不想再去插上一脚、到那个被占满的阵营再去插上一面旗帜。那时候水花兄弟——库里、汤普森不断攻城拔寨，短短两三年从一支籍籍无名的球队中脱颖而出，把金州勇士带到了联盟数一数二的行伍之间。对于一个不太了解NBA发源史的我来说，不想再去纠结到底原来凯尔特人、湖人有过多少丰功伟绩，也不想再去怀缅有姚明麦迪的火箭、科比的湖人、詹姆斯领衔三巨头的热火。对于那些没有出现在我的青春篇章里面，我不想炒旧饭和别人吹嚣自己有多么喜欢篮球。
恰逢这时候勇士的发迹、库里的崛起让我领略到异样的NBA，一个个子在联盟中显得矮小、身体也不是虎背熊腰的球员，靠着自己的努力成为了炙手可热的球员。库里外号也叫萌神，在那伙“大老粗”的球员中是那么温文尔雅、同时又是那么令人闻风丧胆，不断冲击着联盟第一人的招牌去了，连詹姆斯这般硬汉都对于这个后辈忌惮三分。而库里的独家三分技能也不断所向披靡，改变了整个联盟的时代，从打球时代过渡到小球时代。一改往日彪悍球风更添一份美轮美奂的诗意。
我每次看球的时候，电脑总会弹出酷狗音乐的声音，就这样谐音为库狗，当然对于库日天之外的库昊，这个库狗也是欣然接受。
最近联盟可谓是多事之秋，骑士交易和勇士杜兰特的伤病、水花兄弟的接连失利也让前段时间勇士夺冠的消息就此消亡，整个联盟走势在新闻面前如过山车式颠来倒去。曾几何时我对于那个雷霆杜兰特和金州库里作对是多么厌恶，大四那年西决的时候，雷霆领先我会多么为库里揪心，看的时候也在诅咒杜兰特铁一点啊，虽然雷霆二少挤压四座，赢得室友的满堂喝彩，我心底里面却在为库里跌宕起伏的手感而忧心忡忡。后来今年夏天杜兰特选择加盟勇士和库里并肩作战时我又开始祈祷杜兰特可以大杀四方，那种矛盾只是因为我喜欢库里，支持他的球队，而曾经我对于杜兰特的厌恶也会随着两人的队友关系而烟消云散，可能这就是爱屋及乌吧！
现在我也每天浏览NBA的比赛情况，开始除了库里之外对于其他球员有了宽容之心，除了对于勇士情况的如数家珍之余还会留意其他球队。只是这一年看NBA新闻让我们越来越相信新闻越来越流于肤浅的表面了，充满了太多情绪化的语音了，像一个对发生事情不断流言蜚语嚼舌的“老女人”。那边常规赛初期勇士磨合不好就有漫天指责勇士和杜兰特的言论，然后后来渐入佳境有开始吹捧勇士说现在的球队更上一层楼了。对于杜兰特和库里在球队的领导地位也是翻云覆雨，前期支持杜兰特，然后库里数据手感回暖媒体大众又偏袒库里，苦口婆说枚举库里是球队领袖的种种，然后这周的杜兰特伤病加上近三场库里三分技能的迷失又让杜兰特是球队真大腿的言论不胫而走。“你看吧！杜兰特一不在，勇士和库里都乏天无力了吧。”对于这个有着风吹草动都要大书特写的新闻来说，两边倒的势力让真想更加扑所迷离。大部分公众永远只关心眼前，像一个嚼舌的“糟老头子”永远神神叨叨，前两天库里还位列仙班，没过几天接连失利又别一下拉下神坛受到他们的唾弃，“你看，我就说库里不行吧！他只是棠花一现。”时间是个最为公正的裁判，不会因为一时的失败而盖棺定论，就像詹姆斯一样在离开骑士转向热火夺冠后又加盟骑士一样，那些咒骂他的球迷不依旧倒戈相向嚒！我只是希望大家对于生活可以多点耐心，相信那个杜兰特、库里和我们周边那个刘兰特、李兰特、王库里……。
3.送你一颗子弹
我是因为东野圭吾的解忧杂货店而喜欢上小说的，因为刘瑜《送你一颗子弹》而喜欢上读书写作的。前几天在一个研究生讲座的时候，旁边的一个女生可能也是喜欢读书吧，和我攀谈起来，临走之前想借我书来看。我说除了刘瑜的《送你一颗子弹》之外都可以，后来我借给她村上春树和韩寒的小说，依旧没有给那本送你一颗子弹。每逢遇到有人问我有什么好看的书籍要推荐的时候，我总是不假思索推荐刘瑜的送你一颗子弹。而那本书从我11月份买来到现在，我看了不下5遍。每个引人入胜的句子都能够如数家珍，每个随笔背后的神情我都反复冥想，思考她在写这些文章的时候会是怎样打量她的生活，一个能够把“索然无味稀薄”的生活给淋漓尽致地刻画出来。一个在学术从研究生不断冲锋陷阵到了博士后的大龄剩女，辗转多个城市会为了一瓶野菜、一部电影、一个老头而停驻的时候，内心深处除了惊讶之外也在不断唤醒那个对于生活的琐碎失去童真的我。
有人喜欢村上春树也有人喜欢周国平、韩寒、张嘉佳……，我当然也不希望我局限于刘瑜而对于其他作家置之不理。虽然村上春树的文字是那么质朴、优美，可惜一个喜欢吃酸辣土豆丝的人不会太把其他事物当做主食，我的宽容可以让我留恋其他的文字中，我的心却深深根植在刘瑜的文字上面。只有疯狂到偏执的地步才能叫做喜欢吧，我能允许自己对于其他“美女”停驻，却始终对于那个“流氓女生——刘瑜”情有独钟。鲍鱼鱼翅很美味，人参鹿茸大补，so what!我就喜欢那个膏药贴在我的身上，可以根治我所有的“炎症”，让我不管在心花怒放还是黯然神伤的时候，都可以在书中达成亲如一家的无言默契。
昨天本来现在网上买她其他的作品，诸如余欢、民主的细节，观念的水位大三买了看了一遍后再也没有看过，最近也开始大摇大摆神气从某个角落走到了桌上最为显眼的地方。实验室的师兄面带疑惑不解问我“你怎么还在网上买书啊，干么不直接下载到手机上”。我随口说了一句“有些书比较想看纸质的”，然后把刘瑜其他的书都加入了购物车，可惜小说余欢断货了，之余我还了解到那个写《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的周濂是她的老公，出于爱屋及乌的缘由，我也买了这本书，还有刘瑜喜欢罗素的一些书籍我也果断加入了购物车。虽然我在网上逡巡那本余欢未果之后还失落了还一会，只能在某个网站犄角疙瘩的角落里下载下来。师兄说“真有钱，阔气啊，都有钱买书”，其实我更想说“我们都用钱买过书，那些语文数学英语课本都难逃劫难被当做废品出售了”，那句话我始终没有说，只是玩笑说道“没钱吃香锅了，只能啃啃书本了，师兄支援下啊”。
在无数个夜深人静、微信没有消息的时候，那本送你一颗子弹伴我走过了漫长的岁月。所以我没有把我的心爱之物给那个女生，只是玩笑说道，没有这本书我会失眠的！
4.吴亦凡的演技
理科生读研究生最大的感受就是不断失败，然后偶然成功一次就可以毕业了。对于这些反反复复的失败简直要把我的激情给耗尽了，再加上我的这个专业属于雌性动物罕见的方向，算是本科时候乌泱泱女生学校里面碍眼的机械专业，男丁旺盛，当然其他兄弟专业则是阴盛阳衰。凡是加上化学这个后缀都神奇不来，即使前面药物，和其他分析、制剂都可以产生化腐朽为神奇的效果，在后面化学的恐吓这下，女生纷纷投入了药物分析、制剂等其他专业。我也是自从初中到大学第一次受到这么大的“委屈”。比高中理科班突兀的女生有过之而不及，也和本科花枝招展的盛况一对比而杀得措手不及。从一个百花争艳义无返顾跳到一大堆大老爷们估计算是我人生中不多的失败案例。
为了缓解这种单调无聊同时带有梁山好汉悲凉凄惨的生活，我们每次吃饭的时候就又是开始不着边际闲聊起来，旨在给平淡无奇的生活注入一阵强心剂，让我们能够在哀莫大于心死的科研失败中解脱出来。不知道是起了个头，说起了同学A最近被师姐介绍对象的事情，可是这个同学A喜欢哈哇咦的日本萌妹形象和师姐介绍的妹子格格不入，这就造就了师姐的不欢喜。当听到饭桌上的男同胞共同捍卫这个喜欢标准时，她先是诧然然后可耐笑起来，还被我的一个成语“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给整得哭笑不得，这也是我们实验室吃饭时惯有的小曲目。
然后被问到师姐喜欢哪个小鲜肉时，她略显害羞说出了吴亦凡的名字，还有边笑边拍打旁边捉弄她的师兄，真是一派其乐融融的场景。也不怎样就过度到了吴亦凡演技的问题上，除了师姐之外我们都一致口诛笔伐声讨那些“小鲜肉”的演技问题，不过也可以归结为我们这些“老腊肉”对颜值求而不得的抱怨。在新生代演员后继无力的时代，小鲜肉还是用颜值支撑起最后一道屏障。如果再把这些颜值给切换到我这样的残枝破柳上，就不知带这个市场要萎靡成怎么样！当然我对于自己的喜剧天赋还是洋洋自得的，曾经还一段幻想成为一个歇斯底里的无厘头谐星了，不过这个使命没有托付给我。
之后我们还对于萎靡不振的电视、动漫进行了探讨，还是一致认为现在的电视流于表面，电影情节生硬、动漫只会忽悠小孩，没有西游、射雕英雄传、封神榜、春光灿烂猪八戒、还珠格格……等电视剧引人入胜、跌宕起伏，没有电影英雄本色、倩女幽魂、笑傲江湖、监狱风云、无间道、甲方乙方……的环环相扣、逼真写实、情节上的一波三折，也没有动漫火影忍者、犬夜叉、灌南高手、死神、七龙珠……的热血方刚、激动人心。谈着谈着我们不断拼凑出童年的记忆，我们都快忘记了那个吴亦凡演技的问题了，我们高谈阔论，言笑晏晏，似乎都快忘记了我们吃完饭已经快20分钟还在那里停留，值得我们感觉食堂人都快走光了。
平淡的生活太过于死水一潭，缺乏流动，需要外界作用力的扰动，只要有一点小火星便可把这生活熊熊燃烧起来，才能把浑浊的水流注入一丝生机。吴亦凡演技的优劣好坏和我们没有一点关心，而他此刻为我们抛砖引玉的话题却让我们时刻回味。从这一点上来说，吴亦凡只是我们开胃的一道小菜，真正的大餐还是属于自己原汁原味的过去啊！
5.我的老师叫做老赖
周三的时候晚上去约核磁共振氢谱，可能前面名字你会觉得很熟悉，核磁共振被用于医疗检查，就是电影中动辄几百万几千万还不能有金属干扰的仪器，其中这个金属干扰的环节被用于好几部电影主角的绝地逃亡和反杀中。当然两者异曲同工，只不过我说的用来验证药物的结构，后者更贵点罢了！
晚上11点去约谱多少让我觉得夜黑风高比黑帮交易还要神神秘秘，如果我们再每个人配上一副墨镜，搭配预约的口号简直比毒品交易还要来得紧张刺激。还听师兄说过以前都是没有秩序，插队大打出手的情况一波接一波，现在改成了文明预约。想想一大伙研究生为了试验验证带来的便利而“六亲不认”也是挺骇人听闻的。要是搁在现在，我的小身板七进七出还不要被大卸八块了，走着进躺着出。看来在利益面前，以前学识都是道貌岸然的纸老虎，和平年代把我们体内的兽性都给遮掩掉了。
期间那个负责预约的学生随意说了一句“怎么以前没有看过你了，你是哪个老师的学生”。虽然我知道我们老师有点“臭名昭著”，不过还是小声说了“赖宜生老师”。没想到顿时嘻嘻哗哗的笑声就响了起来，要把那个11点寂静的夜空炸开了。“原来是赖老师啊！”，这句话在配上刻意遮掩的笑声，透露出的信息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到，没事熬到毕业就行了！
是的，我们老师就是声名在外、专业里面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老赖”，不过他的“声名鹊起”不是由于他的科研实力有多么雄厚，而是他的抠门一毛不拔在我们学校专业里面是人尽皆知！年级也50多了，“兢兢业业”监督着实验室的资产，杜绝一切他认为的浪费。可能那个年代从广西贫困走出的老师想把勤俭节约的优良传统发扬光大，所以声色俱下难免造成学生的怨声载道。我们实验室是用着七八十年的艰苦向肿瘤这个21世界的热门课题发出挑战，虽然他的抠门可以用勤俭节约来掩饰，可是对于学生的“过分关爱”却很难用“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去形容。
我们很大部分是他用来赚取国家科研经费的流水线，我们投入的时间精力不过是换取一张毕业证，证明我们曾经读过那个叫做药物化学的研究生生活罢了，而其中的经费也不翼而飞流到了某个我不知道的银行账户。
当然实验还是要做的，我们实验的一些基本物资本来是一部分是一次性的易耗品，比如我前几天从一堆师兄从别人实验室“搜刮”而来的废旧小板（用来检测反应状况的物件，相当于厨师要用到的食用油吧）。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为了试验的进展，我们只能反反复复将一次性的小板（还有手套、口罩……）的使用价值发挥到极致的地步，第一次我感受生活是多么不容易了，“安贫乐道”从别人那里切换到自己的真实处境之下，又有几个人会泰若处之。于是就有那个镜头，我穿着实验服、带着口罩，在一堆废板中四处找寻打量，为获得的几块还可以回收利用的小板而笑颜逐开，那天还是阳光灿烂、微风吹得人醉的晴朗天气。
我想只有当他/她的学生不会为找到一块小板而兴高采烈、背地里对老师有一丝起码的尊重，能感受到“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传统的温暖、不在同一个“学术流水线”各取所需的时候，那一天中国的科研一定会更上一层楼。
忘记说了，上半年我们实验室有一个博士退学、一个研究生休学了。
这一周因为一秀、库里、没买到余欢、吴亦凡演技、老师的师德上纠结、殚心竭虑过，虽然我不会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豪迈、不会有“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的豁达、也不会有“凄凄惨惨戚戚”的悲痛婉约。当我被命运给重重击倒在地时，七零八落之余，还能在上帝喊道第九第十声的时候，踉踉跄跄站起来，带着一个大大的微笑去拥抱生活。本以为周末写这个随笔很快的，上午写完之余还想看会书，下午还要去骑车逛逛，去找一秀（虽然不见的概率很大）、看一部电影，没想到这一写就从8点半拖到快一点半了。喜欢人声鼎沸的嘈杂，也要适应喧嚣褪去后的冷清，对于生活我除了抱怨之余，更多的莫过于一份感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