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子和孩子的游戏

海的西边有一座城

城的里面长着树，长着山，长着云

我在塔上望到：一片云，一叶树

低头就能看见孩子

玩的游戏

他们是城的精灵

也是锁梦人

梦里有一辆列车进站

他们开始狂欢

我不知道

他们俗不可耐

我们百无聊赖

我记得，我的日子不够长

他们的时间太宝贵

偶尔听到，孩子稀里哗啦的声音

像是夜里做的梦

竖琴和小脚丫

一脚下去便是整个开始

航空飞机在我们头顶飞过

人们笑着

我说，这是倒立的钟啊

是曾经和岁月

不被了解的风

那些瘸子习惯的生活

被大人们看得不值钱了

那些孩子的追求

自然变得像风一样

不够隽永

却碎的不行

站起来看看

除了笑声

能不能找到希望

或者是被大人们丢掉的热情

海西边的城

装满了宝贝

也装满了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