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与诗

《城堡》第十五章快读

2020-06-15  本文已影响0人  有思无忧

K和奥尔伽一同坐在长凳上,挨炉子坐着。K觉得奥尔伽此时是幸福的,无嫉妒心的。k也感到高兴。

奥尔伽并不认同k刚才说的阿玛丽娅是好心眼――是说k这句客气话不正确,而非说阿玛丽娅是个坏人。

奥尔伽开始向k解释为什么一家人都听年纪最小的妹妹阿玛丽娅的话。K关心的还是他的信使巴纳巴斯的事。

奥尔伽说巴纳巴斯不满意自己的信使工作。k说巴纳巴斯应当只做鞋匠,奥尔伽听了很诧异,认为为城堡做事是很骄傲的事,自己就为弟弟感到骄傲。

对k说到信使衣服的事,奥尔伽认为城堡的事自己说不清楚,但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因为连官员的高级侍从也没有号衣。

最让巴纳巴斯和奥尔伽懊丧的不是号衣,而是弄不明白,巴纳巴斯去的办事处是走对了门吗?它们是那么相像,一处处的,克拉姆是否是真的克拉姆?为什么村里人讲的和在城堡见的不一样?

奥尔伽自己又解释:村里人说克拉姆的样子是变幻莫测的。

K听到村里也有人为弄清克拉姆的样子费尽精力,有同苦相伴之感。K还提到这里的人生下来就对城堡心有敬畏,长大后又从各方面、各种形式上受到影响且推波助澜――这近于揭示了一下主旨。

奥尔伽转述了巴纳巴斯在城堡里的见闻:官员们都在长条桌边站着查阅书籍,有时像自言自语似地念叨几句,便有记录员记下来,有时记录员要跳起来听,坐下来记,才能抓住这低语。

没人招呼巴纳巴斯,他会一连几天站在那里没事干。后来一天,文书随便乱翻了一通,找出一封克拉姆给k的信。

这封旧信也让巴纳巴斯激动,揣着信跑回家,与奥尔伽兴奋地谈论此事的意义,最后是失望。

他又拿起鞋活干了一个通宵。后来还是奥尔伽劝说他,他才把信送给k。

k认为巴纳巴斯太年轻,无法胜任信使工作,并尽力想劝奥尔伽也认识这点。

当k提到村长认为克拉姆的信很重要时,奥尔伽激动地说要告诉巴纳巴斯。

k说这只会让巴纳巴斯仍按老样子干下去,还以为干出了成绩,同时责怪奥尔伽不该让胆小的巴纳巴斯去干这个差事。

奥尔伽说这是她们家的希望,搁到现在做决定,她仍希望巴纳巴斯去的。k问起原因,奥尔伽说怕说了后k不再理她们,k表示不在乎。

奥尔伽开始讲述阿玛丽娅及她们全家受到惩罚的原因,这倒不复杂。

在一次消防协会庆祝会上,城堡来的官员索蒂尼看上了阿玛丽娅,第二天一早让信使送来一封下流的信,要阿玛丽娅去旅店他的住处服侍他,阿玛丽娅拒绝了,撕碎了信,“拒绝”了信使。

奥尔伽举例说这事同克拉姆与弗丽达的关系相似。K不高兴地摇了摇头,说克拉姆并未给弗丽达写过类似的信,而且弗丽达还是真心爱克拉姆的。

奥尔伽不这样认为,说克拉姆是粗鲁的,玩弄了许多姑娘,并且不会像索蒂尼似的写一封信。

她说官员的爱情永不会失意,可这次拒绝了,就引起了严重的后果。

奥尔伽说,当时家人们也发现阿玛丽娅堕入了情网的迹象,所以阿玛丽娅和弗丽达的情况没什么区别――都是爱上了官员,被官员青睐,只是阿玛丽娅最终拒绝了官员,弗丽达答应了克拉姆的要求。

K认为奥尔伽这么比是因为爱阿玛丽娅,没有恶意。

接着他极力维护弗丽达,称自己目前前途怎么黯淡,但希望总有,这都亏了弗丽达,而且他和克拉姆有一层私人关系未利用――自然指情人的裙带关系,真是可悲、可怜、可笑。

K又说奥尔伽欢迎他,是想同弗丽达挂上钩,再通过克拉姆来解除困境――k的心态,对弗丽达的真正价值不是多么爱,而确实是利用的价值暴露出来,这也是可怜、可笑的。

奥尔伽说到在阿玛丽娅拒绝信使之前,她们是瞧不起弗丽达的,但事后就变了,现在连佩琵都难为奥尔伽,奥尔伽只能陪以笑脸。

但奥尔伽理解这些人的言行,因为在这里人们本该如此――对待得罪城堡的“罪人”。

奥尔伽说阿玛丽娅对索蒂尼的态度是全家受到鄙视的第一个原因。惩罚在无声的命令中开始了。

村里人都知道了侮辱信使的事件了,人们涌到奥尔伽家里把在修的鞋和做新鞋的皮料都拿走了,过去的熟人也不愿在屋里多坐一会。

消防协会让父亲卸职,交出了证书。当时,奥尔伽和巴纳巴斯都孩子般的幼稚认为,消防协会会长会阻止事态恶化,却最终大失所望。

K听了不平,说应当把证书扔在会长面前,让他难堪。奥尔伽说这都是城堡的影响,谁也不能责备。

阿玛丽娅进屋来听到谈话也说是“城堡的影响”,她的话总是让奥尔伽觉得难懂――其实是阿玛丽娅一种清醒深刻的认识,奥尔伽没有弄懂。

奥尔伽说了她家的困窘:生活越来越难,村里人生她们家的气,认为问题解决的慢而不好。

遇到同样问题的其他家庭都可以解决好,比如对外宣布事情已经过去,或像没发生一样,回到大家当中,绝口不提这事。


但这么一条好走的避险的路,奥尔伽一家人未走,因为阿玛丽娅没有表态这么做――阿玛丽娅多么坚强或叫坚贞不屈。

奥尔伽的父亲开始四处找人请求得到原谅。刚开始他实际是在找人证明自己的罪名是什么,但没任何人指控他,后来他又给别人送钱、行贿也没有谁出面满足他的要求――代表城堡原谅他。

在无助无望、生活困窘之中,父母身体越来越差,而在这之前,父亲几乎还是个小伙子呢。

父亲后来就直接去向官员们恳求原谅,而不在讲什么原因了。

他见不到官员们,自己决定到去城堡的大路上等,但无人答理。

他却在阴冷严寒的室外日复一日的苦苦等候中得了严重的风湿病,母亲要去照顾他,也跟着得了这种病,再后来,父亲便直僵僵地下不来床了。

奥尔伽开始自己想办法,她想找到那个信使,求得和解,那也可以得到城堡谅解吧。

于是她和父亲就到贵宾旅店去,想在众多的跟班里找到索蒂尼的跟班即那个信使。

她了解索蒂尼虽未再到村里来,但跟班或许会调换而跟着别的官员来村子。

无法行走的父亲随便在旅店里找个地方睡一睡,奥尔伽则与跟班们在马厩里厮混,出卖肉体,收受跟班的钱,维持家人的生活,打听信使消息――已困苦到如此艰难地步。

从跟班们那里,奥尔伽还了解到到城堡谋差事的种种规则,往往是名声不好的人被录用,这些人仿佛对官员的胃口,非常吸引他们。

一般人要等很多程序,或许是一辈子。奥尔伽想让弟弟去当信使以替代被得罪的信使,来弥补自家人的罪过。

巴纳巴斯也有虚荣心,愿意当差,结果进入了城堡。到了城堡,巴纳巴斯没有什么工作,只是天天白白站在那里等着官员的吩咐,但两年来一直没有,直到k来到村子,城堡让他送去克拉姆的一封信给k。

就是这样,巴纳巴斯跑回家,伏在姐姐肩上激动地哭了好一会。

奥尔伽说为城堡送给k两封信,是城堡宽宥她们家的第一标志,所以她想让k与城堡的关系始终不断,那么她和巴纳巴斯也有希望继续送信而一直得到宽恕的希望,她们全家才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因此她要维护k――一家人的生命系于一根又细又脆的丝线而已,在社会上几无立锥之地了。

卡夫卡把这种痛苦与真实在故事中夸张到一个荒诞的极端,使之显明,也表明他对此极度愤慨已至到忍不住笑出来――只有如此才能使自己不至气愤而死吧,于是他自然而然地以调侃之调来讲故事。

助手找上门来要见k,被奥尔伽叫起的阿玛丽娅赶走了。

奥尔伽不想让k被发现,k也是这个意思,显然k是不想因此引起弗丽达的嫉妒心。

但k对弗丽达让一个助手找他,一个助手留在身边,感到惊异。K决定对前来的助手惩罚一下,于是向奥尔伽要了根柳条,翻过篱笆来到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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