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戒学堂:365天极限挑战日更营我的大学每天写1000字

母校的美食圈子里,总有着一碗属于自己的珍珠白玉汤

2019-01-26  本文已影响5人  王阔不吃饭

离开学校半年多,每过一段时间,总是会去学校吃一碗金桥的炸鸡饭,虽然也说不上他们家的味道做的有多特别,但总是让我下班回家路过欧亚时,想的涎水连连。

学生时代的饭菜,总是能够标志着某种味觉习惯,习惯一旦养成,便如花岗岩一般顽固,走到哪里也无法改变,就像我,一名欧亚学子,离开学校半年多,每每想到金桥和餐饮的菜肴,还是难免食指大动。

有关味觉记忆的一些事 >>

学生时期的顽固味觉记忆,势必会影响这一代人的食物选择。我对陕西的味觉记忆,便是从欧亚开始的。

一碗驴蹄子面,是我对陕西面食的第一印象,大刀切成形状不均的面块,打饭阿姨随性的扣上几勺配菜,“唰”的一下,将油泼在辣子上,香味便随着鼻腔涌进脑子里。我还会习惯的配上他家的蒸红薯,辣中找上一丝丝的甜意,是我对驴蹄子面的味觉记忆。

和我一起吃驴蹄子面次数最多的,是一位来自山西的老师,喜醋,每次非要把阿姨的醋壶榨干不可,驴蹄子面就醋,便是老师的味觉记忆。

女朋友的味觉记忆是商业街的担担面,她最多的记录是一周拉着室友吃了八次,室友有一位是重庆人,每吃一次便会吐槽一下,他家的担担面不正宗。

后来,和女票去重庆玩专门找了家担担面专卖店,吃了两口,便脱口而出,“你们家的担担面不正宗哦”说完便自知失言。回到西安后,大巴一路到城南,直接162,背着一身行李,在商业街吃了一碗担担面,女票说,还是这的面好吃——这也说明了味觉先入为主有多严重。

有关乡愁的一些事 >>

学校里面住着三种人:本地人、外地人、和外国人,我显然属于第二种,在欧亚生活了4年,总觉的没有什么味觉归属感。

“你有没有这种感觉,有一段时间,不吃家乡的东西,会有些想。”

在商业街的韩国料理,坐在我对面的摄影朋友幽幽的问我,“当然”我当时的注意力,都在桌上的那锅石锅拌饭上(那是一种由温泉蛋、泡菜和一种特殊酱料混合在一起的拌饭),根本没时间理会他。

朋友是东北人,朝鲜族,童年在辣白菜和拌饭中度过。每次心情不好时,总会把他约到这,几口拌饭下口后,眉头的疙瘩便解开了。

有关心情的一些事 >>

和心情相关的,总能想起餐饮二楼的佛手指冒菜,餐口的大姐姐有着永远不乏的活力和能够媲美女高音的嗓门。饭点时,回荡在餐饮二楼的永远是那句话“同学,冒菜好了”。

与热情的冒菜姐姐相对应的,是金桥二楼的丁点点香锅,可能和菜品相关,冒菜姐姐热情,香锅哥哥高冷,端饭时只有一句话“要香菜不要?”话虽不多,但是味道绝对没毛病。我有一位特“官”范的学长,朋友圈里除了党和国家,就是他每次回学校时打卡丁点点香锅的照片。

有关思念的一些事 >>

同事和我是校友,在聊到校园时代的美食时,他对金桥一楼的上海米线念念不忘,那是一种用骨汤加调料最后配上冒菜的暖胃食品,我没去过上海,也不知道他家是否正宗,但这也并不妨碍同事对它的热爱。那天中午,我一遍又一遍刷着外卖平台,脑子里却想着的是那碗炸鸡饭,于是干脆和同事打车回学校,满足一下味蕾的思念。

抵达学校时已经过了饭点,我们各自买完饭找位置坐下,就着从各个橱窗里散发出来的香味,喂饱了思念。那天的饭,并不温热,但还是满足了我。

有关感情的一些事 >>

大多数学子的美食回忆,都留存在学校的食堂里,从吃过的第一碗饭开始,便与这块生活几年的小型美食圈子有着分割不开的味蕾纽带。无论走到哪里,点一碗在学校常吃的饭,总觉得差点什么。

不是味道差了,是你的味觉记忆在作怪,就像胡校长的那句话,带着欧亚的DNA前行。我没出息,只有在吃饭时才能想起欧亚。但好歹没辜负校长的执念,毕竟,我也是一天想三次的嘛。

这是食间第一篇稿子,我想写给母校,尽管在校时也依然面临着吃什么这一永恒难题。但回忆里的学校美食也总牵连着那些一块吃饭的人;陈晓卿在《至味在人间》里面说:“吃什么,在哪里吃这些问题远不及‘和谁吃’来的重要,人间至味往往酝酿人与人之间,最好吃的永远是人。”

看到这,不知道你饿了没,如果在学校附近的话,给老友打个电话,约着去吃一碗属于自己的味觉记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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