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师(三)
愧疚
耳边传来哭声,谁在呼唤着我的名字,用全身的力气睁开双眼,眼前母亲拉着我手,眼里含着泪水,嘴里含着心疼,看到我睁开眼睛,摸了摸额头,扶起我靠在墙上。看着四处很陌生,房间墙壁粘贴上各式各样的花纹,柜子是用木材做的,椅子客桌都是用美丽的图案包装而成。
掐了掐自己脸颊,眼前看见的是不是真的,掐了自己一下,很刺痛,这是真的。忍受着刺痛,没出声。
母亲紧紧抱住我,呼吸,出气都很难,全身力气挣脱母亲拥抱。
母亲看着我,站起来,走到门口,对着我笑了一番,眼里流着恨意,眼里含着失望,眼里含着绝望。
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母亲,不知道该如道歉,不知道该如何让母亲看到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这些都变成无法踏过的挫折。
母亲走后,看着眼里流失的经历,眼里充满了惭愧,眼里充满了对奶奶的敌意,眼里充满了对生活的溺爱,让自己难以从溺爱中走出。
紧紧靠在墙角上,脑海内呈现出两个自己, 不知道选择哪个自己,很犹豫,很犹豫。门铃不停的响起,把我从脑海内嘲笑,走来奶奶,奶奶看到我,手中提着一袋子水果,放在柜子前,
摸了摸我脸颊,又摸头发,我看到奶奶不停摸着我,有点不耐烦,直接把奶奶推向床上,气愤愤关上门离开。
抬头一片碧悠悠松树,松树旁边放着一把大伞,伞下放着四只椅子和木桌。
看着眼前从没见过的地方,很害怕,很恐慌。
坐在松树旁边椅子上,欣赏着一望无际松树,欣赏着人来人往兴高采烈的人群,心里总是哪里不对说不出哪里不对。
“这是哪里,这是哪里。”
走来一位老奶奶,老奶奶手扶着拐杖,走路时一瘸一拐,头发很稀少,应该脱落了。满脸皱纹,个子矮小,左腿受伤。
对着眼前景色看了一遍,把眼转向我,指了指眼前绿草旁边牌子。看到牌子上写着两医院两个大字。
“拍了拍脑袋,太笨了,太笨了,这么大的字没看到。”
老奶奶笑了起来,笑起来像个活泼开朗的小姑娘,笑脸中看到,老奶奶很长时间没这么开心了。
笑出了思念,笑出了眼泪,笑出了回忆,笑出了悲哀,这些笑声流在我脑海里,流在我心里,让我感受到孝敬是一种最美的幸福,让我感受到以前怎样悲伤,怎样难受,遇到怎样的挫折,已经变成回忆。
这天老奶奶让我知道了很多,把我从黑暗中拉出。
我和老奶奶站在松树旁边有说有笑,时间一瞬间到了下午,看到眼前夕阳下的景色太好看了,金黄色的叶子,金黄色的脚印,金黄色的蓝天,金黄色的大地……
老奶奶看了看眼前一望无际美妙的景色!
“谢谢,孩子让我度过最美的一天。”
说完:老奶奶像医院扶着拐杖走去,扶着老奶奶,看到老奶奶流下一滴眼泪,眼泪流在老奶那手背上,化作一道道伤疤。
扶着老奶奶来到二楼,二二六房间,老奶奶眼睁睁盯着我,想到了什么,想给我说些什么,总感觉老奶奶放下不了什么,总感觉老奶奶心中有个永远实现不了的心愿。
“奶奶早点休息,我明天来看你”
老奶奶听到我说的话眼泪哗啦啦掉落一地,帮老奶奶擦了擦眼泪,老奶奶拉着我手,挥了挥手,看到老奶奶走进屋内我才慢慢离开。
一进门听到奶奶指责母亲,心情一下子变了,脸色变了,真的想给奶奶一巴掌,奶奶做的再不好也是我的亲奶奶,也是为了我跟母亲吵架。
怒气冲冲一脚踢开门,看到奶奶站在母亲眼前,指着母亲眼睛打骂,我实在看不下去奶奶这样对母亲。走进奶奶正要对着奶奶打骂,我强忍住内心怒火,拉着母亲手。
“妈,走跟我走。
奶奶看着我拉着母亲走,奶奶脸色大变,从口袋掏出手机,怒气冲冲走出门。
蹦一声关上门。吓的我连连后退,看到母亲坐在床上很委屈,眼睛盯着窗户外一颗大白杨树,走到母亲旁边,摸了摸母亲手,看到母亲流下悲伤,难受的眼泪。
擦了擦母亲眼旁泪水,泪水流进了我的内心,流进了我的脑海里。
“妈”“妈”对不起是我不对,让你受苦了,”
母亲立刻站起来,拍了拍衣服,走到床头前,拿出白色提包,掏出化妆品,给自己化妆,一个小时后,母亲拿着小提包刚要走出门,门铃响了,折回床上坐下。
心里很忐忑,这门开还是不开,如果开了我屁股开花立刻,不开开花的迟一点,我下不了手时,母亲把我推到一边开启门。
门外奶奶父亲脸色大变盯着我和母亲,父亲走到我跟前,扇了我一巴掌。
怒气冲冲对着母亲瞪着眼睛,两只眼珠子快要掉下来似的,对着母亲盯了很长时间。
母亲有点不耐烦,拿起床上衣服枕头响父亲咋去,母亲咬牙裂齿站了一来,但身体不受控制,不停的发动,看起来很可怕。
父亲拿下眼镜放在窗台上,指着母亲脸,“行,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打你宝贝儿子。我走”
把母亲气倒在地,流着眼泪,不停的哭,我对着奶奶发出内心怒火。
“这下你满意了,这下你开心了,“滚”我没有你这样的奶奶。”
“你听听你儿子说出这样的话,你听听你儿子想造反,长大了。”
父亲看了奶奶脸色,转头看了看母亲脸色,刚要出声,又憋回去,坐在椅子上,拿出电话翻来覆去的翻找什么东西。奶奶看到父亲不管不问,从父亲手内抢走手机,扔响窗外。
“王雨辰:你是不是长能力了,”
父亲站起来垂这头慢腾腾走出门,
母亲走出门,看了我一眼,说道:“这下你满意了吧?弄得家庭不得安生,你就心满意足了吧!”
w 听到母亲说的话,内心想起了以前父亲教训我的画面,彻底让我陷入黑暗,我无法回头,想起那些事,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从口袋掏出母亲送我的钢笔,狠狠砸在母亲眼前。我不想看见父母,不想看到这个世界,做好人真的很难,我想去一个理解我,属于我的地方,在这里只是让我受折磨,受一个一个的不理解。
有着想去死的心里。
边哭边跑,不知道跑了多久,不知道跑到哪里,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跑,但,眼前一片黑气冲天,眼前阴森森,听不到鸟声,看不见人影,手指发麻,腿脚酸痛。仰望天空,天空一片黑云,心里贴吧害怕,心跳动的很快,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边。
躺在潮湿的地面,望着黑漆的天空,不知不觉睡着了。
睡得正香着呢?不知什么声音把我吵醒,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眼前很美丽,不是想象中的地方,眼前各式各样的野花,野花旁边一片一片绿叶,叶子十米左右前方有着小房子,房子旁边种着不一样的花朵,不一样的味道,蜜蜂落在花瓣上。
走到小房子前,从方内走出一位老爷爷和一位小姑娘,小姑娘很可爱长着迷人的眼睛,圆悠悠的脸蛋,老爷爷拿着水壶给花浇水,脸上充满了快乐,充满了光彩,老爷爷满脸瘦小,个子高大。
刚要问候老爷爷,从房子内走出一位老奶奶,认认真真一看是昨天医院里聊天的那位老奶奶。
我连忙跑到老奶奶面前,讲出心中的不满,老奶奶听到我讲的不满,老奶奶走到照片前,对着我指了指照片上一位年轻男子和年轻姑娘,男子身穿短袖,姑娘身穿黑色内衣,看起来精神状态非常好。
原来照片上的一男一女是老奶奶和老爷爷的子女,为了家产和老奶奶老爷爷发生矛盾,儿子觉得父母偏心给自己分的少,女儿偏心父母给哥哥分的多,发生矛盾,家里吵着不可开交,鸡飞狗跳。父亲决定不分财产,让他们去自己努力,子女听到父母的决定,离开这个地方。
留下年迈的老人苦苦等候子女的到来,已经二十多年过去了不见得子女的回归。
这天老奶奶和我聊了很多,这天的星星也很亮一闪一闪照在老人脸颊上,让我懂得了珍惜,让我懂得父母对我说的话,让我懂得了父母都是为了我,这天晚上我站在野花旁边,欣赏着一望无际的野花,回忆着母亲给我说的那些话,回忆着对母亲的抱怨。
我不能这么闹,我不能让家庭鸡飞狗跳,我要去化解矛盾,让看到我是有爱心的人。
清晨:花粉传入鼻内,仿佛飘在蓝天之上,看到了美丽景色,看到人来人往,看到人间,酸甜苦辣,心里特别难受,原来人间这么残忍,这么残酷,为了生活不顾自身也要加油,我再不加油,我怎么能对得起父母。
“爸”“妈”儿子对不起你,让你受苦受累。”
我的呐喊声,把自己吵醒,醒来的自己一脸懵逼,一脸无处,盯着房间椅子。老奶奶匆匆忙忙跑到我眼前。
“怎么了,怎么了。”
我紧紧抱着这老奶奶,老奶奶怀抱很温柔,很暖和,躲进母亲的怀抱,怀抱内装这幸福,装着梦想,装着决心,装着信念,装着各式各样的爱……
老奶奶用力拉开我,对着我笑,笑起来很可爱很灿烂,让我感受到力量,让我感受到永恒,
跳下床,穿上鞋子,向医院跑去,来到医院门口,四处观看父母的身影。可不见父母,“该不会还没起床呢?”
一瞬间来到病房,病房门紧紧关闭,耳边传来女人声,抬头看到一位漂亮护士小姐姐,身穿白色长马褂,个子一米六左右,短发,戴着小眼睛,脸上掉满了笑容 ,兴奋。
看起来内心装着开心,幸福。
护士小姐姐向前走去,前方看到一位帅气小伙,穿着黑衣,男子很开心,个子一米七左右。手里提着纸箱子,像护士小姐姐走来,幻想着和她一起该多好,多快乐,多幸福。
以后她再也不会和我玩,再也不会和我聊天,她不会原谅我。
垂下头默默离开,来到家门口,大门紧紧锁着,坐在大门口前,等了三天三夜不见父母影子,对着天空对着白云,真的很后悔不应该这么对父母,现在父母走了,而我能干什么。
“你懂得父母的辛苦,父母的卑微。”
抬头看到,王老师站在我眼前,拉着王老师手“王老师,找找我父母。”
王老师点了点头,跟着王老师来到王老师家,看到父母站在我面前,迫不及待跑到父母怀抱,紧紧拉住,不想在让父母从我眼前消失,奶奶从王老师大门走进,看到抱着父母心里不舒服。看了一眼,甩了甩衣服像门外跑去。
跟着奶奶来到山地,奶奶对我有这恨意,推了我一把。
“你不是不喜欢我吗?为啥要跟跟着我,白儿狼,走一边去。”
看着奶奶像山中走去,我跟着跟着跟丢了,心跳的很快,跑到家中把奶奶丢的事情告诉父母,父亲直接下的晕过去,母亲下的瘫痪在地,我不知道该咋办,直接找到王老师,王老师很快拨打 110,可是不到二十四小时,警察不管。
我和王老师走遍这片小树林,还是找不到奶奶足迹,已经下午五点钟了 ,心里贴别着急,心里始终有这不好的预感,我站在山上望着一片树林,呼唤着奶奶,“你在哪里,我喜欢你,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人,奶奶我们回家吧!”
我的呼唤吸引来了很多小鸟,小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仿佛鸟儿听的懂我呼唤谁。
直到晚上十点钟了,我慢悠悠走回家,回到家父亲躺在床上,母亲死死盯着父亲,眼睛都不眨一眼。
看到母亲这样特别心疼,拍了拍母亲肩膀,母亲看到我来了,母亲连忙给我端来一碗面条,我看到面条肚子咕咕叫个不停,连忙吃完一碗面。
让母亲休息,我来照顾父亲。一晚没有合眼,给父亲说出我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