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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神怪耽美故事 《山鬼》 第十二章 欲斩情丝

2019-01-15  本文已影响1人  续事创意写作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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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中,爷孙二人相对而坐,老爷子看了眼着自家孙子,心不在焉的把白子落到黑子中央。

“有事?”胥庙音手执黑子,轻按在交错的棋盘上。

老爷子搁棋子的手微顿,状似漫不经心地道:“李家来信,邀我们参加李老头的七十大寿。”

“所以?”又一黑子落下,本来平静的棋面开始暗涌四起。

“这次李家盛情相邀,我已给回话,让你代我赴会。”

“也就是说,您这是先斩后奏了?”

老爷子眉毛倒竖,低吼:“奏什么奏?我是你爷爷,叫你办个事需要奏什么?”

胥庙音早已习惯老爷子的暴脾气,连眉头都没皱下。见他不痛不痒的模样,老爷子赶忙给自己顺了两口气,生怕忍不住会掐死他。

“叫你去,一来是去给你李爷爷祝寿,联络一下我们两家的感情,胥家今后迟早都会由你全权接手,多跟他们走动,对你有好处。二来,是初晴那丫头,爷爷不管你心底是如何想的,可人家丫头对你的心思,那是尽人皆知,此事,好歹都得跟人有个交代。你此生劫缘本来就重,别再多生出一个情劫来。”

李初晴就是原定的那位世家联姻对象,也算是胥庙音的青梅竹马。只是妾有意,郎无情,不管人家丫头明示暗示多少回,这小子硬是铁石心肠,半分不动心。想到此处,胥老爷子心里就十分无奈。

胥庙音长指执子一点,“啪!”的一声。

“你输了,爷爷。”

老爷子定神一看,棋盘上,黑子已经把白子包围通杀,棋局胜负已定。

胥庙音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浮尘,淡声说道:“去也无妨,如您所说,事情总要有个了结。初晴是个好女孩,不该误她。”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老爷子把手中棋子扔回棋篓子,砸着嘴皮唉声叹气。

胥庙音叫来祥生,简单的收拾好行李,准备回自己的公寓。祥生把行李搬到门口,开来车,又一件件的搬到车上。胥庙音在一旁打量着他高大健壮的身形,突然开口。

“祥生,把你的衣裤送一套到我房里来。”

少爷要自己的衣裤做什么?祥生一愣,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面上还是恭敬的应了。

“好。”

不一会儿,他便将一套折得整整齐齐的灰色中山装送到胥庙音房里。

“少爷,这套衣服是崭新的,没有穿过,您可以放心穿。”

“放下,出去吧。”胥庙音站在窗前,回头看了他一眼。

“恩。”

祥生把衣服小心的放在桌子上,别别扭扭的退了出去。

“出来。”

待祥生走后,胥庙音对着暗处冷喝一声,随即一道人影走出来,简单的眼神瞬也不瞬的黏在他脸上。

“把衣服穿上。”

胥庙音下巴冲桌子上的衣物扬了扬,男子赤条条的走到桌前,盯着那套衣裤,头微微一侧。

不明意味。

见他呆立在桌前没有动静,胥庙音眼底闪过不耐,然后迈开长腿走过去,白皙的手指捏起衣领,抖落开来,往他身上一扔。

“套上。”

男人扯下衣服,划拉几下,又盯着胥庙音的衣服看了几眼,才胡乱的往自己身上套。

乱七八糟。

身旁的人皱着眉,终于忍不住替他拉平衣角。

虽然被扯得有些皱,但中山装却意外的跟男人很契合,看上去顺眼许多。胥庙音不再管他,拿起自己的随身物品走出房门,到客厅同胥老爷子告别后,开车驶向自己的公寓。

车子后座,男人坐姿挺直如树桩,身体不时随着弯道撞在车窗上,砰砰作响。

胥庙音自己的公寓,十分低调隐秘,不是什么高端小区,也不是别墅洋房,而是在离本家不远的一处普通居民楼里,外人难觅踪迹。大隐隐于市,无外乎如此。

他驾着车,开进小区的车库,停到自己的专属车位上,然后提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进电梯,按下最高楼层。电梯关门的刹那,又突然停住,重新往两边开去。胥庙音侧目,洞开的电梯外,一阵风涌进来,停在他耳旁。

电梯门再次合上,隔绝里头的两道身影。

“滴滴”指纹锁发出短促的叫声,然后“啪嗒”一下,门从外边被拉开。室内的灯随着房间主人的进入、走动,依次亮起,房间的摆设逐渐清晰。

空旷开阔的客厅,按黑白灰的色调设计得非常简约,没有过多华美的装饰,但所有家具家电的设计和质感都非常卓越,从结构到细枝末节,纷纷凸显出主人不俗的品味。

胥庙音将行李放在白色木质茶几上,往米色沙发上一靠,将自己放松,然后微微眯起眼角。

“别离我太近。”略微慵懒的嗓音及时制止某个想要爬上沙发的人,男人站直原本半蹲的身体,顺从的呆立在沙发前。

“我可以允许你跟着我,但要守我的规矩,不然就滚回去。”

胥庙音掀开眼皮,看着俯视着自己的人,这个角度让他略感压迫。用脚将人蹬远,他调整姿势坐起来,正准备再说点什么,电话铃却突然响起。

“喂。”

“后天?”

“嗯,我知道了,我会准时到。”

握着手机的手指、下垂的睫毛、翕动的嘴唇,男人的视线一直跟随着胥庙音,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将他的语气、神态、动作全都收进脑海里。

胥庙音挂断电话,转头看着离自己一米远的男人,对方巴巴望着自己的神情,像条随时关注着主人动向,却什么也不明白的犬类。

“……”一时忘记自己刚才想说什么。

“听着。”短暂思忖后胥庙音开口,男人不由得朝他走近两步,直愣愣盯着他的眼睛,“既然要跟着我,那就一直跟着,特别是在外头,不能离我太远。”

他刻意放慢语调,嗓音听起来净而深,似注入幽泉的细流,清清泠泠,引入如胜。

男人听得入迷,似懂非懂的侧头看他。

“明白么?”

“明、白?”对方一字一顿跟着发出声音。

看来是没明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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