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2008年12月15日星期一
不思考已好久了。很想避开这个世界,向高中一样有一个自己的空间,好好的思考自我,好好的反省自我。心感到了压抑,有许多的问题需要我去思考去思考如何去面对。我感到了我的内心在逃避。因为,发现了,许多,许多的缺点,许多很难克服的自打出生以来就有的缺点。好多的事情,我都没有很好的处理,因为我正式走进了人,从那个我的世界,走进了人的世界,而我却还没有适应。或者当初本来就犯了错误,使自己陷入了恶果。
问题真的真的好多好多,我都不知道从哪儿开始叙述了。
大学了,我得到了一个很好的机会卖些东西支付自己的生活费。
那时候,佩杰大概听说410的维明他们买鞋子赚钱,十分的佩服,就想和409的朱一起卖文具。朱大概是因为我军训的了优秀学员的称号,就有走近我的意思,但是,那时,我并不怎么在意他,但也不像宿舍的其他成员对他有点儿反感。后来,他和佩杰去了厦门批发文具,而且批发商是他自己联系到的,还听说他高中就搞过这些。我听着挺不错的,自己又有卖些东西的想法,就有意的走近他了。一开始,我是单纯的帮他,学习一些经验,锻炼锻炼胆子。后来发现U盘也很好卖,就自己去联系U盘的批发商。我的运气或许是好的,我联系的第一家就给了我一个很真实的价格。我的原计划是和朱平分这些利润的,可是我第一次卖U盘的那个晚上,当朱把我卖第一个U盘所得的钱交给我时,我的心凉了,同时也确定了和朱的合作方式。之后,我们很好的合作的。因为是朱使这么快的走到自给,所以为了报答他,我能够默默地为他做事,看到他的一些缺点,我除了帮他指出外,还会默默地为他做一些事,以避免这些缺点带来的损失。就这样,我帮他作了一份广告,上面对我的U盘只有两个字,剩下的都是他的文具。初稿是我写的,然后他几乎按着我的骨添上了他那些有点肮脏的肉。之后,他使劲地批判我的文笔是如何如何的差。我没有说任何话,因为我本身就觉得自己的思想有点儿不大众化,他的文字挺大众化的。我那时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一向没有人批评的我竟然让他这么说去。那时候的他,很不顾及我的想法,或者说他把其他人当作只有肉的家伙,觉得给些表面的利益即可,不知道人是需要内心的关怀与被重视。但是,我还是忍着,我的网名叫屈子,我还是需要他的合作才能走的下去,因为他确实是有经验的,所以我屈了身以求进步。
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很是生气。广告发出去之后,一个大二的学长找到他,让朱跟着他学买电脑。这份广告是合作的产物,他之后的表现得意思是这是他的作品,他是有天才的,才感动了学长。那位学长发了一份报价单给朱,我原就责怪朱背着我去独自接下这个机会,他收到报价单后,没有立即看,这很不符合人的习惯,更何况现在看来,是朱这样的普通的人。后来,我离开了,当我准备在进他宿舍时,他的门是锁的,我震惊了。他是无意的,我知道,把我该得拿走了。无论有意还是无意,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个不该有的错误,这对我的打击很大,我是如此的信任的他,他却连报价单都不让我瞧一下。那天,乃至之后的一周,我都很难受,想办法尽快独立出去,免得受他的气。可是,为了平衡自己,因为我还是需要他的,我否定自己,以与他合作。他那种世俗的眼光,粗俗的行动,在与他的交往中渐渐显露出来的,渐渐的超过一开始建立起的那个善良有着内心美的朱。他的内心庸俗而鄙夷。
一个他高中的女生很喜欢他,他不怎么喜欢她。就像他说一个大二学长喜欢教,他就学了,也许那时他在我眼里的形象很好吧,我竟然忽略了他说这句话时的轻蔑,认为他的这种做法是对人的一种真诚的支持。实际上,按他后来的话说,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套住别人。他大概是以这种心态持续的和那个女生交往,最后那个女生是彻底的喜欢他了,总想往他身上躺。他大概是无法止步,在或者他根本就是单纯的,不知道自己在给别人伤害,所以总被女生的生气搞混。到了现在,他和那个女生是彻底的好上了,已经有几次不夜归了。我有点儿生气,他根本就不是爱那个女生的,却又这样的纵容那个女生陷入他的怀抱,将来的伤害是多大的呢?可是,他是无知的,无知不要紧,最可怕的是他还自负,觉得他是最厉害的,能利用所有的人,懂得很多的伎俩。
到了最后,他又把我当作工具一般。上周的一个晚上摆摊,他陪那个女生出去,留下我为她看了几乎一个晚上的地摊。他若给我几声安慰大概还能消我的气,可是他竟然卖了点水果给我,然后觉得什么事都没了。以前就不怎么喜欢他如此庸俗的做法,现在还在这种情况下对我做出来。以前也让我一个人看过几次,时间不长,我就不放在心上,现在时间是这么长,而且送了几个水果几乎是对我人格的侮辱。说说那个晚上吧,我的计划是学英语,可是他说他今晚太闲了,想去摆摊,我依了他,想他的文具也许要清空了,顺便把我剩下的两三个U盘推销出去凑下周末批发的额。可是感到下面没一会儿,那个女生就来找他,说是发高烧,要他陪她。我能拒绝吗?我想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没影了。我觉得应该会和以前差不多把,若是生病,安顿好大概也可以回来了。一开始是维明陪我的,七点多的时候,他走了,我一直呆着,等着,想过会去,却又没动起来,总觉不至于太晚。更晚了,更冷了,那晚我没添衣服,一个人在风里忍着不颤抖。快十点了,我的尿憋了许久,幸亏一个同班的国防生过来帮我看了一会儿,让我上了一躺厕所。又等了许久,十点多了一些,明杰来了,还好有明杰的帮忙,否则高峰期我一又要走许多人。朱终于回来了,风尘仆仆,带了几串烤鱿鱼和桔子,还有香蕉。我仍是一个微笑给他,但是我的内心却是怒气冲冲。他在我心里的形象彻底没有了,我也不会再给他任何无偿的帮助了。我从他的营业额里取走了五十,算是简单的对自己的回报。
那个晚上之后,我在表面与他没有变化,因为毕竟在同一屋檐下。可是,他有什么事情,我是不大可能帮他的。我没有为他的第二份广告作任何事情,他的第二份广告至今也没有完成。我昨天又去了厦门批发U盘。朱说我怎么不告诉他,我有点儿不高兴了,我不是当着他的面跟福生说我要去厦门了吗。他有什么事情不会那时跟我说吗。可是他是怪我没有跟他直说,他或者是觉得我们足够好,我应该跟他说,另一个或者是他觉得我要跟他说我的去处。不过第二个或者很明显,行不通,若是如此,他就不会那么天真地问我了,而且问得那么天真。第一个更有可能是事实,但是若是如此,他就更不好了。他可能是觉得他对我很好了,按他的计划,我应该为他卖命才是,我的改变让他一时接受不了。我没跟他说,他去哪儿有跟我说了没有。或许有些与我无关的事,我的确可以不知道。可是,他曾毁约破坏了我一天的计划。
那天,我们原是约好去厦门的,他前一个晚上因为那个女的心情不好赔了他整个夜晚,宿舍也没归。他说是他的一个姐姐要来厦门,让我在那天和他一起去鼓浪屿玩。我想若是有他姐来,那就应该不至于会不去吧,但第二天早上很迟了,他也没有回来,我发了短信,他也没回。他是到那天晚上才回来。回来后,也没给我任何的解释,他把我当傻子一样的耍了。我是一个对时间很重视的人,自己浪费了时间,就要花时间反省,避免再次发生。可是,他却在浪费我的时间。说到他对我的性格,那就更不能取他这个朋友了。他对我的学习方法,对我的生活方式都十分轻视。我穿睡衣,觉得不是我能穿的;我去借书,他说我不是真想看书,是装的;我提了些建议,他轻蔑的看了我两眼。我也想不明白,我当时怎么受的了这种对我人格上的蔑视。可能我那时在怀疑自我的原因吧。
想不出什么可以说得了,知道了自己交了一个不是很好的朋友。他虽然让我有了经营的初步经验,却差点让我失去更多的东西。他那些个性对我确实产生了一些很不好的影响,并且导致了我的一些衰落。让我的世界陷入了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