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

:“奶奶，爷爷去哪了？”

:“他最近疼得脸都肿了，吃也吃不下去，尿也尿不下来。刚刚出去溜达去了。最近家里又要阔马路，土土堆堆的，真难走，出去干嘛去啊？！”奶奶唠叨着。

“这才不到一个礼拜啊，咋就肿了。。。。。。”

“奶奶你咋样啊，最近睡得着吗？注意身体。”

“我就是那些病，要不了命，一天一天凑合吧。”

“那晚上我再打过来吧，视频啊。”奶奶挂了电话。

。。。。。。

“爷爷，你刚刚干嘛去了？今天有没有打球啊？”

“哎孙儿，最近生活费够不够，还缺钱吗？”他的脸确实已经臃肿了，第一句话让我心里很堵。

“爷爷，你看我干嘛呢，我酿酒呢。”

“这咋就你一个人啊？”

“哈哈，我可不怕吹牛啊，这整个实验室都是我一个人的。”

“最近还兼职吗？要注意安全啊，哎，那啥，缺钱了爷爷让你妈给你打过来啊，你看你上学期兼职都摔得那么严重。”奶奶在旁边也担心。

“我没事，你们别担心了。”

“那个啥，爷爷。。。。。。”

“啥啊？”

“你要忍着，你实在忍不了的话，就，就给我我打电话啊，我，我早点回来啊。。。。。。”

我忍不住哽咽。

“说啥糊涂话呢，我一点都不疼，你好好学习，一定要好好学习啊。”爷爷憨声憨气的说道。

“浩浩说啥？”奶奶没听清楚。

“他啥都没说，哎，孙儿，撤回撤回啊。”

“哈哈，好，我知道了，你要忍着啊爷爷。”

“这点痛算啥，我还能活个三五年呢，咱们暑假见啊。”爷爷直接挂了。

“嗯。”我对着挂的电话回了句。

为何我会感到如此悲伤又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