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喜、舍无量心
慈、悲、喜、舍,是《阿含经》到大乘经中反复倡导的精神,或称“四梵注”,四种清静无染之心。
慈,由“友”演变而来,意为以深刻、亲切之友情待人,慈悯众生,深心愿给予众生快乐、幸福,慈名予乐。
慈,是希望众生得到快乐的友爱之心。
悲,原意为痛苦,引伸为能感同身受地体察他人的痛苦,深切同情、怜悯,愿为其祓除痛苦,悲名祓苦、同情之心。
喜,或作“随喜”,对众生所在喜事随喜功德以促成,劝进行者,见人离苦得乐之心。
舍,意为舍弃,施舍,可以舍弃一切,保持平静空寂之心。
以慈为本,慈是母爱的天性,慈为一切功德之母。
佛学认为:判断要以绝对事物为基础才是理想的方法,它既唯心,又讲求实证,是一种宗教的精神、心理、感情和文化。
佛的判断是证悟、觉悟、解脱的判断。而我们的判断是以我的判断为基础,然后推论其它事物,始终都是我、法执的推论和判断,所以说我执是一种错误,导致无明,产生困顿、焦躁、迷惑,破除自我,修得慈、悲、喜、舍无量心,这是佛学追求的最高境界。
一切无明、迷惑、恶业来自我执,放下我执就是挣脱束缚,得到快乐。
许多名人、学者、(科学家)对佛教有着高度的评价和巨大的尊重:
马克思谈佛教:辩证法在佛教徒那里已经达到比较精致的程度,宗教是这个世界的总纲。
恩格斯谈佛教:辩证法只有对于人才是最可能的,并且只能对于相对高级发展阶段的人(佛教徒和希腊人)才是可能的。
孙中山谈佛教:佛教乃救世之仁,佛教是哲学之母,研究佛学可佐科学之偏。
尼采谈佛教:佛教是历史上唯一真正注重和依据实证的宗教。
爱因斯坦谈佛教:单靠知识和技巧,不能让人类过上幸福和高尚的生活。如果有一个能够应付现代科学需求,又能与科学相依存的宗教,那必定是佛教。佛学是一切真正科学的原动力。
鲁迅谈佛教:释迦牟尼真是大哲,我平常对人生有许多难以解决的问题,而他居然大部分早已明白启示了,真是大哲!
梁启超谈佛教:佛教之信仰,乃智信而非迷信;乃兼善而非独善;乃入世而非厌世。有放万丈光焰与历史上焉,则佛教也。六朝至唐数百年中,志行高洁,学识渊博之士,悉相入佛学范围。
陈独秀谈佛教:佛法之广大精神,余所素信不疑者也。
金庸谈佛教:我皈依佛教,并非由于接受了哪一位佛教高僧或居士的教导,纯粹是一种神秘经验,是非常痛苦和艰难的过程……,我经过长期的思考、查证、质疑、继续研学等过程之后,终于诚心诚意、全心全意地接受。佛法解决了我心中的大疑问,我内心充满喜悦,欢喜不尽——原来如此,终于明白了!
陈从周谈佛教:佛教本身蕴藏着极深的智慧,它对宇宙人生的洞察,有着深刻的发现。
黄念祖谈佛教:不理解佛教哲理,则将落后于时代。近百年中由于相对论、量子论、亚原子论、亚原子物理学、太空中的宇宙研究等等,所取得的成果,给佛教添加了许多实际论证和实例。
朱光潜谈佛教:佛教以出世的精神,干入世的事业。
朱清时谈佛教:《物理学步入禅境:缘起性空》,佛学的空性智慧,科学家千辛万苦爬到山顶时,佛学大师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潘宗光谈佛教:佛教是从宗教及教育两个角度认识宇宙,而科学则是根据理论与实验了解宇宙。所以,佛教与科学是殊途同归的。因此,一方面要从学问上、理论上多了解“空“、”无常”;“无我”;另一方面更要从修行上以“空”的无分别心、包容心及慈悲心善待一切众生,透过修心养性来体证“空”性,从而慢慢开显本身已有的智慧和慈悲。
余秋雨谈佛教:佛教有四大魅力,一是集中关注,深入剖析人生八苦。二是立论痛快、透彻,人生皆苦。三是切实的参与,持戒修行。四是强大感人的弘法团队,劝善救难。
空性,是彻底的唯心论,但他突出了主观能动性,这在中国哲学史上是一个大跃进。
佛学帮助我们找到真正的自己,找到与人生相契合,并完善自己,与世界和谐相处,与天地融合相通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