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邻右舍
左邻是俄罗斯大嫂。之所以不说大哥,是因为长期居住此地的是大嫂一人陪他家二小在附近安省排名第三的中学读书,俄罗斯大哥和已经成家的老大,还有仅一岁多的老三居住在市中心。
大嫂周末开车带二小回另一个家团聚。
可怜天下父母心。
右舍新近又搬来一三十岁左右的兄弟,和一年轻女子带年幼女孩共住,应是其妻女,但不常见,家里通常很安静,貌似中东血统。
中国和俄罗斯两国交好,对国民影响亦大。俄罗斯大嫂和我第一次相见就极其热情,二小还专门从他家出来say hello,大嫂去年告诉我她又生了个女儿,如有任何事她都会给予帮助。弄的我很是感动。
但唯一遗憾的是,我的英语她通常搞不明白,因此好长一段时间影响了两家的交流。
加拿大的雪对于初来的中国人,感觉很是浪漫,但搁不住没事就下,总是毫无征兆地飘飘洒洒。今年5月份的那场大雪,弄得我G牌驾照没考成,对于驾考已有阴影的我内心竟暗自庆幸。
考试未果,回家发现邻居的雪已扫,车道上多了她老公的奥迪。
黑漆地面映衬着厚厚白雪,清晰地展示着未扫的边界。
之前大嫂怀孕时,我先生恰来探亲,扫雪时会和女儿帮助大嫂。
眼前状况摆明,俄罗斯大哥不要说帮我家扫,公共区域他家那半也客气地留了下来!
想想中国一泱泱大国,对一些无耻国家的挑衅经常以“超常包容”仅“表达强烈不满”,以至于无耻的杂种得寸进尺。连弹丸之地的某小国也蠢蠢欲动经常向中国挑起事端。
我母亲曾经对一邻居的恶劣行径向儿女明确授意:一定要争回来,这就像两国之间,是基本原则问题。
想至此,怒从心头起。我郑重告知刚下车的老公:“把公共区域一分为二,她家的那半留着,绝不能多扫一厘。”
有时,世间的事真的挺有意思。频频光临人间的雪花给人类创造了很多无厘头的机会。
之后的某次放学到家,我家的雪被俄罗斯邻居彻底扫除。
我们搬到该处时,右舍是菲律宾裔,对方的客气有礼中明显带有生分。
不久,菲律宾邻居搬走了,同社区北京大哥说卖给了一个中国人。很长时间只是听见动静没能朝面(我家和右舍共用一墙,木制的房子连一早彼此家里下楼声都听的一清二楚)。夏天的一个傍晚,木木自己跑了出去,听见邻居一女子尖叫伴随一声怒骂,我匆忙奔了出去。
的确是一中国女人,但她老公是个鬼佬。我知道木木对生人超热情,连说两个sorry,这个长相尖酸的同胞竟无任何反应。我立即冷了脸子,呵斥九木回家。
未及三个月,据说她们因女儿上学太远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