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一个打包遇到的奇怪问题

今天在打release包的时候，居然BUILD FAIL，错误信息：

Expected a name but was STRING at line 1 column 101 path $[0].apkInfo.versionName

昨晚打包还是OK的，这又是什么问题。看build下的outputs和reports也没看出什么问题。
在stackoverflow上，有人说加上这几行代码就可以了。

android {
    lintOptions {
        abortOnError false
    }
}

但这只是规避了检查，并不是真正问题的关键所在。
最后，在https://stackoverflow.com/questions/49873422/android-studio-showing-error-like-expected-a-name-but-was-string-at-line-1-colu上找到答案。

重新检查你要制作apk的目标文件夹。如果有现有的apk或json文件，删除它们并再试一次。

然后问题就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