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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人永远是年轻

2018-06-22  本文已影响70人  弘桥小学黃虹

    ___读刘建华散文《我也参加了南京桥的建设》有感

革命人永远是年轻

这是一篇描写上世纪六十年代,参加南京长江大桥建设的建桥工人们沸腾生活的散文。作者准确地把握了那个时代的脉膊,细腻地、感情充沛地刻画了桥梁工地的劳动者及他们生活、工作和追求,是非常宝贵的历史记录!

首先吸引我的,是散文开篇的一段文字:我岳父家堂屋正中,三十多年来一直挂着一幅长江大桥竣工后向丝绣画。每每看到这幅画,就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我家里也有这样的一幅丝绣画,那是学校发给当上先进的我父亲的奖品。在武汉长江大桥建设开工不久,师范毕业的父亲被分配到了大桥工程局汉阳子弟学校当老师。文革中,我父亲经常出差搞外调,去过南京多次,想必也光临过作者文中提到的那栋带天井的招待所。

当然,这篇散文更吸引我的,以至于也像作者那样“暖流涌上心头”的则是___这篇散文再现的那个激情燃烧的岁月,那些热火朝天的场面,以及人们对生活、对工作的那种热忱!

散文篇幅不长,作者文笔精炼干净,可谓惜字如金。但每一处细节之处,都能打动你,让你感慨万千。作者在参加工地劳动,得到广播表扬后内心的自豪感,具有那个学雷锋时代的印迹,是发自作者内心的真实情感,同时,也是在披肝沥胆、忘我投入劳动建设的父辈们精神感染之下的必然结果。

尤其让人难以忘怀的是,在那个三年自然灾难阶段,作者笔下的建桥工地,生活条件、环境与劳动者工作投入的那种巨大反差。这也许是如今这个时代的年轻人绝对想象不到的。

你看看建桥工人的生活:

“我……更是常去热河路‘一支香′餐馆门前,对着摆有烧鸡、猪头肉的橱柜猛吸一阵鼻子,闻闻诱人的肉香……

“我也曾‘奉令’去鲜鱼巷菜场排队买‘飞机包菜’。那时正处于三年特别困难时期,南京虽没受到太大的影响,但供应同样短缺。为了解决市民吃菜问题,就培育了一种菜叶子敞着不包心的速生包菜,被南京市民诩为'飞机包菜’。”

适逢星期天,家里改善伙食,也不过是买一种放了小葱和盐的大米做成一个个的圆饼状,再经油煎的粢饭团。就这种饭团,作者竟然感觉___味道很是不错。可见,当时人们的饭食缺肉少油到了什么程度!

好不容易开一回荤,结果,"食堂做出的味道不敢恭维,味道很是腥臊。”

一处工地开工,送去的慰问品只是“当时最为时髦的饮料:糖精加香精的开水。”

你再看桥梁工地:

“只见工地上到处都是参加劳动的人,红旗招展,广播声震耳欲聋。”铲石碴的铲石碴、装河沙的装河沙、卸水泥的卸水泥、拆水泥袋的拆水泥袋……

“那时我人小,没劲,铲不动石碴,就又跑到装河沙的地方,一个劲儿地往料车里装沙子。过了一会儿,一辆卡车运来一车水泥,我就兴奋地跑去跟着卸水泥。可我的力气太小,根本就抱不起一包水泥。看看旁边有人在拆水泥袋,这活好玩,我就去帮着拆水泥袋。没想到就连拆水泥袋也是个技术活,费半天劲也没揪出一个线头。正急得没法,一位认得我的阿姨对我说,拆线头要从带线头的一边开始,只要揪住两边的线头,一拉就开了。我试着一拉,果然开了。学会了这技术,我可就忙开了,极为投入地整整拆了一个多小时的水泥袋子,弄得满身都是水泥灰。收工时,妈妈见我这一身模样,吓了一跳,笑着说:“哎哟我滴个娘吔!你咋成了个泥猴子!”

而大人们,“父亲下班回来,也常常对我们说些大桥建设的事,不是今天又打下去了一根桩,就是某一根桩顶上的檀木垫块又被打裂了,或是打桩机又出毛病了。”

住的情况又如何呢?“坐在家里,时常能听到远处传来打桩机呼呼呼的打桩声。”

至于劳动者工余的文体活动:一个长满青草的足球场,“但很少见到有人在那里踢足球。”而小礼堂里,“……存放着好几大箱子文工团的古装戏行头”和“半屋子的十八般兵器”则成了孩子们“闹腾”的道具。我想,这也许是建桥工人劳动强度太大的缘故。

总之,刘建华老师的这篇散文真实地再现了上世纪六十年代共和国建设者可歌可泣的奋斗精神。在那个“一穷二白”的艰难岁月,这些建设者们在艰苦的环境和清贫的生活中,以高昂的斗志、无私的奉献和忘我的工作,创造了中国历史的辉煌,立下了卓越的功勋!他们高贵的道德境界和精神力量是我们这个民族宝贵的精神财富。

尽管时代不同了,但我们不能忘记这些为祖国付出心血和汗水的建设者们!他们身上体现的那种天不怕、地不怕、艰苦卓绝的奋斗精神,我们要继承,更要发扬光大!我们应该永远高举父辈的革命旗帜,在新时代高歌猛进!

革命人永远是年轻

他好比大松树冬长青

他不怕风吹雨打

他不怕天寒地冻

他不摇也不动

永远挺立在山顶

但愿这种激情永远燃烧在我们炎黄子孙的心中。

            2018.6.22

革命人永远是年轻

【南京长江大桥简介】

南京长江大桥位于南京市鼓楼区下关和浦口区桥北之间,是长江上第一座由中国自行设计和建造的双层式铁路、公路两用桥梁,在中国桥梁史乃至世界桥梁史上具有重要意义,是20世纪60年代中国经济建设的重要成就、中国桥梁建设的重要里程碑,具有极大的经济意义、政治意义和战略意义,有“争气桥”之称。[1]

南京长江大桥是中国东部地区交通的关键节点,上层为公路桥,长4589米,车行道宽15米,可容4辆大型汽车并行,两侧各有2米多宽的人行道,连通104国道、312国道等跨江公路,是沟通南京江北新区与江南主城的要道之一;下层为双轨复线铁路桥宽14米、全长6772米,连接津浦铁路与沪宁铁路干线,是国家南北交通要津和命脉。大桥由正桥和引桥两部分组成,正桥9墩10跨,长1576米,最大跨度160米。通航净空宽度120米,桥下通航净空高度为设计最高通航水位以上24米,可通过5000吨级海轮。[2]

长江大桥是南京的标志性建筑、江苏的文化符号、共和国的辉煌,也是中国著名景点,被列为新金陵四十八景。从1970年至1993年,先后接待10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国家元首、政府首脑及600多个外国代表团,来此观览的国内外游客更是难以计数。[3][4][5]长江大桥建设8年,耗资达2.8758亿人民币,耗用38.41万立方米混凝土、6.65万吨钢材。1960年以“世界最长的公铁两用桥”被载入《吉尼斯世界纪录大全》,2014年7月入选不可移动文物,2016年9月入选首批中国20世纪建筑遗产名录。[6][7]

南京长江大桥于2016年10月28日22点整全封闭维修,历时27个月。[8][9][10]

地址

江苏省南京市

【共和国丰碑征文】我也参加了南京桥的建设

刘建华  桥梁建设报  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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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岳父家堂屋正中,三十多年来一直挂着一幅南京长江大桥竣工后的丝绣画。每每看到这幅画,就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要知道,想当初我也曾为建设这座大桥贡献过自己的一份力量。

  1959年,我的父亲从上海警备区转业后,和原本在上海棉花公司人事科工作的母亲一起调到南京长江大桥建设委员会(后改称南京长江大桥指挥部)。1960年,我也从杭州西湖小学转学到南京下关区兴安路小学。

  南京长江大桥指挥部就设在南京市下关区惠民河汇入长江口处的一个很大的院子里。大门的左侧是职工大食堂,右侧是招待所。两层楼的招待所是座很有意思的建筑,中间是很大的天井,四周楼上楼下都是前来出差的干部们的住房。二楼外走廊每隔不远就有一个铁皮做的漏斗,直通到一楼的下水道。住在楼上的人不用下楼,直接对着漏斗口洗漱。我在天井里的一个洗手池旁还见到过一把用于掏下水道用的日本刺刀。

  招待所后面又是一个小院子,我们家就住在院西边的一幢小楼的一楼。家里的后墙紧靠着惠民河大堤,堤外的河里总是停泊着许多木帆船。坐在家里,时常能听到远处传来打桩机砰砰砰的打桩声。父亲下班回来,也常会对我们说些大桥建设的事,不是今天又打下去了一根桩,就是某根桩顶上的檀木垫块又被打裂了,或是打桩机又出毛病了。我不懂建大桥为什么还要打桩,但从父亲的口气中,我知道这是件极其重要的工作。

  指挥部食堂旁边是一个长满青草的足球场,但很少见到有人在那里踢足球。足球场东侧是指挥部设计处,是很宽敞的两排平房。

  足球场南边是指挥部行政办公区,这也是一片工字型的平房,紧靠长江。那时上小学没有什么课外作业,每天放学后就是我们痛痛快快的自由活动时间。一般回家放下书包,我都会去行政办公区妈妈的办公室里“报到”。父亲的办公室平素里我是不敢去的,只要一进他的办公室,他都会瞪着眼睛吼我一声:“你来干什么?出去!”

  那时我上五年级,正是好玩爱疯闹的年龄,指挥部大院里和我同龄的只有设计处处长王允山的儿子王凯浩和总务科顾科长的儿子,但不知为啥,我只爱和王凯浩成天泡在一起四处闹腾。

  我们最喜欢去的是办公区后面的小礼堂。小礼堂里的一间小屋里存放着好几大箱子文工团的古装戏行头,什么龙冠凤冠、蟒袍玉带,一应俱全。最吸引我的是这里还有半屋子的十八般兵器!我俩总会套上宽大的玉带,装上关公的假胡子,戴上皇冠或乌纱帽,拿着岳云的八楞银锤和关公的青龙偃月刀,当场就闹腾一阵子,直到管理员闻声赶来把我们轰走。

  我还会和王凯浩跑到设计处,那里最吸引我的是放在走廊里的一台电动削笔机,只要把铅笔插进一个小孔,飞速旋转的机器就会在瞬间把铅笔削得尖尖的。我没事时常常溜到设计处,悄悄地把一只铅笔插进削笔口,美美地听着机器“嗡嗡”的转动声,很快,一根长长的铅笔就变成短短的一小截,直到手头上实在没什么可削的了,才满足地走开。

  记得有一回,我和王凯浩被指挥部图书室里的藏书所吸引,就偷偷撬开图书室的窗户爬进去,美美地翻看起各种图书来,结果被图书管理员给逮个正着,保卫科长马玉瑞训了我们一顿。我比王凯浩更倒霉的是,回家还挨了父亲一顿揍。

  学校离家不远,从指挥部里出来,过了惠民河铁桥就是南京火车站(如今已经废弃),兴安路小学就在火车站对面的街口。又小又旧的兴安路小学除了一座旧楼,就没别的可玩之处,热闹的下关街头才是我课外活动之处。我曾爬上挹江门的城墙,在绣球公园里疯跑,更是常去热河路“一枝香”餐馆门前,对着摆有烧鸡、猪头肉的橱柜猛吸一阵鼻子,闻闻诱人的肉香,然后再去南京火车站里转一圈,看看热闹。我也曾“奉令”去鲜鱼巷菜场排队买“飞机包菜”。那时正处于三年特别困难期间,南京地区虽没受到太大的影响,但供应同样短缺。为了解决市民吃菜问题,就培育了一种菜叶子敞着不包心的速生包菜,被南京市民诩为“飞机包菜”。

  我们家里不开火,一日三餐都在指挥部食堂里吃。适逢星期天,家里改善伙食,妈妈就带我去鲜鱼巷口的一家早餐店买油煎粢饭团。粢饭团就是把放了小葱和盐的大米饭做成一个个圆饼状,再经油煎,味道很是不错。

  有时来不及吃早饭,妈妈就会给我一角钱,让我自己解决。南京火车站门前就有不少小贩,路过那里时,我都会买一小包煮螺蛳或是两根煮胡萝卜。

  记得有一天,指挥部食堂买来了一条两米多长的鲨鱼,就放在食堂门口。我伸手摸摸鲨鱼皮,毛糙糙的跟粗砂纸一样。当把鲨鱼的肚子剖开后,居然掏出了十几条小鲨鱼!自那以后,我就知道了鲨鱼是胎生的。不过食堂做的红烧鲨鱼的味道实在不敢恭维,很有些腥臊味。

  记得有一个星期天,妈妈说,她要去二桥处参加开盘劳动,中午不回来。我一听,也要跟着去,妈妈就带着我坐上一辆拉着一个保温桶的三轮车去了二炮台附近二桥处的工地,那个保温桶里装着当时最为时髦的饮料:糖精加香精的开水。到了二桥处,只见工地上到处都是参加劳动的人,红旗招展,广播声震耳欲聋。我跳下三轮车,不顾妈妈的呵斥,学着大人的样子,用铁锹铲着石碴。那时我人小,没劲,铲不动石碴,就又跑到装河沙的地方,一个劲儿地往料车里装沙子。过了一会儿,一辆卡车运来一车水泥,我就兴奋地跑去跟着卸水泥。可我的力气太小,根本就抱不起一包水泥。看看旁边有人在拆水泥袋,这活好玩,我就去帮着拆水泥袋。没想到就连拆水泥袋也是个技术活,费半天劲也没揪出一个线头。正急得没法,一位认得我的阿姨对我说,拆线头要从带线头的一边开始,只要揪住两边的线头,一拉就开了。我试着一拉,果然开了。学会了这技术,我可就忙开了,极为投入地整整拆了一个多小时的水泥袋子,弄得满身都是水泥灰。收工时,妈妈见我这一身模样,吓了一跳,笑着说:“哎哟我滴个娘吔!你咋成了个泥猴子!”

  那天,工地上的大喇叭里居然广播了一篇表扬我的稿件,说是为了南京长江大桥的建设,连少先队员也赶来积极参加义务劳动,我们大家都应向他学习。这让在学校里极少受到表扬的我十分自豪,做了这么点小事就能得到公开表扬,大桥局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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