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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一位老中医的自述

2020-04-08  本文已影响0人  浮生一息
“你的健康,由我守护”

1·我是袁政,今年52岁,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中医。从医这么多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自94年从医学院毕业以来,我就从未想过回头,虽然很多时候被患者抛以“不信任、不理解”的眼光,但我内心从未动摇过那句:“志存救济、勿以不可言而鄙俚之。”

2020开局之年,受新型冠状病毒的影响,众多的医院都被疑似“冠状病毒”的患者围的水泄不通,为降低疫情的传播速度,中国下达了关于停止所有诊所营业的通知,我们诊所也不例外。

在疫情前夕,我诊治了这样一位患者,她叫吴花花,今年26岁,个子不高,身材娇小,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特别爱笑,走起来路来活蹦乱跳的,像极了野生的小白兔一样,浑身散发出一股“活力劲儿”。当然这种状态是在她得到治疗之后的一个表现,以前的她跟现在的状态截然相反。

说来也巧,今年正是我行医的第26个年头,跟小姑娘的年纪差不多,刚开始这小姑娘给我的印象是“弱不禁风、毫无修养”的小女生,没想到在给她做治疗过程中发现她是“家教得体、百折不挠”逐梦人,她面对病魔表现出来的坚强完全颠覆了我的想象,说起她来,还真的在我的医学簿上记下一笔。。


2.那天,依稀记得正是我市强降温的第一天,诊所里没什么人,诊所外的狂风一阵阵的吹打着诊所上的门锁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天特别的冷。我跟老伴商量着早些关门,回家好好休息。正当我洗完手走进更衣室脱下白大褂时,只听外面传来一句“老袁呀,你别换衣服了,赶紧的,出来看看,这小姑娘病的有点严重呀!”这是老伴从更衣室外传来的一声急促声。一般情况下,当我们送走诊所最后一位病人时,老伴总是会让我先去更衣室换上便服,她一个人在治疗室收拾相关杂物并排查一天的医药情况和第二天需来访的病患。

听到这声“快来”,我没顾上刚套在身上的鹅绒大衣,匆匆的穿上白大褂走出了更衣室,我才刚走到更衣室的门口,距离差不多10米来远,就听到了“吁吁…吁吁”一声接着一声的喘息声。我三步并做两步小跑到小姑娘的面前,看着她的脸蛋已被喘息声涨的通红,仿佛快要缺氧而死。我迅速让老伴安排这个小姑娘在靠椅上坐下,并让老伴将小姑娘的身体顺着靠椅的方向仰躺在靠椅的头部枕上,接着让老伴去给小姑娘准备一杯温开水,端来给她喝下。我再顺着小姑娘手的方向取下她的手套,把了把她的脉搏,我的布指才刚一触到她的脉搏时,就感觉她的心率呈现急速跳动的状态,严重超过了常人的正常心率。再听着她一声接着一身艰难的喘息声,凭我多年的出诊经验来讲,我可以初步的判断出这个小姑娘肯定是患有大家口中最难治的慢性病之一“支气管哮喘”。

我随即走到座位处,拿出听诊器,这时老伴也端来了一杯温开水,我领着她的身体用她最舒服的呼吸方式让她把温水喝下,然后取来烤火器放于她的背部,这样可以让她的身体慢慢暖和起来。因为一般的哮喘患者在这个季节是最容易发病,受寒冷天气的刺激,人的整个血管痉挛容易收缩,当血管收缩时自然也就给呼吸道上造成了压力。而哮喘病患者最主要由多种细胞及细胞组分参与的慢性呼吸道炎症。背靠和喝一杯温热水这样有利于她身体的整个血液苏醒过来,呼吸的更加流畅一些。

20分钟过后,小姑娘的喘息声平和了下来。我再用听诊器听了听她身体内脏器官所发出的声音,我证实我的判断“支气管哮喘。”

“医生,我感冒了,你帮我拿点药吧。”小姑娘开口说话了,她声音显得格外的无力。

“小姑娘,你这可不是感冒呀?你这个是哮喘,需要治疗的。”我取下听诊器对她说道。

“哮喘?”小姑娘再次深吸了一口气惊奇的说。

“是的,从你刚进门的喘息声我就判定你是这个病,刚我再次用听诊器证实了我的判断,你患的是“支气管哮喘”。我说

“是吗?”小姑娘瞪大了双眼并发出一阵冷笑。

我正想从诊疗室里拿出我治疗过的患者病例给她看时,小姑娘来了句:“医生,你就别折腾了,我不会治的,拿点药就行。”说完的她继续喘着粗气。

我望了望她,走到药房里为她开了三天的药,大多乃 “杏仁止咳糖浆”之类的中成药,这样有利于平喘,对她的身体副作用也小。

“来,小姑娘,你要的药,68元,三天的量。”我一边把药递给她一边嘱托着她需要忌口的一些食物。

小姑娘接过药后深吸了一口气起身付了钱便出了门去。

看着她踉踉跄跄、佝偻着身体走出诊所的背影,我不由的长叹了一口气。


3.本以为这个小姑娘以后再也不会见到了,没想到,过了一周,这个小姑娘再次来到诊所,刚开始我并未认出她来,只觉得她她站在我面前的喘息声特别的熟悉,因为就我诊治的病人当中,这个小姑娘算是年轻人中患这个病比较严重的。

“医生,我又感冒了,你快帮我看看吧!”这次小姑娘说话的语气显的有些迫切。

那时的我正在为另外一位患者诊治,先示意她到座椅上坐下,缓和一下气息。

“小姑娘,你这次喘的更厉害了,配合治疗吧。”我语重心长的说了这句。

“我知道,老毛病了,不过你说可以治,那我就试试吧”小姑娘顿了顿说。

“怎么治,多少钱?”小姑娘紧接着说。

“中医埋线治疗,一般需要治疗三个疗程,每个疗程三次,每次差不多一千多左右,总体算下来差不多一万多左右吧。”我一边敲动着计算器一边朝她说道。

“好,今天就开始吧!”小姑娘显的有点急不可耐了。

“行,你先去治疗室休息一下,我准备准备,稍后护士会喊你。”说完的我投入到了术前的准备工作中。


4.第一次的治疗很成功,小姑娘也没有什么不良反应,效果也是小姑娘所期许的,根据她的身体状况,紧接着我为她安排了第二次的治疗。

按照原计划,小姑娘本应该是今年的3月份完成所有的治疗,但受到疫情的影响,耽误了她的一个治疗进程,我还有些许担心小姑娘的身体,毕竟这次的疫情大多犯病的为一些慢性病患者或者老年人。好在小姑娘加了我微信,朋友圈也没有见她发一些不好的消息,我这才放了心。

在诊所复工的那天,小姑娘火急火燎的到了诊所里,从大老远就能听见她呼喊着我的名字,刚一碰面她便紧紧的握住我的双手说:“医生,我总算见到你了,真的真的太感谢你,因为有你,我才能平安度过这个冬季和这次疫情。”她的十指就这样死死的粘在了我的手上,不曾松开,直到诊所来病人了她才缓缓的放开了我。

看着她如此好的状态,作为一个医生来讲,由衷的为她感到开心。医者仁心,活了大半生,看到太多人因为疾病折磨而变得意志消沉,余生,竭尽所能,守护你的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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