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只会调皮捣蛋
周二上早班的时候,我哥给我一条微信“你和**怎么样了。”
我回复:“我们已经有一个月不曾联系了。”
“为什么啊,是她不好吗?沟通有问题吗?”
“不是,只是已经打算在荆州发展了!”
“前几天见到她了,性格特别好,事业心也强,真的希望你能考虑到这边来发展!”
“感觉两人不合适啊,我工作也忙,没时间啊!”
“你忙,比我还忙。一个月挣不了一万八千的,还那么累,”
…
我是为了父母而选择留在荆州,不是因为荆州的工作有多么好;我是因为做事情要尽职尽责,而不是说老板发我多少钱我就做多少事;我是因为两人之间不合适,所以选择做陌生人!
钱不如两本书实在,不如一盆花美丽,不如一件衣服温暖!万八千的钱和千八百的钱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没钱有没钱的生活,有钱有有钱的生活!这两者本来就不是对等的不是吗?
七年前,我以为我就要死了,躺在急救车上不能动弹,父亲母亲不时叫着我的名字,可是我就是睁不开眼睛,也不能张嘴回答。我不知道那夜有多长,睡了醒醒了睡,迷迷糊糊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我想起读幼儿园时候胜芳阿姨教我写字,教到“田和火”字的时候我怎么也学不会;也想起插班上小学一年级上课总是睡觉,秦老师用鞭子使劲敲我桌子;想起了在红桥的六一儿童节我和李江猛的小品“幻想大王和理想大王”;想起了那年在操场上考试语文,鸟粪的“粪”字不会写;想起在红桥小学的厕所里,比谁尿的高尿的远;想起那年大雪,雪压垮了屋后的桔园;想起在太平小学被汪老师打了一巴掌的委屈;想起大周老师总是揪着我的眼皮到做错的题目旁;想起韦小我从四楼教室的窗户扔出的纸飞机,那是我扔的最远的一次;想起小学毕业时我带着我奶奶和堂姐到学校领抚恤金,最后提前离校毕业证都没拿;想到初一我在代数数上写的“汪俊,我不会让你小瞧的”;想到“王志文蚊子王叮死你”,丁墨爸爸有个笔名叫黑丰;想到那时候和唐勇没钱坐车回家,两人走着回家,半路上我用我的“小李飞刀”在树上刻了我俩的名字;想到那时候有个很漂亮文静的女孩心脏病去世了,我伤心好久;想到第一次在商店赊账,买的是一块五毛钱的焖藕;想到初三那个豆豆叫旺财不应我叫狗子便应的人;想到熊老师在讲台上撸着裤腿踩的高高的在那吹牛;想到上网被抓的“八大豪侠”写了五百份检讨;想到高中我看完结的蛮荒三部曲,昆仑沧海……
如果我死了,我会后悔的是没有好好的陪过爸妈,总是在他们面前嚷嚷,却没来得及为他们做过一件事情。我为自己刻了一块碑上面写“他调皮捣蛋一辈子,没做过什么有意义的事情!”路走了一小半,是时候该认真对待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