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一色的流水账散文

当初我最后才愿意明白

2018-05-31  本文已影响23人  手语心言
当初我最后才愿意明白

你站的那样高,看尽了远处的美景,都望不到她脸上的泪水。她刚要轻叹时光惯会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便听有人唱由来只有新人笑。

六月来了,夏意荡漾,暖风融融。她一个人坐在窗台上,把一朵朵的玫瑰花的花瓣分解开来,由窗而散。没有人懂得那惬意的背后藏住了多少隐忍。只是怎可能船过水无痕,竟然已经原谅你在她生命中缺席的那些日子。

末凉在从县城回来的路上给小简电话,她说:“这里大片的地种着大片的向日葵花,眼睛可以看到它们的忧伤,阳光底下最明媚的忧伤,你的忧伤。”放下电话,那柔弱薄淡的声音还在耳边偷偷探着,小简想:要如何说,那大朵的忧伤的向日葵花儿,在等待着一场灿烂的燃烧,倘若没有人懂得欣赏它,生命该有多寂寞。可是我亲爱的末凉,还好你来了,在阳光灿烂的激情时分。

天渐渐暗下来,换了一件黑色的套裙,懒染妆容,细跟的鞋子踮着内心的纵容,想还是喜欢追着太阳跑,即使有刺伤,也知痛在双眸,而那夜的黑,连笑都如此惆怅。看着白衣短裙的末凉披散柔软的长卷发微笑着与小简携手走来,不由轻叹:明明是有人错过了她们的美,之后虽看不见繁华,也依然热情,也有芬芳韶华。

人总是在不经意中改变了另一个人的命运,而自己却一无所知,例如我,比如你,还有她。穿过这场倾城的爱恋,终于明白,所有的女子,都是寂寞的烟花,等待着被谁燃放。

总是在反复的犯同一种错误,好像是,总是喜欢一种类型的男子,瘦瘦弱弱的身体藏在干净整洁的白衬衣里,斯文有礼的举止掩不住历经沧桑的深沉,细长的单眼皮透着种种薄情的味道,或者不是长了一张遇不见好男人的脸,而是只喜欢长着一张薄情寡意的脸的男子。

是如此喜欢,那种终日不学无术没事提着鸟笼手执折扇领着班狗奴才上街去调戏良家妇女的少先队员们。那些男人说她们是蛇,时而放浪形骸时而沉静如水。他们说谁会是我的娘子呢?

可是她们不是,她们不是妖,现在的妖身上都有仙气,她们也不是仙,因为仙身上没有妖气。她们接受不过是因为知道,除了你,旁人都无法与彼此互相忍耐。

你瞧,最初喜欢的,便是对方身上那些流浪的特性,颓废的,阴暗的,荒芜的,极端的,嬉皮笑脸的,玩世不恭的。把对方的软肋紧紧的抓在手心里,在最及时的时候用最锐利的语言甩出去,好让彼此都体无完肤的紧紧相拥。有什么,能够比这样的相拥更真实更温暖了呢?

和谁一起,你才会有倾诉的欲望?末凉拿小勺轻轻在咖啡杯里打着转儿对小简说,她说当然是你。爱神丘比特在射中一对情人的心时,忘了人类是用大脑来支配所有行为的,所以理性会扼杀掉所有浪漫和激情。亲爱的末凉,你的理性总在最关键的时候把我从深渊挽回。

大部分的时间里沉默的看着男人引导整个情感的发展方向,那些性感的畜牲往往会用一句话揭穿正在酝酿中的阴谋,令人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想要作乱的因素被轻而易举的察觉。

某些时候,人会非常害怕永远能够理智分析保持镇定的异类,幻想一下突然有个人走过来告诉你之后的二十年里面你都会遇到谁,都会换什么工作,都会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都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最后又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结果。那么,至少有二十年,你会感觉生活索然无味。

我们生下来的时候都没有打算活着回去,我们都知道我们会老,会死。可是,尽管那结果都是一样的,每个人行走的过程却是千姿百态的,谁也没有资格去定格旁人未知的人生,包括他们自己。

小简:亲爱的末凉,或许有天我会喜欢上一个无聊的男子,虽然我仿佛随时都会离开他,去和另一头畜牲接吻。事实上我相信我们是相爱的,爱到从来不向对方吐露相思,彼此折磨,彼此冷淡,很多东西在内心压抑着,生长着。世界很大,却从未有一处能够容纳丰盛的爱情,那种不管最初,无畏最后的相爱。

末凉:小简,很多事情,不是你不明白,是你不想太聪明,太聪明的人,往往过得没有别人想象中幸福。那些愚钝的人,不温不火地过着简单平和的生活。你洞穿一切,只是假装不知。

小简:我知道,我很愿意为一件事情或者一个目标全力以赴,但是给自己一定的时限。逾期之后,我需要时间思索,以及品一杯茶的时间,和这个世界冷静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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