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淡淡才是真
有很久都没有到房顶去打理植物了,或许是因为这个秋季雨水太多,植物不需要殷勤的浇水。再加上自己一回锦苑就看书写作,常常是要等到夜里11:00或者是 12:00以后才回父亲家,这段时间完成一些要交的作业和自己的日记的缘故。
周五上午《散文与我》的讲座就要开讲了,却还是准备上楼去把上周在圆通古镇赶场,买的一元钱的豌豆菜芽的种子下了,再回来把腹稿变成初稿。
吃过早饭,7点刚过就来到房顶,只见植物盆里的野草长得比植物还茂盛,而且盘根错节。于是拔野草、整理泥土、下种居然忙了一个上午。
邻居正在拔多余的菜苗,见我在清理泥土。热情的给了我一些菜苗,有莴笋和泡青菜。因为我还要种豌豆菜苗,就没有要太多的菜苗。等我想再种一些菜苗的时候,领居的那些菜苗已不见了踪迹。
已经是深秋了,房顶上的几盆小米椒红红的,白色的小花依然绽放。不舍得拔去,就算是景观植物也值得观赏。一位遛狗的女邻居,笑着对我说:“别看辣椒还在开花,已经结不了果了。不过看起来依然是生机勃勃,好看!”我微笑地点点头。
劳作完,已经是快中午12点了。刚从楼顶回到家打开手机,就看到《西部故人来》的格桑花活动,因疫情推迟了。想起金牛作协的君伟主席曾说:“因为疫情,我们要珍惜每一次的活动,说不定哪一天活动就停止了。”的确如此,原本周末准备带孙子去绵阳的计划也在犹豫中。
无独有偶,就在上周侄儿因回成都联系工作单位,乘坐21号的高铁回雅安农校。下车就被做核酸隔离了。因为在这趟高铁上,有一个疫情病毒的携带者。的确少聚集多宅家,是避免麻烦的好办法。
这时杨打来电话,说下午我们出去办点事。办完事我们在门口分手,我乘上180公交车回家。窗外的景物在眼中不停地向我身后奔跑,色彩艳丽的商店店标,犹如争宠的小孩,使人眼花缭乱。
“最后的赢家”脑海中突然出现这5个字,“以《赢家》为题目,写一篇小说”。其实,前两天看曾经写的诗《雨季》和《往事》,特别是傅天琳的离世,便萌发出了再写诗的念头。
我写诗是受朦胧诗和席慕蓉的影响,当时还订阅了《星星诗刊》和《诗歌月报》,有时读得思绪万千,有时读得热血沸腾。后来由于教师的职业,教孩子们写作文,就专注于散文的写作了。
是不是当欲言又止的时候,散文就变得直白,只有诗歌和小说的题材,才能痛快淋漓的表达出自己真实的想法。
有些时候,心情会突然的不好,虽然一时又说不清缘由,但是心里是一定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只是不愿意往那个方向去想。
为了让这种令人不悦的说不清的滋味消失,那就去想让自己快乐的事。
最近一段时间看了一个视频,名叫“侯浩在巴蜀”。看了“巴蜀”这个词,我首先想到是“巴山蜀水”。
自从重庆成为直辖市以后,每次看到“巴山蜀水”这个四字词,我就会想现在是只有“蜀水”没有“巴山”了。不过最近的“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规划”,使成渝两地频繁联合发展。
“侯浩在巴蜀”中侯浩是孙子,常去给爷爷奶奶煮饭。
喜欢爷爷奶奶家外面的坡坎,喜欢外面的绿色植物以及溪水。
喜欢黑漆漆的墙壁,喜欢吊在房屋中间的锅,地洞里的柴火给房间带来了温暖。
喜欢看这个视频,是因为这个视频很朴实,表现的是常人平平淡淡的生活。
孙子给两个老人买了高压锅,可是两个老人忘了怎么用,不过他们永远忘不了孙子对他们的爱。
岁月在时光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沉淀为一部生活简史。令人百看不厌,看到的是用亲情编织的生活中的故事。
爷爷和孙子去收洋芋,烈日下,一背篓一背篓悠闲地收;婆婆在家用熊熊大火,把腊肉皮烧焦烧糊,然后洗净待用。
侯浩一家的生活,就像许许多多的家庭一样。只是侯浩一家,多了牵挂,多了和谐,多了青山绿水,仿佛是人家天堂。
视频中有亲情,有孝道,有中国的传统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