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负面催眠到思想自由,你能否在困境中看到另一种可能性?
最近读到两段不同的内容对于生命困境的解析:
第一段是微信中,黄仕明的视频《为什么负面的东西会让人变消极?》
“人很容易被负性的东西所吸引?而经常关注负性的东西也是对自己的一种催眠。
所以,催眠一定要与正面的事物链接。
生活中一定会有一些负面的事情,如果我的注意力紧紧地锁向了“阴”,我就失去了“阳”。这也是在催眠理论中,我们的头脑总是喜欢寻找问题的偏好里,往后退一步,创造一个更大的空间,能够把不同的事物,正向的事物,美好的事物,能够有一个连接的空间。
如果你的注意力总是锁向那些负面的部分,那么,你就没有呼吸、你的身体绷紧,你就把它锁上了。你整个生命就会在里面不停地打转,你以为世界就是这样了。然后,你进入生活,你就没有办法有其他的可能性。所以,你感受不能安全,感受不到美好,不敢去冒险,你总是担心失败,这就是一个负面催眠。”
我们普通人就像黄仕明在视频中所说的那样,在遭遇到负面的事件之后,本能地会选择关注那些负性的东西,满眼满心都是负性能量控制的局面。这时,你看不到美好、看不到光明,在内心循环多次之后,你就被负性能量催眠了。从而,将自己通往外界的通道锁死,待在自己制造的牢笼中打转。
即使经过几次挣扎,也会从无力走向无助,最后无奈地向外部力量投降。
第二段是我在李笑来的《把时间当作朋友》一书中读到的一段话:
奥地利神经学家、精神病学家维克多.弗兰克,他的父母、妻子、兄弟都死于纳粹的魔掌,而他本人则在纳粹集中营里受到残酷对待。以经历了无数的没有波折与思考后,他明白了一件事:“人所拥有的任何东西,都可以被剥夺,唯独人性最后的自由——也就是在任何境遇中选择自己态度和生活方式的自由——不能被剥夺。”
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奥地利神经学家、精神病学家维克多.弗兰克和中国心理学家黄仕明,他们虽然分立于世界东西两端,这些理论也形成于不同的时刻。但是,他们对于生命困境的态度却殊途同归。
当维克多.弗兰克处于纳粹集中营中,自己的家人一个接一个地死于纳粹的魔掌之下,自己的生命也危在旦夕,时时被死亡的黑影所笼罩。那是一个人一生中怎样的至暗时刻?他的内心又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和折磨?这些我们只能看着电影凭空想象,我们无从真正地去体会他所经历的恐惧和无望,痛苦和迷茫。
虽然,决定自己生命的权力不能选择,但是,维克多.弗兰克却没有被环境的负面能量所压垮,转而选择了思想的自由——选择积极的生存态度。
那么,究竟是我们自己在控制大脑的思考?还是大脑在控制着我们的思考?
很多人可能终其一生都困于其中而不自知,成了一个“只缘生在此山中”的生命囚徒。
而那些在思想上引领我们走出这种困境的人,他们首先在思想上提升了维度,不再将自己置身于问题之中,就问题本身去思考解决之道。而是,跳出思维的陷阱,从黑暗的包围中撬开了一条缝隙,让光照进我们的生命。从思想上超脱出来,去寻找和创造另一种可能。
正是由于维克多.弗兰克对于思想自由的正向选择,才促使他能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中,在自己的内心生出积极的力量,支撑着自己走出了那令人发指的时刻。也由此,创立了他自己在神经学和精神病学方面的研究成就,成为指引我们走出生命困境的引路人。
也如同心理学家武志红所说的那样,那些认为问题没有答案的回答,都成为生命中的死能量。就像中医所说的气郁一样,循环到某个地方,找不到出路后,积聚起来郁结成肿瘤。
反过来,如果,你能给这个问题一个其他的解释,或是其他的答案,那么,这个问题它就没有死,它就被转化为活能量。
活,孕育着生的可能。有了可能,就有了无限生发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