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一个大爷们居然和两个女人同居一室

2022-01-08  本文已影响0人  寻找诗和远方

元旦前一天,我一个中年爷们和两位初中女同学,到省城的初中同学中堂家去吃他孙子的满月酒。当晚居然做出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举动,与两位中年美女在一个房间里过了一夜。

这两位初中同学和我都不住在同一个地方,彼此是通过微信约定在省城某长途客运站碰面。

哎哟,你就是李子仙,你就是王同香。两位美女还是那样年轻漂亮。

你是……班上的学习委员,呀,多年不见,比先前长高长壮了,应该算一个帅哥!

多年未见的老同学见面,避免不了一场小寒暄。

这两位当年的同学一高一矮,高的是子仙,有点微胖,矮的是同香,还是那样又矮又黑,不过是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道道印痕。

我所指的漂亮应该是专指美仙,她看起来仍然不失同学时期的风韵与柔美,这说明她保养得很好,说她美若天仙也不为过。至于说同香说她漂亮,那简直带有恭维的意味。

怎奈办满月酒同学的家离省城的长途汽车站还很有一段路程,她们两位又长期不出远门,出行的半径仅限于在本地的县城范围内,把我这个经常出差的“公家人”视为出行的活导航。每走一步,恨不得牵着我的衣襟走路。

吃满月酒的人很多,但大都是我们不认识的当地人。所以,两位女同胞几乎把我当成她们的救命稻草,就是吃酒也要在同一张桌上。

由于次日要到另一个同学家参加他儿子的婚礼。当天傍晚,在他家用过晚膳之后,中堂便留我们同学仨在他家留宿。

到了晚上,两位女同学优先安排好了住宿,还没回去的男宾客也就滞留在中堂家打牌。然后就在他家凑合一晚上。

我一般不同陌生人打牌,便暂时和这两位女同学在她们下榻的宾馆“斗地主”。

晚上十一点之后,三位在牌桌上哈欠连天。于是两位美女就说要休息了。

我说,你们休息吧,我找中堂再跟我安排一下。

算了,这么晚了,本身在他家就已经够吵闹的了,不是明天要到传银家吃他儿子的喜酒,我们也不会在这过夜。算了就在这里凑合一下算了。

这个客房里有两张床,相隔不到两米,如果是三个同性别的人住在一起,倒无所谓,可我毕竟是一个爷们,怎么能同两位女同胞同居一室呢?

那怎么行,你们毕竟是女同胞,我一个大男人,同两位美女过夜,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子仙美女一听这话,笑得花枝乱颤:

这怕个什么,难道你今晚会非礼我俩,量你不敢。如果我们互不相识,我断然不会这样要求你的。

那我得打电话,在中堂家再找一个男宾客过来,和我一起休息,那样最好。

那不行!中堂家的男宾客,认识的家乡人,都回去了,你是知道的,剩下的不认识的,你放心,我们却不放心。你就不跟中堂打电话了。

小个子同香一下就否决了我的主张,她说得确有道理。

没办法,我只好将就着按他们的说得行事。

临入睡前,两位美女分别在卫生间哗哗啦啦的洗澡,我只能合衣躺在另一张床上滑手机。

好容易等她们熄灯安顿到床上,我就蹑手蹑脚到卫生间里匆匆洗了一下,就将自己放倒在床上。

显然她们也没睡着,在床上翻来翻去,各自心照不宣,不知道在想什么。也许是想我这个曾经是学习委员的老同学当年是否有过哪些不好的缺陷,尤其是品德方面的。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的生望一直挺好,从没做过对不起国家集体和他人的事。我一向把《聊斋志异》里面的一句话作为处理男女关系的圭臬:那就是“我不撩人妇,人不戏我妻”。

不说这里面有两美女同学,就是只有美仙一人,我也不会去做出有违法律法规的事,毕竟人是有理性的动物,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邻近的床上已经响起了轻微的鼾声,越发撑得我难以入眠。后来我的思维依然在夜空中天马行空。不知道何时才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的。

还好,那夜西线无战事。

等我醒来,两位美女正在卫生间梳妆打扮。

我打了个哈欠,随即伸了个懒腰,算了告诉她们我已经醒了。

还不快起来过早,带我们到饶传银家去吃他儿子的喜酒,离开你,我们在大武汉东南西北都不知道!

字如其名的美仙催我起床了,我一骨碌爬起来,做我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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