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王帝君钟离
通行提瓦特大陆的货币「摩拉」,其名字正是源于帝君的神名「摩拉克斯」,帝君亲手铸造了最初的一枚摩拉,令璃月港以商业立本,商人们尊崇他为「商业之神」。
在璃月人心中,帝君还有有很多神职。帝君用神力为璃月港璃月港制订律法时,他是「契约之神」;帝君是七神中最古老的一位,他经历了漫长岁月,历史学家们称他为「历史之神」;数千年前璃月先民垦荒时,以石头摩擦生火,再用岩石垒起炉灶,先民们认为这些是「岩J的恩赐,于是帝君成为了「炉火之神」。而在戏曲爱好者和孩子们心中,帝君最有趣的神职一定是戏台上横扫魔神千军、开创并守卫璃月的「武神J。提瓦特最有安全感的男人——钟离,没有人能取代帝君的位置!
璃月人更喜欢用「岩王爷」这一俗称来称呼帝君,这很亲切,也有历史因素。璃月有一段与神同行的时期,什么岩王爷迷路时发掘的美味小吃啊、什么岩王爷亲笔题字的牌匾啊、什么岩王爷倾情出演过一次龙套的著名戏曲啊……反正璃月的很多风土人情细究下来,都在某一时期受到过神明本人的直接关怀,璃月人以此为荣,对他们来说,帝君不是高高在上的神明,而是可以亲近的大人物。
商业,是璃月港的立城之本,只有保持良好严格的秩序,才能让商业活动具有旺盛的活力。所以帝君在这座商业之城里最为看重的就是「契约」,从最简单的「以钱易物」、商人之间签订的合同,到建城时帝君亲立的古老律法,契约无处不在。但是仅靠神的契约是不够的,律法有漏洞,那些尚未发现的漏洞,就会被商家们默认为「法不禁而可为」,用来捞钱。于是有了「补充条款」,补充条款填充着律法内已知的漏洞。后来专门用来统计璃月补充条款的律法释义书籍,都快接近三百页了,并且还有增长趋势,律法变得繁复难解。不过在帝君本人心中,只有一条律法地位高于一切:
「契约既成,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
七神里的初代神只剩帝君和风神巴巴托斯了,我还是更习惯叫风神温迪哈哈。两千年前,温迪到了璃月,帝君的第一反应是温迪遇到了麻烦需要自己的帮助,于是温迪还没落地呢,帝君就做好了准备,只等温迪开口。 结果温迪递给帝君一瓶酒,开口就是,“这是蒙德城的酒,你要尝尝吗?”后来温迪就经常来璃月玩了,还经常问帝君一些奇怪的问题,我总觉得温迪是双子座,对什么都感兴趣。再后来,当时的七神就经常在璃月聚会了。直到现在,七神之位已经多次更迭,当时的七神就只剩温迪和帝君了。
有天清晨,帝君漫步于璃月港,听见一个商人对属下说,“你很好地完成了你的职责。现在,去休息吧。”帝君就问自己,“我的职责……又是否已经完成?”老爷子想退休啦。
帝君和女皇签订了一份号称是「终结一切契约的契约」,还自导自演了一场「送仙J典仪,结束了他作为岩神的身份。从此,世上再无岩王帝君,只有往生堂客卿——钟离。
钟离是个很讲究的人,他是那种听戏要点最红的名伶、遛鸟要买最名贵的画眉、品尝正宗明月蛋要跑去后厨亲自指导厨师调配蛋液中虾仁与鱼肉比例的人。钟离还精通衣冠日用、珠玉瓷器、酒食点心茶叶香料、花卉虫鸟,也完全可以接上贸易、政治与七国关系的话题。可恶,好想偷走帝君的学识,上天赐给我一个帝君这样的老师也行。
虽然帝君是讲究人,可是他出门从来不带钱!买东西甚至从不讲价!只要是他看上眼的东西,老板喊多少,他就付多少,偶尔还会报出更高价格,一口拿下。小钱有朋友帮他垫付,比如冤种鸭鸭,不过鸭鸭花的钱都是富人赚的哈哈,插个题外话,富人,一个黑化的帝君厨哈哈。大钱帝君就会想办法找借口报销了,“账记往生堂账上”。
在口中奉承、心中暗爽的商人们看来,钟离似乎有一种奇怪的特质:他分明懂得金钱的价值与金融的意义,也很明白人间疾苦,却似乎不能理解「穷」也是一种可能出现在自己生活中的境况。换句话说,他只是根本不能想象一个没有钱的自己。蒙在鼓里的商人们不知道钟离是帝君,帝君当然不会担心自己变穷,他就是财富本身啊。大人物根本不在意财富的盈亏,七国与世界才是他费心费力的领域。
帝君不喜欢海鲜,因为魔神战争期间,璃月出现了一种怪物,让还没有成为七神的帝君很烦躁。那些怪物从深海中来,有着绵软的外皮与鳞片,腕足灵巧,被切断肢体也能活下来,还会吐出黏糊糊湿漉漉的液体……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它们很小,且无处不在。桌椅板凳啊、门缝窗扉啊、窗帘衣褶啊,甚至是茶杯、书本和笔筒里,都有!只要人们伸出手,就有可能摸到一手冰冷、黏糊、湿漉漉的东西。这些怪物还会爬上人的手背,在所经之处留下一道道晶亮的痕迹……
在璃月先民的祈求下,帝君答应他们消灭这种怪物。但这是个很大的工程量,因为帝君要开启地毯式搜索,将那些怪物从无数房屋里依次揪出,漫长的清理工作后,帝君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如释重负。麻烦到极点的剿杀与水生怪物带有恶心气味的黏液,都让帝君印象极深。所以帝君不喜欢吃海鲜,就算生活在港口城市,他也会对活的会蠕动的水产品敬而远之,但切得看不出食材原型的海鲜豆腐还是可以吃的。
当深夜到来,喧嚣的璃月港陷入沉睡,帝君偶尔也会登上岩山之巅,俯瞰这座由他亲手缔造的城市。漫长的岁月里,和他并肩的好友一个个离去,我想他也很孤独吧。我羡慕他的学识渊博和博古通今,可对他来说,记性好有时并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