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我与你目送离开
文|叶麟潇
人一生会遇到很多心动的人,大多时候会误以为是喜欢。其实也不过是某一刻的好感,毕竟心动往往不是最终的答案,而心定才是。
这个世界给了我们很多与陌生人见面的机会,有些是匆匆擦肩而过,不会留下一点交集;有些是一次会心的微笑,留下名片互相交流;有些是一开始看不惯彼此,也有最后相濡以沫的时候。
无论我们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在对方的世界里,我们都一样寄居在这个星球上,以存在的方式告知世间美好与厌恶都必须刻录。
人人都说不出感觉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就像你闻到花朵的芬芳,你只需要用心去在意就好;你听到春天里流水的酥动和鸟叫的清晨,你站在那里舒一口气,无须任何文字或语言;又如我们突然对别人触心的喜欢,为Ta放弃自己的尊严,卑微到土地里重新开出花朵来。
大概这世间动情是最容易的,而深情往往会走向残忍。动听的音乐和赞美的言辞,在离开一个熟悉的地方后,往往变成伤情的循环。由舒适入耳到刻骨铭心再到原谅释怀,不变的永远是音符的把握,而变化的是我们发觉后的每一寸皮肤,都在修饰我们的旧心情。
有人说,年少时不要遇到太惊艳的人。可年少谁无不轻狂,青春是一次发现心动的旅程。多少人在新的站点不断目送身影的离开,仿佛曾经脊梁里的骨头,都用于铺垫红颜离开时不能更改轨道。
我们讨厌命运的安排,又无数次喜欢那一次命运里的初见。我们多少高贵的自负,终抵不过太多现实的因素。多少人会以这样的方式目送:“I want U”什么时候变成一种流浪的呐喊,我知道“晚安”这么简单的字很多时候都打不出去,而你的名字是我对这个爱恨分明的世界唯一荒唐的解释。
有时候在想:出发吧,多想在年轻的时候带喜欢的人去旅行,到认识或不认识的地方亲吻或拥抱。在小酒馆或海洋沙滩或森林跋涉等,用照片的方式,定格美食、美景等,我们关于幸福的味道以及趣味相投的喜欢。踏出那犹豫的一角,其实不必考虑太多,体验永远比计划要刺激得多。
当想要尝试一种感觉的时候,不要拖泥又带水。哪怕是一块童年的棉花糖,一定要立马买下,因为可能待会你就不想要了。人的感觉就是一种敏感的呼吸,触碰到好的那一刻会很舒服,然后在之后变得习惯和麻木;而得不到的时候,就像一句歌词安静地描述,总在永远地骚动。
把目光移送到昨天的酒杯,不断给自己倒满,其实这是特别普遍的寂寞。而你或许在用懒惰或狠辣的咒语,“有没有一杯可以直接忘了自己的酒”,比起忘了Ta,忘了自己会更加彻底。离开酒不是唯一的解脱方式,而静静地离开自己的酒杯,才是真正的离开。向来沉痛的感情,都是以高压状态收敛的;向来安静的离开,都是以思考的方式结束的。
今天,我们无论什么样的方式散落在天涯,我们终归不属于昨天。最好的问候是我静默你不语,问起过往时微微一笑,问起现状时相互沉默。
不抱怨谁对与错,只因为年少轻狂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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