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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旅客的灵魂出轨(深度好文)

2017-04-21  本文已影响88人  陇右雷柯柯

编者按:我其实不赞成没读过书却假装读过书的人(一生读着教科书,鸡汤学,地摊成功学,摔大街厚黑学,混吃等死的人)读下文的,假如你不小心读了,那请你保持缄默,即便你跃跃欲试、蠢蠢欲言,我也是不会理你的,哈哈。孔子说“有教无类”,对不起,谁主张谁举证,我不负证明责任,同时不承担任何法律责任。

躬逢清时,得休沐,登车揽辔,不由生慨然之情,心极灵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捕捉到“风烟望五津,无为在歧路”,那时也是今日一般季节,漫天柳絮,一川梅时雨,也是回首都门飘西东,一生襟抱未曾开。真正是人之患束冠立于朝,零落成泥碾作尘,一任群芳妒,被吹散的风流,被惊涛拍打的西岸,被遗忘的历史。推开历史画卷,一览千古,目视疆之四至,那该是何等之快意,何等之酣畅淋漓,鼓荡天地之气充盈乎胸怀之间,这也许就是庄子《逍遥游》里所描述的真人无我,御六风而行意境。当然这种感觉一般人是无法体会的,就像达康书记无法理解连城区长仰观天地之大、俯察品类之盛一样,在连城区长的眼里他也纳闷与自己一样在浩瀚无垠的宇宙里,连渺小如尘土都不够格的达康书记哪来的意气奋发、死而后已。不由一声长叹:浊物、浊物!

“拔剑、挥剑、收剑、拔剑、挥剑、收剑……”,此去西行千里,便是大唐陇右道,途中有一驿站,我且歇息。

而此刻,不知何朝何代之明月,随王伴驾,为报倾城随太守,不知曾照亮过汉家将士的猎猎锦旗还是照亮过大唐虎贲夜袭突厥颉利可汗的那场战役,不可得知,就如千百年前,登上幽州台的陈子昂,骑鹤下扬州,石头城下,扬子江畔的张若虚,一首《春江花月夜》,读到尽头其惘然。陈子昂、张若虚,飘逸孤独的身影从此留在大唐的历史上,与它的光荣与苦难,喧嚣与冷清,递进到了今天。

唐朝是一个书剑飘零的时代,陌刀与唐诗齐飞的时代,就连他们的文人发思古之幽情也要置身于天地无垠之旷野中,星辰点缀的黑绸下,忽明忽暗着光耀千秋、彪炳青史的哲思萤火。唐人格局之广阔、气度之不凡,使人不由心生高山仰止、景行行止的艳羡。

是啊!天地如炉,造化为工,阴阳为炭,这话从东邪黄药师的口中说出,更添几分潇洒出尘、飘逸绝伦。俯瞰人间的人,身居山巅之人,在他们眼中,城郭无数、万家灯火,凡夫俗子、芸芸众生,就像一群蠕蠕爬动的小虫子。在横越古今、纵览历史,识尽斗转星移、沧海桑田的人眼里,我们何尝不是一批批割了又冒出来的韭菜,一丛丛枯黄死掉又发出来的芽苗。每每想到秦皇汉武、唐宗宋祖,这些视苍生如蝼蚁的人,在他们吃饭、上厕所,衰老的时候,心中莫名就有一股凄凉感生出,其实,我们都是一颗棋子,万物为百姓围,百姓为官吏围,官吏为皇帝围,皇帝为生死围,生死为光阴围,光阴为宇宙围,宇宙为混沌围。

历史和上苍给我们只留下了一个剧本,而我们这些群众演员都在演出一场或蹩脚、或耀眼的人生戏、命运戏。

无知所以无畏,当你意识到众生在死亡面前一律平等之时,你再牛逼不可方物,只能说明你在作孽中打发时间、向墓碑冲刺而已。

山会烂、海会枯,新生和灭亡,携手同行,人世间有真正不朽的东西吗?有!是什么呢?是规律,是永恒般如神祗存在的天命,就是两千多年前在云梦泽说“制天命而用之”的天命,所以我对“战天斗地、人定胜天”保持相对认同,历史,苍天用时间、用事实雄辩的嘲笑了那些头脑发热时干出来的狂热事,说实话,你连死亡都战胜不了,竟然扬言战胜天,陈公博的老婆是会笑的!

一位旅客的灵魂出轨(深度好文)

左宗棠年轻的时候,曾写楹联一幅“读万卷书,神交古人”。你可知道,古圣先哲,帝王将相就像天籁之音飘出来的音符一样跳动,不重复的组合发音,这部如史诗般宏大的连续剧没有剧终,一直在推陈出新。你终究不懂“痛饮酒,下汉书”的赤子情怀,胜天半子的冥顽不化。

嵇康挥扇去之,钟会已知何物!

此刻,万籁俱寂,眨眼之间,无数人物冲出史书,在我面前走马观花,我看见高仙芝率领安西都护府下的大唐将士在克什米尔山上迎风冒雪,汗出铠甲成冰,叮铃脆响,好像在石国的都城大殿里,又好像在潼关的关隘上……夕阳西下,落日熔金,年轻的封常清跛着腿正在碎叶城的城墙上读着厚厚的一卷书时而仰首,时而低吟……戴胄,这个大唐贞观年间执掌天下司法的大理寺擎鲠着脖子好像和唐太宗在大殿上激烈的争辩着什么,忽近忽远,时而清楚时而模糊,隐隐约约听的不是很清……马周和张九龄好像再说什么狮子骢、匕首……李林甫在给子弟说着劝课农桑、轻徭薄赋、抚民以仁、藏富于民,纲纪律法与皇朝安危……

孤独,只属于那些不读书的天地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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