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那边……（5）

5. 时间褶皱

我妈说，父亲曾跟他说过霍金的一个理论，时间到了某个量子尺度，就会发生褶皱，在那里，有空间无时间。“让时间走吧，我们留下”，父亲这句话不知道有没有欺骗的成分，总之，我妈就有了一个空间，那里有她和她爱的人，是不是父亲？她也不肯定。

意识这个东西，其实万物都有，与有形在一块的无形，总想用无形去剥离解读，往往是水中月、镜中花，一切枉然。从我妈的点滴描述看，父亲是个彻底的虚无主义者，有个直率的有责任感的躯壳，按捺不住的是他自由的虚无的灵魂。我妈说过，父亲也并不爱她，只是她的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