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地铁里时常寻思着火车的记忆,就是现在,火车已经成了N点零时代了,其实对于火车的想象还是有趣的,三年疫情,最近的陆继的解封,很多喜欢想象的朋友又在编织着响往生活方式了。
当然这里描述的朋友是个广义的,并非周围的认识的朋友,认识的朋友里,也多是和我一样让想象力,让脑洞在意识层面构建一些时空意义的心绪,释放一下说不出内心什么地方的敏感的情绪,这一切都是知行不一的人的现实困境,不过不这样,我们能怎样的,非要去非现实地虚拟一种文字建构的疑似那种虚荣心达成的某种意义感,即使它理想中又有浪漫,即使它可以了慰心灵.即使它可以形式地实现文字呈现上美感,即使现在钟爱文字的人也是如此着,即使自己虽然怀疑着即使,却也和即使的朋友即使着一样的即使。
周围认识的朋友即便如此,即便怀疑人生,但是有这种怀疑往往被自己的某种状态故意的或无意识的怱略,而且大家在一起话题到这里,都口若悬河地好似下一刻自己的想象就要变成现实,说话能力尚好一点的绘声绘色的在维护这个话题,有时会感动的旁边人对他有那么一丝不怀好意的嫉妒,在维护这个话题时从他这个角度出现一种酸言酸气的感觉,说者有意,听者有心,这时两方的心思的某种对峙,以至于他们在下来的言语积畜着某种自知却又觉得他知上有种漠糊的自恋的感觉,双方都在这种准备下出招,而且都尽可能的避免落着一个不好的名头,即杠头子,但是双方还是因自身各种遗憾的缺陷,又都滑到了杠头子的地步,毕竟平时里说话方面的表达都是满嘴的江湖气,毕竟原罪上没有经过文化定制训练,毕竟大家都是体力劳动者,这么多毕竟的天然性屏障,还想还原舌战群儒里某种想象的情结里的期待,当然我们的朋友羞以群儒自谓。更准确的表述一时也没有,我又找不到儒这个字的反义词,所以这里的儒也称我的朋友,意义理解上要带有强烈的双引号强调,记得电视节目里有个头脑风暴的节目,我的朋友的这种话题里所具有的各种人性冲动和心力能量和这个节目里的参与者是同样的基础的状况,这一点毫不吝之赞许,甚至有时的场面状况,集中关注在参与者的情绪的波动,记忆里马上出现一种曾经的深刻感受。
多年前,酒罢结帐,两友人为结帐的争执,而且出现了情绪上波澜壮阔,由于结帐的争执无法落定某个具体的人,这里不用误会了,两友人都是抢着要买单,其中一位豪气干云的冲进厨房,拿起厨师用的刀,然后把一只手放在桌子上,扬言如果不让他买单,他准备剁掉两个指头,这时一片混乱,在一群人的说服下,他手里的刀被拿走了,但是争执仍在,友的激动并没有因为刀被人拿走,有那么丝毫的改变,他上了那间餐厅的楼顶,一条腿跨过墙头,一副要跳下去的样子,还是一群人在旁边,又是好说歹劝的,这么得激情洋溢了一番,他似乎也过了那个劲,听劝了,什么也没发生,就只看买单这一不起眼的现象,友人里的这种头脑风暴失控的延伸现象,从这一点,这里的单从心力的能量现象来看,这里没有过多的束缚,各种各样的有约束,或无约束的,或有意无意的情绪里的力量,有如一股洪流状态。
当然由于我的朋友多是西北或东北的,多是共事时的同事,抬杠也是一种生活方式吧,平时工作多是闲话抬杠一起,西北人这方面体会更深。
这样漫无目的的碎想着,车也进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