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

他,或者她

性别不重要

叫娜娜，或叫美美

都可以，名字也不重要

在微博里

她可能叫故事达人

在朋友圈

她是众所周知的知心姐姐

在空间里

她可能化成了鸡汤文作家

她不稳定

她彷佛一滴水般

随意改变着自己的形状

没有人知道那个才是真实的她

但她又还是她

一样的名字

一样的样貌

一样的口音

就连脸上的青春痘

都长得一模一样

谁才是真正的她？

她真的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