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3-28

2022-03-28  本文已影响0人  花落雪

在你们眼里,梦是现实,心理,自身状态的一种折射。

在我眼里,它永远无法捉摸。

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做梦。

刚开始学飞,飞不稳,或者是站在梦里的哪栋楼边缘,颤颤巍巍,生怕自己掉下去的练胆。

后来吧,是飞得四平八稳,也不往哪儿掉了。

就是,有什么人在梦里追杀我,那家伙,遇见了,只有逃命了。

我也是在梦里发掘出来自己的一个天赋,就是遇见危险的时候,我就自动从梦里醒来,吓得惊魂未定。

我以为追杀我的人,是一个,哪知竟然是一群。

我知道我没有得罪过这群人,也没有见过这群人,他们跟恶狗一样,死追着我不放,太没有天理了。

每一次,我都能从他们的追杀里面,脱身而出。

他们针对我的原因,我到今时今日,也不了解。

除了梦见他们,我还梦见过自己的奶奶,自己祖上的那些人,还有就是鬼和僵尸。

奇怪的是,奶奶的吓人程度,和鬼是一样的。

自己祖上那些人,反倒不怎么吓人。

僵尸嘛,就捉弄一下你。

再然后,我做过的梦太多,细数起来,印象深刻的记得,印象不深的,可能忘了。

有一年,我还梦见自己是什么清朝的格格,真是搞笑。

这都不算什么的话,那我梦见有人竟然在炼僵尸,就在那某个大山里面。

这样的梦,刺激是刺激,就是比那些鬼还要吓人,希望不要成真。

不说这些超现实的梦,我要说的是,也许在这个纬度的某个角落,有很多专门为我们这样的人设立的学校。

我不知道自己处于一种怎样的状态下,才能通过梦去到那些学校上课。

我不知道在学校里,学的究竟是什么知识,那些东西对我来说好像跟天书一样困难,看不懂,理解不到。

我经常是懵逼的,不是呆,就是愣,望着黑板上的东西出神,有没有搞错,我就没长那根筋,我不会啊!

你不会,也没有同桌搭理你,你怎么也好,梦一结束,你就回到现实。

我就是从那个时候,发觉自己可能是个学不会那些东西的异类。

怪了,你学不会那些知识,竟然还能毕业,升级到更高级别的学府。

我已经不是懵逼了,而是慌得一批。

我记得,我有一次,因为实在学不会那些东西,我就发了脾气,从课堂上委屈巴巴的,夺门而去。

我是一边跑,一边哭。

梦醒以后,我都还没有结束哭泣,太伤心了。

往后,再做这样的梦,我就没有那样身临其境了。

我已经很久没有回去过学校上课了,或许落下很多课程,或许再也无缘见到同学老师。

我在梦里,哪儿都敢去,哪儿都敢闯。

有鬼来抓,撵,我就跑。

闯入哪些人的私人领地,我就打草惊蛇,反正,我就仗着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在梦里胡作非为,胡搅蛮缠。

有闯祸的,也有预知梦形式的。

我好像并不存在于那个空间,我只看见女娲娘娘还有一个男的,他们身边是变幻莫测的星辰。

女娲娘娘说,快没有时间了。

那个男的没有说话。

他们没有看我,我也不知道他们看向哪里。

他们在万千星辰中是那样的高贵圣洁,令人不敢直视。

我想达到他们那样的层次,得再修炼个几百年的。

这是第一个预知梦。

我不知道他们所谓的快没有时间了,是几个意思。

第二个预知梦是,我从外公外婆家出来,我抬头看向天空,天空悬着一面钟表,天空的颜色很奇怪,说不上来的感觉。

我看向那面钟表,好像真的知道没有多少时间了。

我看完钟表以后,就走了,梦结束。

第三个梦,有点光怪陆离。

那儿应该是外公外婆家的后门附近,此时,农田变成了草场,一些我也说不上来的光点,大范围,大面积的出现在草场上空。

那些光点的颜色,太好看,看着这些光点,我从未有过的舒适。

梦这个东西,做了这么多年,我也没有把它琢磨透彻。

我曾在梦里,差一点就下了地狱。

我也曾穿行在那个世界和这个世界连接的某种电梯里。

我还差一点接近了鬼市。

我去寻找地狱犬小黑,谁知它竟然不在那里,我也就无功而返。

要是把所有的梦,都如数家珍的罗列而出,像清理内存一样,我想,不管记不记得,我都会把它记录下来。

如果普通的梦和预知梦互相交织,你根本无法分离出对自己有效的信息。

所以,普通的梦去看,预知梦就要用心的去感受,把那些对自己有用的,剥离出来,截取。

梦是很快速的一个东西,进程不受人为控制,是那些画面,给你看完了,就准备踢人出去。

可以说它和外界的流速是一些画面,等于几个小时的。

昨晚到今天,我也做梦了,这个梦让我有点没底。

至于怎么没底,有一些关键的点,我还没有参透。

等我有点眉目了,再说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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