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3

醉仙楼里醉月仙，醉仙裙下醉花君。

努尔昌刚到醉仙楼的大门，便被里面飘来的阵阵桃花香夺走三分魂。“蛇妈，小蝶今天在吗？”他问。

“哟哟……这位公子，说得小蝶好像不在一样。呸呸呸……”蛇妈穿着跟花一样五颜六色的衣服，她虽然喊作「柳妈」，但年纪却不大。她谄着媚，伸出像柳条般的纤纤小手，“不过呢，小蝶今天已经被其他客人提前预定了，我看，小花和小桃也蛮适合公子的眼光的；她们跟小蝶都是……”

“我就要小蝶。”努尔昌挥了挥手中的折扇，青衣便走了上来，拿出两张五百两的银票递上。“够不够？”

蛇妈故作镇定，“公子，这不是钱的问题！”

努尔昌哧了一声，向青衣点了点头，青衣便心领神会，再次递上两张五百两的银票。

蛇妈看到了整整五百两的四张银票，整个人扑倒在努尔昌的怀里。

“哎哎哎……我可没动手啊……”

“讨厌。”蛇妈推开他，“真不懂得怜香惜玉。蛇妈我不美吗？”

“小蝶，她能不能陪我？”努尔昌并没有理会蛇妈方才开的玩笑。他心里只有小蝶，也只有小蝶能在他心里留下点痕迹。

“能。能。”

看着蛇妈笑得跟一朵桃花一样，青衣在一旁摇了摇头。“哼，女人。”

“她不好看吗？”努尔昌问青衣。

青衣说，“蛇妈好看得紧。而且年纪也不大，不像风月楼的老鸨是个胖女人，很胖的女人。我都想娶蛇妈回家了。”

“话说你家不是我府宅吗？你说你娶一个风尘女子进我家门，是不是该问一下我意见？”

“那到底行不行啊？”青衣问。

努尔昌摇摇头，“你真是没救了！还是小蝶好啊，她跟醉仙楼的其她女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