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简友广场心情随笔

散心

2021-04-18  本文已影响0人  潇湘月明

最近一段时间,理科班的学生总是让我痛苦。

有十来个不写作业的学生不服从管理,总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学生小张上晚自习的时候拿着一张图片画画。这个学生总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不识好歹。我盯着他看了两分钟。他也无所畏惧地盯着我看,充满了挑衅。我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你要想当艺术家,就要用欣赏的眼光看待一切,而不是用仇视的目光看人。”

小张气势汹汹地说:“我天生一副死鱼眼。你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意见。你这孩子……”我摇摇头走了。对于这样浑身长满刺的怪兽只能敬而远之。

对于爱情和婚姻,我看不到任何希望。我的心情极为沮丧,任凭晴空万里,我却感到乌云密布。

我挣扎了半生,依旧无法过上理想的生活。

不甘心。

我跟Y说无数次散伙的话了。他一直不同意。

我总是狠不下心彻底和他断绝关系,也无法让他对我彻底狠心。

我不知道怎样收场。

除了自黑,我实在找不到任何一个让他放弃我的理由。

自黑没用。

他不在乎。

我不想自毁形象。

他的一个朋友来了,要去山里买茶叶。

我原本打算不参加他的任何聚会了。可是一看到晴空万里,忍不住给他发信息:你们一共几个人过去?你打算带几个人?

他打来电话问我:你去不?

“你是不是嫌我太丑了?不敢让我见人?”

他说他已经到我的单位后门了。

我说我还要加班,两个小时以后才能下班。如果他等不及了,不用等我。

他说他先去办公室拿茶杯,烧水,泡茶。

两个小时后,他带着他的两个朋友到了我的单位后门。

半个小时后,我们到了市区南边的风景区,堵车堵了一个小时后,掉转方向从小路去山里。

小路两边的水田、村舍很像我的家乡的风景。

中午十二点,我们到了茶山。山路修得宽敞平缓,沿途村舍、商店门口的映山红开得轰轰烈烈。

走进茶叶店,两个年轻女孩在往茶叶包装袋灌茶叶。她们眉清目秀,手脚利索。其中一个穿着粉红色衣裳的女孩格外引人注目,用一个缀有粉红色花瓣的桃木簪子把头发绾成一个发髻。

他的一个兄弟携家属等在门口。他的兄弟是当地村小的校长,精明能干。

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焖罐肉、红烧鱼块、时令蔬菜、炕豆腐、凉调芫荽、皮蛋拌黄瓜,满满一桌子菜。茶厂老板的亲戚朋友和他的朋友围坐一桌吃饭,其乐融融。

酒过三巡,他的兄弟和他的外地朋友聊得热火朝天,称兄道弟,互加微信好友。

我喝了很多杯茶。春茶清香,入口微苦。喝完回味甘甜。

下午四点钟,我们出山,坐轮船去欣赏附近的水库和大坝的风光。

五点钟,我们去他家附近的餐馆吃饭。

他打电话让他的老父亲、老母亲过去。

他的朋友叫了一个朋友过去。

一个汤四个菜。鸭汤、蒜苔炒肉丝、芝麻叶、地菜皮炒肉丝、红烧白鱼条、一碟酸菜。七个白馍、一盆红豆稀饭、一盆米饭。

他开了一瓶国宴酒。

馍很松软、鸭汤炖得很烂、鱼炕得恰到好处。

我很想再多吃一个白馍,多喝一碗汤,吃完剩下的鱼。

我让他的老母亲把鸭汤、白馍、鱼打包带走。

他的母亲说:什么都不带,一直都是这样。

九点钟,他的妹夫开车送我们回家。

他的朋友一直不停地和他聊天。

我坐在车子的后排座位,犯迷糊,打瞌睡,明明每个字都听到了,却像是喝醉酒的人喝断片了,记不清他们说的所有内容。

我很像小时候和父母走亲戚。父亲和母亲边走边聊,我迷迷糊糊打瞌睡。父亲不是让我坐到他的肩膀上,就是背着我回家。那个时候回家的路很长,瞌睡总是很香。

九点三十分,我们到家了。

小狗不像往常一样急切地拍门、跑出来迎接我。它在电视柜前后退着,很痛苦的样子。

“开咪!开咪你怎么了!”我慌了,想抱他它。

小狗抽搐着。

我隐约看见它的嘴上套着蓝色牵引绳绳套。

我想帮它去掉它嘴上的绳套,又怕它咬我。总不能一直让它陷入恐惧的状态里吧?这孩子不知道被绳子套了多久了。

我鼓起勇气去掉它嘴上的绳套。

它立即欢快地跑到我身边拥抱我。

它没事就好。我倒了一些狗粮给它吃。

我让Y出去和我散步,步行送他回家。

他的兄弟说他长胖了,要减肥。

他确实很胖了,蓝色条纹衬衣穿在他身上就像是被得很大的鼓绷绷的气球。他的脸颊越往下越圆润,有些弥勒佛的模样。

我们去附近的小区散步。

月如钩,春风拂面,香樟树散发沁人心脾的香味。

我问他:你需要一个妻子,还是一个朋友?我们做朋友,可好?

他问: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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