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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作家

2019-05-08  本文已影响12人  悄然Edward
Edward/摄于上海一隅

今天中午,正在洗头发的时候,脑海里突然扔出一个新奇好玩儿的想法。所谓作家,就像坐家。

坐家,即坐在家里,想着干点什么。桌上有纸笔,身旁有书籍。说到坐,不得不提另外一个词语——冷板凳。在现如今这种社会环境下,个人认为,坐冷板凳反而有一种清秀而静心的神奇功效。

当然,出于身心健康的考虑,要特别规避的两个风险是:一,坐的时间不易过长,通常久坐伤身,至于伤哪儿,苦思冥想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一个尚还算是精确的表达——伤哪儿哪儿知道。比如坐着写的久了,腰疼。那滋味儿,真不好受!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坐着不行,站着写还不成吗?还就不信对付不了你了,怎么着!

二,久坐堆积赘肉,赘肉说:我们不是大自然的搬运工,我们只想找个安静的地儿老婆孩子热炕头,没成想,一下子就六世同堂啦。我想之所以有赘肉,其中一个原因应该是吃的太饱。仔细回想了一下从古至今的文学作品,很多时候都是在某种"饥饿感"的状态下,怀着某种希望的曙光,愤慨的写下来的。有时候,饥饿感往往会让人无端的生发出枝枝蔓蔓的思绪,这些思想的情绪行于笔端,有时就是灵感的源泉。

之前看电影《黄金时代》的时候,里面一个场景是描述萧红在饥饿面前的样子,她和萧军落魄的在一个小旅馆,没钱吃饭,嘴唇皲裂的可怜,包里边只有一点面包,然后他们俩在桌子上撒了点盐,然后拿面包蘸着盐吃,脸上有一种莫名的笑,我想应该是苦中作乐吧。

作家写作,我想一个是某种快感的宣泄,另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让自己变得尽量有趣。这种有趣,可以让人在沉重的社会现实面前,尽可能活的轻松一点,快乐一点,努力做一个社会中不社会的人。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在一望无际的日子里,难免会有困顿的时候,会感觉生活的湖面没有了一丝波澜,关键更加气人的是,旁边都是冰冷坚硬的水泥路面,没有一颗想要捡起来把它扔进心湖的石子。这个时候,有书可读,有字可写,有事可做,那些黯淡萧条的时间,也开始向你妥协,慢慢的听话了,懂事了,一切又言归正传。而不是说,当生活中的困惑来临的时候,只会目光呆滞,蓬头垢面的随口说上一句:"好无聊啊"

想像的宇宙到底有多大,至今还没量出来。我想当我们正在丈量她的时候,她正在以成千上万倍的发生着裂变。赞叹之余不妨怀着敬畏之心拿起书或纸笔,像《百年孤独》的马尔克斯一样,坐着,站着,去阅读,去书写探险式的文字空间的魔幻。像博尔赫斯一样,即使抵达天堂,也要找一个图书馆模样的小房间。

PS:

说出“好有趣阿”

比说出“好无聊阿”

听起来有趣多了,

因为这句话本身

就好有趣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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