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旅行·在路上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2017-11-08  本文已影响44人  may雪儿

一年一度,一个人出行。

每年,都会给自己一段时光,一个人,静静地行走,去看不同的风景,去读不同的人文。

(一)

今年,目的地是北京。

北京,已到过两回。萍儿在群里笑约小聚,想想年假也没有其他去处,再加上与波尔、SL、WH也有好些年没见,便应允了下来。

时间充裕,行程规划由普客出发,航班归来。

选择普客卧铺,一来,可以在路上见一见形形色色的人,二来,也慢慢感受途经不同省域的区别。

普客是昆明开往北京西的,16:36从长沙出发,略晚了10多分钟。

车上,已经有了不少乘客,从他们对话中,应该是从大理去北京的夕阳红游客。同车厢有一位小姑娘也是在长沙上的车,她的电话通话和所携带资料,应该也是带了一群同样客人的导游。

这样的列车上,因为来自天南地北,所以各类的乘客都会有,很多时候,我都是静静的围观着。

同车厢上铺的乘客自始至终都在沉睡,以至于我是在下车前才知道是男是女。

小姑娘是在我的对面中铺,安顿好之后,估计是张罗她的客人去了。这时,一个大妈过来:

“谁的东西?怎么放我床上了?”

“可能是一个导游的。”

“导游东西怎么放我这?这不是我的位置吗?!”

大妈边纳闷,边核对自己的车票。

“哎呀妈呀!原来我的位置是19号中铺,我少看了一个1,还以为是9号中铺呢。”

大妈庆幸着:

“还好我只是把行李放在这边,还没在这睡……可是我的行李,怎么搬啊?”

对面下铺乘客告诉我,大妈在长沙站之前就已经上了车。

转了一圈后,大妈还是把她的行李搬离了。

列车从长沙开出没多久就开始供应晚餐。不过,车厢里购买的乘客好像并不是很多,大都自带了方便面。当列车员端着盒饭经过时,我还没来得及做好要吃饭的准备,而等到他折返时,手上已经没有了盒饭。

等了好一会,端着盒饭的列车员才开始了新一轮的经过。

“都有些什么菜的?有没辣的?”

“都一样的。”

盒饭只有一种、统一菜式,每份30元。尽管上车前是做好了不会好吃的心理准备,但那个红红辣椒干硬的一层皮、以及咸得的难以下咽,还是打破了我的心理预期。

夜晚9点,列车员从车厢走过,边吆喝:“夜宵,米线。”不知道米线的口味会不会好些,有点遗憾没等这个。

列车一路北上,途经了岳阳、武昌、郑州、石家庄,从武昌开始,就明显感觉到了寒意,上车的乘客已是棉衣穿着。

途中,一名大哥拿着手机,径直就找我,问能不能微信兑换现金,说是在网上购的票,因为还有一段路程需要补票,但身上没有现金,所以才找人兑换。

估计大哥也是询问观察了一轮才找上我的,想到出门在外,谁都难免会遭遇困窘,伸手能帮则帮,便问他要兑换多少,在自己的可承受范围内,帮大哥兑换了200元现金。

大哥转身离去后,突然想起微信的延时到账功能,吓得赶紧查账。还好,微信零钱里的数字是准确增加了。

9点半过后,列车员开始整理车厢卫生,通知乘客10点熄灯、收拾好杯子等。

10点,车厢里的灯准时熄灭。

随后,不时响起了入睡的鼾声,偶尔也夹杂一些还无睡意的窃语聊天。

只是,在这样的漆黑环境中,让人更容易的是静静入睡……


(二)

“转街过巷,就如滑过浪潮,

听天说地,仍然剩我心跳。”

清晨6点,车上乘客已陆续起来洗簌,随着窗外天色渐亮,属于深秋的那一抹红已开始映入眼帘。

6:50,列车抵达了终点站——北京西站。

北京的天空有点灰朦,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冷。SL约在国贸接我,告诉我坐9路车到大北窑西站下。在西站问路的时候,被指向了几个来回。

北京的公交分段计价,行李与人同价。如果是用公交卡,折扣低至五折,公交卡是上车刷一下,下车前再刷一下。说是自动投币,但仍有工作人员辅佐,不时,他们还会向窗外示意其他车辆让行。

也许是秋游当时节,公交经过前门站时,一拨拨的游客队伍,浩浩荡荡,两旁的那些古老建筑,让人颇生敬畏。

40分钟后,与SL会合,随后,前往位于三元里的酒店。办好入住,就近吃了早点。然后,正式开始了北京的转街过巷之旅。

手机经过一天一夜的折腾,即使是有充电宝的补充,但电量已几近殆尽,对于一个严重手机控的人来说,此时,充电是当务之急,这样的时候,坐下来吃吃喝喝通常是最好不过的选择。

南锣鼓巷,北京著名的文化旅游胡同,始建于元朝,至今已有700年历史,北起鼓楼东大街,南至平安大街,宽8米,全长787米,因其地势中间高、南北低,如一驼背人,也称罗锅巷。南锣鼓巷及周边区域曾是元大都的市中心,明清时期则更是一处大富大贵之地,这里的街街巷巷挤满了达官显贵,王府豪庭数不胜数,直到清王朝覆灭后,南锣鼓巷的繁华也跟着慢慢落幕。

南锣鼓巷是不收门票的,中轴基本是商业区,咖啡馆、餐厅、各式林立的店铺,商业兴盛。

南锣鼓巷南北走向,东西各有8条胡同整齐排列着,呈“鱼骨状”,延续自古以来的“棋盘式”格局,整个街区犹如一条大蜈蚣,中轴两侧分出诸多特色胡同,保留着很多原始特色的四合院,密集的电表箱、爬满院子的藤蔓、高挂的不知名果子,都让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院子挂着谢绝参观的字牌,我们也不敢冒昧打扰,但穿行在这样的胡同里,门口闲聊的一对老人、热闹娱乐的一群人儿,还是能让人感受到丝丝的老北京味。

走出巷子,再会合了下班的WH,暮色早已降临,一路上车子的走走停停是北京下班晚高峰的正常现象,所以许多时候他们的晚餐都会较晚。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晚餐后,再收拾整理,一天基本结束……


(三)

忘掉天地 仿佛也想不起自己

仍未忘相约看漫天黄叶远飞

北京的深秋是适合去看那些红红黄黄的叶子的。

三里屯,离住的酒店不远。奔着美阿骄图片上的满地黄叶,打算去寻访。

SL因为上午有事,就给我指点了出门路线。自然醒、洗簌完毕,骑上了一辆小黄车。以为是简单清晰的方向,但出门后的我还是懵了。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每次,SL说往南走往北走的时候,我都特佩服,对于一个只会“出门左(右)手边、往前(后)走”的人来说,东南西北的方位简直就是天书,什么日出的方向就是东边,要是碰上下雨天没太阳呢?而那些根据建筑朝向的,坐北朝南是指房子的门呢还是阳台?所以每次看地图,我都是自己调整朝向,保持与地图一致,严格执行“上北下南左西右东”。

还好手机的导航是个很不错的工具,只要它不告诉我“你已偏离路线”就证明方向我的没错。

三里屯有一片使馆区,是严禁非工作人员进入的。酒吧一条街还没有开始营业,我不知道那里还有没多年前的那种繁华热闹。

东直门外大街的银杏已经染黄,随风飘落的叶子撒在了路边,不是那种地毯般浓烈厚重的金黄,抬头还会有分明的绿色,与黄色在互相渲染着。这里的游人不多,偶尔,一两个行人在驻足流连,很静逸,更喜欢这样的不喧嚣不惹眼。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我是来早了一些,这样的景色应该再等待些许时日。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蓝色港湾,位于朝阳公园附近。SL办好了事情,我们就溜达到了这里。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欧式风格的建筑洋溢着浓郁的异域风情,漫步在此,宛如置身欧洲小镇。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当疲累的时候,不妨停歇一下那匆忙的脚步,看一看身边的风景。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SL住在三源里,离港湾不算远的路程,我们决定走路回去,沿着亮马河。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亮马河在我们这边来说的话,充其量只能算是一条涌,窄小的河道,两岸垂柳林立,散步的人很悠闲,看不到广州、深圳的那种行色匆匆。有人在岸边垂钓,一群猫儿在一旁观望,不知道是不是也在等着鱼儿上钩,用垂柳嬉逗,小猫那爱捕捉的天性瞬时就显露出来。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每到一个地方,我都喜欢去当地的菜市场转转。

三源里菜市场,据说是北京逼格最高的菜市场,因为靠近大使馆,所以各国食材可以说是应有尽有,所见文字都是中英双语,来这里的,很多是明星、土豪、大使馆和高档餐厅主厨。SL说,市场的蔬菜和水果都会相对贵些,但肉类的价格则差不多。这里的肉类鱼类等,基本都是冰鲜过的,肉类切好了一份份。买份排骨,只需在锯下轻轻一过,就被切断得整整齐齐,对于一个看惯了大刀一剁的人来说,还真是大开眼界。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三源里属于朝阳区。SL说,朝阳群众的名声可不是虚得的,之前,他们的车子停在院子旁边,被朝阳群众举报了,有关部门第一时间就过来执法,弄得还正在上班的先生赶紧放下工作,把车子开走,此后,车子就被他们基本闲置在了郊区的房子那边。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一天的行程,在SL亲手做的家宴中结束……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四)

来到这个城市20多年了,有没一种归属感?

有了孩子以后,有了房子之后,就有了归属感。

会友,是此北京行的主要目的。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波儿在房山开了两家地板销售店,一直没空赶过来与我们会合,SL这段时间也会过去帮忙看店,不想因为我的造访而打破她们的生活秩序,所以执意要过去看看。

房山离朝阳要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公交需要换乘一次。车上的人有点多,我们上了二层,站了两个站,两人隔了一行分别找了两个位置坐下。过了两站,我旁边的乘客下车了,坐上了一位阿姨,SL为了陪我,礼貌地跟阿姨说:

“你好,我能不能跟您换个位置?”

阿姨白了一眼:

“干嘛要换?!不换!”

语气坚绝冷漠地不容SL想再说下去。

路上,我听到阿姨用很标准的儿化普通话发着微信语音:

“我现在上了公交车,我在✘✘站等你。”

隔着一排位置,SL告诉我下车换乘。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公交车要走一段京港澳高速,由于是周六,出城的车子有点多,抵达房山比平常的时间约多了半个小时。

北京气候干燥,呆上三天就感受得到,气象信息发布了大风预报,房山的风更是吹得让人头生疼,天空的灰霾在冷空气和大风的影响下,早已经散去。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波儿的店在一个建材城里,北京建材店通常都是集中在一个商场里,很少有单家的店散落在街市。一看到我们过来,卖床的、卖灯的,等等卖家具的店员都纷纷主动热情过来招揽。

二楼一个过道中间,就是波儿的地板店,店里的灯,隔壁店的大姐已经帮忙打开,我们就是当天的营业员。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建材城里鲜见有人进来,店员们就三三两两在过道里闲聊话着家常。SL怕我闷着,就叫我到各个店里去逛逛。

“不去,他们人多,我怕!”

“呵呵,这里人少,偶尔来个客人,他们都十分兴奋的。”

中午,店员们都在聊着午餐吃什么,SL叫了两份外卖。

冷清的商城让人更觉得冷,SL就叫了一辆滴滴让我先过波儿的另一家店。

这里相对热闹些,波儿参与了商城内十几家店一起举办的联盟促销活动,绞尽脑汁地在想着如何发展客户。

SL没多久也被波儿叫过了过来,她说在那边守了一天,一个客人也没有。

下午4点,这边的店里也没有发展到客户,波儿就把我俩赶回朝阳去。

回程路上还是有点堵,不知道是不是出城的人都往回赶了。车子一路走走停停,暮色渐渐降临。看着窗外那些赶路的人,想起了一个词——“北漂”。

漂,是一个很形象的词,如无根的浮萍,一阵大风或是一场大雨,就迷惘了去向。

“你们过北京都已经20多年了,其实,在这里,有没有一种归属感?”

SL沉吟了一下:

“自从有了孩子以后,有了房子之后,就有了归属感。”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大学毕业那年,北京通州的一家企业到学校招聘,SL陪着波儿去应聘,在图书馆遇到了WL。毕业的散伙饭结束后,她们三人就到了京城。

关于毕业去向,有门路的、敢闯的,一般都往大城市走,其他的,基本是哪里来哪里去,那个年代,国家还可以包分配,尽管已是末班车,但还算有退路。

在学校,每当同学见到我泪眼婆娑的时候,就知道是又收到了家书。离家千里,一些节点,思乡尤浓。历经多了,毕业就一心想着回家。虽然也转过几个人才交流会,但那种在异乡的孤独感还不曾散去,再加上心高气傲的预期,所以,最终我是接受了国家的分配。

在北京的SL、波儿和WH,后来分别跳槽了几家公司,也先后完成了结婚生子的人生里程,买了属于自己的房子。

为了让儿子接受更良好的教育,SL把通州的房子出租,在朝阳租了一套房子,一家人就把家暂时安在了这里。

公交换乘,我们改坐地铁。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10号线是一条环线,虽然上车站内乘客不多,但车上是站满了人。地铁前行,SL身后的位置有了个空位,正想坐下。一个绿衣大妈,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箭步奔了过去,另一位红衣大妈瞬即一推,SL被挤到了一边,位置被大妈成功占领。

好敏捷的身手、好默契的配合,让我有点怀疑大妈们是不是久经了沙场。

地铁继续前行,不远处出现了一个空位,绿衣大妈瞄准后,迅速拉过助攻的红衣大妈坐自己的位置,然后抢攻新坐位去了。

随着地铁前行,空位有腾出,绿衣大妈再次抢座换位,直至了到站下车。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夜晚7点左右,我们才回到了朝阳。

也许,这就是许多北京普通民众一天的生活......


(五)

红红黄黄叶儿伴我窗

漂他方的你可有着凉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北上京行,美阿骄叮嘱一定要约个时间凑一凑,拔了牙齿稍恢复的她便约好喝茶。

美阿骄约在下午2点见,SL见我对京城黄叶仍有心念,决定上午带我到天坛公园。

公园只收取2元象征性门票。适逢银杏节,周日的阳光也正好,游人不少,一条专门建立的银杏大道,他们或用手机,或用单反,定格着这一串金黄,一群伴着圆舞曲翩翩旋转的老人成为了独特的风景。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总觉得这样的金黄沉淀不够,缺少着一种韵味,银杏果也不时散发着那如鸟粪般的异味,所以,只停歇了些许脚步,然后就继续我独钟的穿街走巷去了。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国子监街,位于东城区安定门,是一条东西向的胡同,有着700多年悠久历史,立有四座牌楼,街巷仍能看到旧京风貌:整洁平坦的老街、堆金描红的牌楼、绿树掩映下的红墙。这里游人不多,零星的咖啡馆,略显得有点冷清。古朴的四合院还有着残存的风霜,大门里面,像是已被那现代繁华遗落,住在这里的人们会不会渴望离开着这样的老房子,我不得而知。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国子监街是因为孔庙和国子监在此而得名。

国子监,元明清三代国家设立的最高学府和教育行政管理机构,又称“太学”、“国学”,据说,从这里出来的已是准公务员。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美阿骄约定的地点叫富华斋饽饽铺,位于护国寺街。

护国寺街是一条很著名的小吃街,据说这里有许多中国传统的吃食。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饽饽,就是北京人俗称的点心。饽饽铺的点心据说是御膳房出品,铺子是很传统的中国皇家风,点心很精致,甜而不腻,让不太爱甜食的我都忍不住尝多了几口。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与美阿骄的相识源于工作,那一年,《远方的家》第二次走进小城,美阿骄是随“江河万里行”到的。我们是作为当地的同行和向导,跟随了摄制组两天,全程见识了他们的敬业和专业。而后,这样的友情就持续了下来,尽管是隔了2000多公里。

身边的圈子,有人进来,也有人出去,这是自然的规律。人生的旅途也总是不断有人来、有人往,有的相邻,有的隔得很远,有心,就是维系的纽带……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后记】

北上京行的5天行程结束,选择的是从北京国际机场返回。

担心塞车,近9点的航班、6点就出发,还未天亮的北京街头没有其他行人,只有环卫工人在打扫着街道,偶尔一辆车经过,估计也是赶路的人,要赶回店里的波儿顺道送到了地铁站。说是地铁,其实是专线列车,所以票价比普通地铁贵上几倍。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航班是常用的南方航空,提前值好机,办理了托运,费时不多。

机场好像不算大,循着饮用水的指示试图装杯开水,但兜了几轮后,只找到了一个正在整修的供应点,其他的箭头指向好像凭空就消失了。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旅客没有这种需求?

这机场,有点高冷的。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位置是靠窗的,身旁位置已坐了一位外国女士,没多久,一位中国小伙过来,女士才发现坐错了位置,因为不想搬动已经放好的物品,女士就用英语问小伙能否换位,小伙摇头拒绝了。有点纳闷,为什么位置只是前后相隔他也不愿意,后来想起,好像曾经看到过有在航班上不要擅自随意换位的建议,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

那一年,京城叶黄正当时

3个多小时飞行,再次跨越5个省后,回到了南方。褪去了厚厚棉衣,北京,恍若又隔在了昨天,存在记忆里......

其实,2000多公里,有时候并不远。

若想见,迈出脚步,若干时间后就能如愿。

上一篇下一篇

猜你喜欢

热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