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物我同生
年少?恐不然了。长久以来固执地认为精神可以凌驾于物质之上,也为此付出了无限的努力和代价,遥远的蓝天还是挺遥远的,走到那要好久好久。又不想倦怠下来,就一直催着自己不焦不躁往前走,任凭心里指南牵引着,自然没了时间去管它偏不偏离的问题。让自己真正忙起来,就没有更多的精力去想七想八,做一些无所谓的闲事,最妙之处是还能够安静下来,和本我灵魂进行深入交谈。一般从不谈杂事理想、不议时势国事,更多的是听着歌,让调子一步一步砸在心坎上,捕捉词语里的动词和意象。
总是能在乱七八糟的胡乱拼接里发现不同的创意,在眼前一闪而过,抓住的只能是它们的尾巴。算不错了,这些灵感滑溜的很,或许无时无刻从脑子里逸散开去,永远来不及道别。说没有遗憾是假的,遗憾正无时无刻发生,回忆?追寻?探索?有的无数次在梦里重演。身处梦魇,连挥动手臂都苍白无力,挽留它们太难太难,除非能挽住这飞逝的时间。空谈论是非曲直、风发意气点江山,一代人的热血激情,在空幽密林里萦绕飘荡……脚下的城市,呼吸着,践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准则。
因为信,所以仰。阅读作品老偏离意旨,明摆着是一位俄国老者以俄国视角书写的《war and peace》,却幸运地导致了对波拿巴的狂热崇拜。无倚无靠,通过一个一个脚印去实现,去走向光明与胜利,这是属于拿破仑的传奇,也是青年们的理想,纵然遭遇滑铁卢,我们还是坚信一个与大西洋小岛不同的结局。信何,为何信;仰何,为何仰,两者不啻于两把剑,一把悬在脑海,另一把挂在心头。脑为信,心为仰,判断抉择是第一位的,然后才便是发挥主观能动,用虔诚去践行,用心膜拜追求。
最是时间不饶人,生活的画作也变得斑驳,甚至模糊,早已忘却初原的画笔颜料。好似一场入冬的冷雨,把时光带给树木的满目沧桑濯洗,让大家轻装上阵迎接考验与新生。外边的天已经黑得差不多,一成不变也挺久了,无数人鼾鼾然相遇周公,万事万物沉寂下来,连时钟的嘀嗒声仿佛延迟了不少,对昨日倾诉那时光的深深感慨。活在过去是悲哀的,活在未来是虚妄的,唯有活在当下,做好身边的每一件事,做最好的自己才是也应该是最好的选择。面对的问题很多,坎坷障碍也不少,但压力永远是那股永不言弃的主动力力或被动力。
当多少年后,青春成了一个令人感伤的词,昔日里的少年不再是那么翩翩无畏;物转星移,信仰和梦想的相对位置动态变化着,无法想象在某一天信仰的崩塌,梦想的幻灭,生而为人就应该理所当然承担这一切幸运与不幸;朝着正确的方向,不留遗憾,很难,人生不顺意十之八九,也没有太多的日子让我们去悔恨懊恼。尽自己最大的力气不去选择遗忘,去记住无数张熟悉和陌生脸和一路走过的风景。每次在似梦非梦的时候,坚信所有场景都曾看见,都经历过,但有不同的应对方式,绽放出见所未见的炫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