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灵感来自:白夜行)
注:白夜行是我很喜欢的小说,所以剧情有雷同,自己文笔一般,只是以第三者的身份形式去写的。
阿辞走了,走的那天夜晚的月亮格外的圆,她呢喃着:我想把灵魂藏起来,这样他就找不到我了吧。
少女十八九岁年纪,只见她身穿黑衣,颈中挂着一串明珠,眼珠子黑漆漆的暗淡无光,却笑盈盈地看着你
阿辞,辞旧迎新,一年又一年。
那天晚上,阿辞说了很多话,话里是幸福的样子,她告诉我,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和月在一起了,我们有两个孩子,他们很调皮,但特别可爱。
阿辞生活在一个偏远的小乡村,小时候父母就离了婚,和妈妈生活在一起,后来来了一个男人打破了母女的平静。
那个男人优雅得像个绅士,他教阿辞认字读书,甚至还愿意出钱让阿辞学跳舞。
他叫陈,是一个落魄的艺术家,也是阿辞的继父。他很宠爱阿辞的妈妈,更宠爱年幼的阿辞。
小时候妈妈告诉阿辞,那叫爱屋及乌,要做个懂事听话的女孩子,阿辞点了点头,装作很懂事,努力的像个大人。
家里是两层木房,二楼的地面是木板,走在上面会发出咯吱咯吱地响声,阿辞总是在地板上蹦蹦跳跳,妈妈有时候不耐烦地就会出去打个麻将清静一会儿。
好赌的妈妈经常背着陈出去,陈并不会说什么,只会温柔地话语一笔带过,妈妈为了能让陈单独创作,特地给他留了一间二楼面向阳光的房间,后院便是竹林,夏季地风吹过的时候格外的清凉。
阿辞,放学回家的第一件事,便是闯进陈的房间,缠着他,听他读人间情爱的小说故事。
那时候,阿辞便把这个陌生的男人,叫做唯一的父亲。
阿辞和陈打闹的时候,被妈妈看到了,妈妈就会吃醋地告诉阿辞,那是她的男人,你不要碰。
阿辞哪里知道妈妈的话语是真还是假,只会笑嘻嘻地逗逗妈妈,让陈抱抱。
一转眼,阿辞十三岁了,开始知道避嫌和臭美,以前家里的洗澡池在屋里没有任何遮挡,后来阿辞知羞,便缠着陈做了一个帘子。
有天晚上,楼上的木板咯吱咯吱地响,阿辞睡一楼,听见妈妈的声音:你小点声,别吵到阿辞。
阿辞睡眼朦胧地悄悄爬在楼梯口,露出头看着妈妈和陈一丝不挂的一前一后,阿辞赶紧捂住眼,回到了床上,那时候并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只觉得有点羞愧。
第二天,阿辞早早地起来去上学,没等妈妈叫醒,不敢面对昨晚发生的事情,只能默默地憋在心里。在学校的一天过去了,阿辞也就忘了昨晚的事情。
后来,家里来了一个小男孩,隐约记得妈妈哭过几次,再后来经常不在家里待着。
阿辞讨厌这个男孩,因为他把陈的爱分走了,听邻居说,这个男孩是陈的私生子,他的母亲去世后,便来找陈了。
他叫月,一个好看又讨厌的男孩子。月第一眼见到阿辞,看着阿辞干净的脸,心里便是认定这个人是喜欢的。
月的出现,陈就变了,变得越来越冷漠,妈妈回来晚,有时候好几天不回来,陈不是打就是骂她,阿辞只能躲在角落,月站在阿辞的前面,他告诉阿辞:我会保护你,即便你讨厌我。
那晚,下起了瓢泼大雨,妈妈没有回来,阿辞最怕黑了,陈来了阿辞的房间,抱着阿辞入睡,他对阿辞说:你脱了衣服,我抱着你,你就不怕了。
那时候阿辞不懂,便脱了衣服,那是阿辞一辈子都抹不去的噩梦。
只记得那晚雨下得很大,雨点声中夹杂中阿辞痛苦的叫声,还有陈那残暴的眼神。完事了就深情地抚摸着阿辞的脸说:别哭,脏了就不好看了,你可是我最心爱的女儿。
阿辞瑟瑟发抖,看着这个男人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眼睛盯着门口偷偷看着的月。痛苦地吼叫。
陈离开了房间,月走过来抱着呆滞的阿辞,嘴里说着:对不起。
阿辞嘶哑的声音说,你和他流着一样让我恶心的血,请不要碰我。
月紧握着拳头,打在了墙上,愤恨自己保护不了她,讨厌这个男人是自己的父亲,恶心自己身上流着和他一样的血液。
阿辞就这样发了好几天的呆,连续几天吃不下饭,期望唯一的妈妈能回来带她走,
陈在屋里创作,月盯着陈的动静,害怕陈伤害阿辞。
后来,妈妈回来了,和陈打闹了一阵子,她知道阿辞的遭遇。
她和阿辞说,以后不准穿裙子,也别试图勾引他。
唯一的希望被妈妈破灭了,偶尔还会把阿辞送到陈的床上,把月锁在黑屋里鞭打,两个十三岁的人就被他们折磨。
转眼间,阿辞出落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月也长高了很多,只是两人的眼睛是无尽的恨意,那个家便是两人的黑暗。
放学后,月总是走在阿辞的后面,保护阿辞。
到家后,两人就把自己锁在家里,不说一句话。
陈没有穿衣服,杂乱的头发,抽着半截烟,邋遢的向阿辞房间走来。
阿辞捂着耳朵,惊恐的看着门被撞开,陈一脸猥琐地笑着。冲过来一把扯住阿辞的头发,舔着阿辞地脸说着:阿辞,长大了,知道反抗了,你知道你这样有多美吗?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认定你是我的。你越反抗我越兴奋。
月听到叫声,跑着过来,这一次他没有偷偷地看着,而是拿着一把刀,愤怒的刺向陈的后背,一刀两刀……地上都是血,陈已经没了气息,阿辞哭泣地抱着月说:够了,他已经死了,我们逃吧。
这时,妈妈提前回来了,看着眼前的一幕,满是惊恐,颤抖地跌落在地上,月松开阿辞的手,拿着刀一步一步的走向她,阿辞看着这个女人又可怜又可笑,脸上没有半点怜悯。
他们死了,阿辞和月放火烧了这个曾经他们噩梦的地方,他们被救出来的时候笑得很灿烂。
又下雨了,电闪雷鸣惊醒了睡梦中的阿辞,原来刚才是一场梦。
这个梦让阿辞产生谋杀的想法,于是开启了计划。
阿辞和月商议好对策,月说:这一次我可以站出来护着你,真好。
当晚,陈带着醉意来到了阿辞的房间,一如既往地做着禽兽不如的事情,粗暴地在阿辞身上上下其手。不一会儿就倒下了,阿辞冷意的笑知道月给他下了药。
月拿着刀狠狠地捅了陈好几次,直到陈没有呼吸。阿辞穿好了衣服,看着陈恶心的身子,也划了几刀。
妈妈被月关在屋子里,给她吃了猛烈极强的药,让一个乞丐进了屋,疯狂的凌辱一直到第二天。
阿辞看到了一束阳光从破落的窗户下伸进来,一切都结束了吧。
月和阿辞放火烧掉这个屋子,陈死了,妈妈疯了,月带着阿辞去了另外一个城市生活。
他们以为另外一个城市是彼此的救赎,谁知阿辞有了孩子,是陈的孩子,月让阿辞打掉孩子,阿辞说,孩子是无辜的,那个恶魔已经走了。
有了孩子的阿辞和月,负担更重了,在这破败的小屋里,没有阳光,还是黑暗,月每天早出晚归,阿辞只能在家等待着。
突然有一天,阿辞的肚子隐隐作痛,身下流了很多血,他们没有钱,只能去一家小医院,医生说,潮湿的环境让阿辞的身体受不了寒,引起流产。
阿辞痛哭了半日,月赶到的时候只有阿辞躲在墙角里,埋冤地看着月:你去哪里了,你知道我一个早上经历了什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