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座坟,葬着未亡人
她爱惨了他, 爱到最后,成全了他。 失去她瞬间,他才明白自己错得多离谱
第1章 不可能这么狠心
夜里,刚入睡不久的苏韵锦在重重的关门声中惊醒过来,下一秒,沉重的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男人身上刺鼻的酒精味灌入,她惊慌推着:“陆钰,你别这样。”
“别这样?”陆钰望着抵抗自己的女人,讥讽的笑意在眼底蔓开,“是不要这样,还是不要这样呢?”
男人作恶的手撩开衣服下摆伸了进去,用力拧了指腹下柔滑肌肤一把。
苏韵锦的身子瑟瑟发抖,她的肚子躺着是平胆的,坐起来时,才能看到微微凸起的位置,她白着脸倒退着躲他,生怕他兽性大发伤害到孩子。
可她越是这样,越让陆钰内心嗤笑不已,他脱衣解带着:“在你爬上我床,嫁给我的那天,不就是等我这样对你吗?”
伴随着男人冷冽沙哑的声音,苏韵锦被他强压在身下,苏韵锦感觉自己被他劈开般,浑身疼得抽搐起来,房间墙壁上橘黄色的灯光在她眼里晃动不已……
就这么享受吗?
陆钰冷眸盯着她秀气的脸,动作越发的用力每一次抵到最深,但他不可否认,这具青涩身体给他的满足,是从未有过的餍足。
正是这种餍足,让他气愤不已。
粗鲁的动作让苏韵锦除了疼,没有任何感觉,她忍着没有吭声,望着男人明明晃晃不真切的脸,结婚一个月,俩人第一次靠得这么近,即使是他的报复,她都忍不住贪婪着这种的‘亲近’。
陆钰是她深爱的男人,能够嫁给他,他永远不知道她心里有多高兴,惊喜。
他娶她,却是逼不得已。
他有他心中的白月光,苏韵锦都知道,所以,她愧疚于这个男人,对他更爱,对他更好,期待有天他能忘记那个女人。
似乎觉察到了苏韵锦的失神,陆钰将她翻了个身,这样看不到她脸,他可以想像着,身下的女人是雅雅,是他深爱的那个女人。
苏韵锦痛得控制不住嗌出声音,陆钰瞬间回神,深邃眸底的情欲尽逝,他狠掐住苏韵锦的腰,动作越发的粗暴,每一次都像要将她撞散。
全是因为这个女人,全是因为她肚子里这个孩子……
如果,没有这个孩子,他又怎会娶她?
没有这个孩子……
陆钰脑海里蓦地闪过这个念头时,身下突然一股温热的触感袭来,陆钰望着结合处的血迹,愣了几秒才抽身而出,不耐的道:“晦气。”
说完,他大步往浴室走去。
苏韵锦颤抖着手把衣服穿好,绞痛的肚子,身下的血迹,还有陆钰的反映隐约在提醒着她,他今晚强要他的目的,她不敢往那方面想,这是他的孩子,是他的骨肉,他不可能这么狠心是不是?
肯定是意外。
忍着痛拿着车钥匙出了房间,走廊上的壁画迎上她视线,苏韵锦苦笑的垂着眸,躲开画中女子高贵的笑容,女子便是陆钰爱着的女人,白慕雅。
是一个清贵高冷的女子,因为陆钰跟自己结婚,白慕雅就去了美国学习,然这个家里,她无处不在。
陆钰每天亲自插上的新鲜黄玫瑰,是白慕雅的最爱;
家里每天早餐准备的三明治,同样是白慕雅的喜好;
连地中海风格装饰的家里装饰的壁画,全是白慕雅的样子……。
所有一切都在提醒着苏韵锦,她是鸠占鹊巢的那个人。
“你站在那做什么?”身后冰凉的声音响起,苏韵锦吓了一跳,没走几步,腿一软从楼梯滚落了下去……
第2章 生孩子的女人
窗外刺眼的阳光洒落在床上,苏韵锦怔怔的望着,手覆在腹部,那里已经没有了那个小生命,空空的,心也跟着被挖了一大块走,四处灌着冷风。
她忘记不了躺在那张手术床上,冰冷器具在身体里绞动的感觉……
那晚从医院回来后,她已经有半个月未踏出这个房间,再次走出,苏韵锦看着穿着吊带睡衣的女子背影时,愣了愣,这件睡衣她见过,是陆钰买的。
曾经她自作多情以为那是他送给自己的礼物。
女子感觉到身后动静,转过了身,脸上的笑容跟壁画上的笑容融合在一起,苏韵锦本能的退后,震惊的望向女子。
白慕雅淡笑,意味不明的看着苏韵锦问:“你就是阿钰买来生孩子的那个女人?”
喉咙里顿时堵着什么般,苏韵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手指却卷缩着,掌心被扣得有些疼,原来,陆钰是这样向白慕雅解释自己的存在,她在他的眼里居然是个代孕的女人。
心好像被撕裂般疼,她愣愣的站在那,脸色苍白如纸。
白慕雅视若无睹的往前一步,微笑拍了拍苏韵锦的肩:“孩子没保住没关系,休养好身体再怀一个就好,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压力。”
女人的话像在给自己打气鼓励,可苏韵锦只觉得肩膀位置传来森冷的寒意,她急忙退后躲开这个女人碰触,带着愠色反问:“你什么意思?”
几乎同一时间,里面卧室门被拉开,腰间只系着浴巾的陆钰站在那,黑眸冷沉又疏离:“你出来干什么?”
墨发滴着水,是刚沐浴出来,苏韵锦一眼便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痕迹,与面前白慕雅脖子上的印记如出一辙。
整个人似被雷劈在了原地,苏韵锦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对不起。”
说着,她要退回房间。
陆钰走出来,长臂揽上白慕雅圆滑的肩,睨了眼这边的苏韵锦,很不开心美好的清晨被人打扰,命令般口吻道:“你把东西收拾一下,住楼下去。”
苏韵锦明白陆钰这样做的原因,心里只剩下苦涩翻滚,这幢别墅真正的女主人回来了,她这个鸠占鹊巢的女人是该收拾滚蛋。
“钰,没事的。”白慕雅纤细的双手圈上陆钰的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满脸幸福的浅笑,“我就呆几天而已。”
陆钰望着苏韵锦折身回房的身影,眉锋蹙了蹙,她好像瘦了。
孩子流掉了,是因为他,陆钰心里多少有些内疚,这些时日都让阿姨煲鸡汤给她补着,阿姨天天跟他汇报,太太胃口挺好的,吃得这么好,怎么还瘦了?
苏韵锦听话的收拾自己的东西,才发现东西少得可怜,好像所有一切都在提醒着她,这场一厢情愿,飞蛾扑火的婚姻,总究只是她的路过。
离开二楼时,主卧室那边,依稀有女子的笑声传来,像针般扎在苏韵锦心上。
————
午饭,在餐桌上,苏韵锦亲眼看着陆钰对白慕雅的照顾,一条鱼几乎是陆钰将所有鱼刺挑干净放到对方碗里,原来,他不是不温柔,不是没有情,只是因为自己不是那个他爱的人罢了。
孩子没有了,陆钰也已正式继承陆氏,苏韵锦心里明白自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当初她跟陆钰必须结婚,是陆爷爷以陆氏继承权威胁,他才不得不娶……她这个灰姑娘。
“小锦,你怎么不夹菜呢?是不是菜不合你胃口啊?”撑着下巴打量了对面片刻的白慕雅突然询问沉默不语的苏韵锦,像个女主人姿态般询问。
右手无名指上闪着耀眼光泽的钻戒晃了下苏韵锦的眼,明明,自己才是陆钰明媒正娶回来的妻子,可她的无名指却空空的……。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用。”苏韵锦说完就起身回了房间,整个过程没有看陆钰一眼,后者望着那碗几乎没有动的白饭,眉头微蹙。
他记得,苏韵锦每餐都要吃完后还得添饭。
可陆钰却不知道,那是苏韵锦强迫自己吃,为了肚子里的孩子。
回到房间,苏韵锦从日记本里拿出那份结婚前,陆钰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望着那铿锵有力的两个字,眼泪悄然无息的落下。
虽然只有短短一个月的相处,她却不后悔。
再离去,再没有半点遗憾了。
她签下自己的名字,一笔一画因为颤抖而弯弯曲曲。
“陆钰,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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