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写到老的故事校园小说长篇爱情小说‖连载

【剧情】林和西(11)

2018-06-22  本文已影响21人  催莹
文/aprill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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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和西(10)

我放下扫把转过身去,心脏瞬间就好像被人用力地掐了一下――猝不及防。

小央脸上还有手臂上以及大腿上到处都是伤口,这伤势就像当初跳车时的创伤一样。

吓得我连忙弯下腰,捧起她的脸,要是从她的表情里看到哪怕一丝痛苦都好,我都会抱着她飞奔到医院去。

小央咬着嘴唇像是忍耐着疼痛又像是在忍着哭,随后她从口袋里拿出屏幕摔得支离破碎的手机,示意我她的手机坏了。

她眼里带笑,虽然很难受。

我收起她的手机,顾不上那么多,抱起她来就跑出课室。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种感觉,以前她当着我的面从车上跳下去我都没这么心疼过。

此刻我最在意的不是问她发生了什么事,而是想问她感觉怎么样,感觉是不是很痛?

可气的是学校里的医务室竟然关门了,路过的学生们都纷纷地好奇的看着我们。

我皱着眉头烂头焦额的向校门快步走去。

小央搂着我的脖子,把脸埋在我脖颈,肩膀不停的耸动,这是我第一次见她哭...

当时是真的慌了,我见过她坐在百米高楼的天台边缘喝酒,也见过她在汽车高速时打开车门跳出去。

她干过很多疯狂的事,受过很多常人不会受的伤,却从来没有哭过,今天却在我怀里哭了,像孩子一样。

校外一家小诊所里,小央搂着我的手臂,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地面,任由医生用沾过酒精的棉花球擦拭她的伤口,就像一个坏掉的布娃娃一样坐在我旁边。

我在她眼睛里看不到任何东西,就像一潭平静的湖水――毫无杂质清澈见底。

小央绝对是我认识的所有人里面最能忍耐疼痛的人,医生在她刮伤一大片的小腿伤口上淋下酒精,甚至冒起几缕白烟。她都毫无表情就好像没有知觉的机器人一样。

内心的疼痛对她来说才是真正的疼痛。

就像上次我因为生气一口咬在她手腕上一样,疼得她泛泪光。后面问她为什么会哭,她却说因为我难受就跟着难受起来了。

我很想赶快问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戴着口罩的医生就像戴着护具修理汽车的修理工一样,一点一点仔仔细细的处理着小央身上各处的伤口。

离开诊所后,我叫了一辆车。

我抱着她站在马路边等车,她还是一副像断电的机器人一样,面无表情的搂着我的脖子,把脸深深的埋在我脖颈里。

从校园里出门走过斑马线的学生们无一不好奇的看着我,别的学校我是不知道,反正我们学校是严抓学生拍拖的,我也从来没见过敢像我们一样这么明目张胆地在一块的学生。

一辆汽车缓缓停在我们面前,确认过车牌号码后,司机师傅很机灵地下车帮我打开后车门,好让我好把小央放进去。

汽车启动,司机师傅露出笑容一副我准备跟你拉拉家常的表情,可是我听不到他说什么,只能微笑点头再微笑。

小央也没心情,趴在我大腿上紧闭着双眼。

大概是得不到回应,司机师傅的笑容渐渐变得僵硬,慢慢的就恢复了正色,注视着前方把着方向盘默默无语。

“发生什么事了?”

挂在天花板上的巨大的风扇不停地旋转着,我们坐在凉凉的皮革沙发上,她靠在我身上注视着我写在本子里的字眼睛又湿润了起来。

“如果真的很难受,那我就不问了。”我拿起圆珠笔又在本子上写下一行字。

小央一把抢过我手里的笔,笔尖刚碰到纸面动作就静止了,纠结和矛盾死死地凝聚在她紧皱的眉头里。

在我看来难以启齿的事情,其中的苦衷和原由总会出乎你意料。

她拿着圆珠笔迟迟无法落笔,她看了看我,就好像在问,我可以不说吗?

我露出沉溺地笑容,什么都没干。

她今天很奇怪,平时大大咧咧嘻嘻哈哈的央一元,突然间因为一件不能告诉我的事,哭成这样,那得多痛苦啊,我在想。

我把她握着的圆珠笔笔拿下来,准备问问她,想不想出去吹吹风的时候,她突然抓住我的手,用她的手指,指了指放在沙发尾端充着电的手机。

我单手支撑着沙发,上身越过她,伸直了手去够一直震动的手机。

来电是养母,我挂断电话,看到她发来的好几串的消息。

“你妹妹昨天应该没去上课吧?今天也没去吧?”

“她有没有去找过你?”

“她两天两夜没回家了,出门的时候也没跟我们说去哪里,我跟你爸刚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就报警了,现在在到处找她,你也去找找吧,平时她爱去的一些地方看看。”

小央可能注意到了我越来越凝重的神情,探头过来看我的手机屏幕。

她看过后迅速起身穿上运动鞋,冲我歪了歪脑袋,我就大概明白她的意思了。

妹妹平时喜欢和朋友去市中心的一家奶茶店玩,除此之外还喜欢逛那家奶茶店附近的步行街,再有的话,我就不知道了。

因为自从上了高中之后,我基本上就没什么机会和她出去玩。

我和小央先是打车去了那家奶茶店,但是没看到牧林,离开之前我把她照片给店员看,问他见没见到过我妹妹,对方却摇了摇头。

随后我们又逛了附近的步行街,依旧没看到妹妹的身影。小央看起来比我还焦急,手上的烟一根都没断过,我虽然表面看起来很平静,其实内心慌得要命。

让小央伤心的事早已经被我抛到了脑后。

我发消息给养母确认情况,她那边也没有找到牧林的踪影。

“我想起来了,上次那个被我卸下下巴的家伙,搞不好她知道你妹妹在那。”站在我身旁的小央这个时候发消息给我说道。

“你说的是,我妹妹的朋友吗?那个在饭堂找我麻烦的?”我回复道。

“对,我已经找人打听他的手机号码了,一会就有了。”小央弹掉烟头又续了一根。

我不知道妹妹是在朋友家忘了跟养父母说还是离家出走了之类的,我早就应该知道这样放任不管对她肯定没有任何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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