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

早晨，阳光就开始坐在讲台上

只有我一个人看见

它已经十分的瘦了

我都可以把它放在手掌反复搓揉

在教室我已经学会制造悲伤

老师是可以拒绝回答的

上课，老师的讲义似如教义

我把她看作是一位没有修释的修女

这种仪式日久益长

我最后在窗帘里拉开一丝阳光

把它仅仅照在我身上

把悲伤，盲目放逐

在西北的冬天，阳光总比烈风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