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6-20  本文已影响0人  醉鬼卿

“那些多梦的夜晚,是他可以藏身的又深又暗的水潭。”

在人与人之间的交错之间,没有因果。

既是在湖底的深藏的故事,伴随着风的起伏一点点翻出,表面的与沉没的,总有一些倒置,事件守恒。古旧的被翻新,足以应付自如——只待新的取代来临。

也不仅仅是破碎的,还有暗流慢慢地浮现出来。坐在小舟上的,将一切都归因为自己,无尽的自我折磨与面对着的巨大漩涡撕扯着,在自己堆砌的夹缝中寻求意义,选择决定的不是结果,只有认知决定了选择。

光落在你脸上,被阻隔在表皮之外。过去构建了我们,又被我们所抛弃。背弃的是过去的自己,他说你只需要活在当下。

一定有着被遗忘的东西。

“镜子里面是什么?”他问道。

“是左边,也是凹陷。”为了通俗我如是说。

相似的语言不断被重复,最后找到的地图上的路——镜子里面的是晃动着的无数人的影子。众人的模糊的目光一点点投射在身上,街边的游荡的旅人缓慢地歌唱,听不清的字句表达出落魄的含义,这一切仿佛都是表象。

执着于答案,没有预料到消解的结果什么都不是,也不同于缓解,相同的组成依旧在那里。所有的自我批判都落在与自我的无法和解。我们在高耸的麦田间逆行,身后跟着无数死去的人,雨一点一点下了起来,阁楼上无边际的红豆淹没我,寻找到雨林里最后一种语言,他说。在昏暗的房屋里他们相见,大雨倾盆,是不能抵挡的自然与火花。

“你是第三个死去的人。”,是那种语言。

“我知道。”,我自语。

夏夜里的炎热的风愉悦地夹杂着混乱。克制与放纵是新的故事,“老于世故者变得天真”,汗渍固执地黏黏糊糊地留下来,是贯穿这个季节的潮湿。即使是正午的清醒也不能说是明白,冷风下汗湿的前襟,弱点是她自己。再一次的挣脱没什么区别,无非是占了上风的软弱与哀愁。

柔软而无力的躯体,被魇住后断了肢。一点一点地变成红色的眼睛,其余全部都是黑白与平面,那末红色应当被剜去。刀尖上残留的血迹,留下的是过去的影子和不相同的记忆。

也许会是相同的结局。

又是回到水潭深处的时候了。

(图片源自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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