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父亲未曾说出口的话,现在的你懂了吗?
― ― 此情都在不言中
似乎自记事起,总是母亲陪伴居多,父亲留给我的总是一个个沉默的忙碌身影。在年少的许多时光,每天早上睁开眼父亲已经去工作,直到晚上睡觉前也没有等到父亲下工回家,只是偶尔从母亲口中听到“他晚上x点才到家......”姗姗来迟的消息。
懵懂无知的年纪甚至有时会生出对缺席的父亲的些许抱怨,后来读书懂了许多道理,随着年龄阅历的增长,渐渐体会做为家里的顶梁柱,父亲的爱不是时时挂在嘴边的叨唠,而是如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处处妥帖留心的一言一行。我慢慢顿悟父亲的辛劳与不易,读懂了那些不曾说出口的每一份庇护记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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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时,第一次被评“优秀三好学生”,把奖状拿回家递给父亲时,父亲用他精瘦有力的双手高兴的捧过奖状,逐字逐句看了好一会。然后第二天一早就看到那张印着大红花的亮橙色的纸被板板正正的贴在了客厅的雪白墙壁上。那时,父亲嘴边虽然没有一句夸奖,但之后很长时间里都能见到他里里外外奔走却时时挂在嘴角的笑容,我知道他一定在心中为我感到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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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离家住校,是父亲骑着车驮着我的棉被一路护送到班级报到处,又带我走遍街头巷尾的每一家商店买齐了饭盒文具衣物日用品。虽然只是短短五天的分别,但父亲一直待到日落时分才离去,那天分别时父亲只说了两个字:“回吧!”可我知道他心里一定把我这几天可能会遇到的所有情形都考虑了一遍遍还生怕不曾思虑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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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那年,走出考场抬头的那一瞬间,就在校门口防护栏旁边看到了父亲,我小跑过去,他立刻递给我一袋小吃和零食,打开一看都是我平时爱吃的。我心头满是惊喜,父亲竟然会有这么细腻的心思,我随手打开一包递给父亲品尝,他举起一只粗糙和布满老茧的手,随意摆了摆。后来回到家他也没问我发挥怎么样,考题难不难。但我知道他总是对我满怀信心,也相信即使偶有失利,也会有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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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离家很远的地方上大学,是父亲亲自扛着被褥拎着我的行囊一路陪同我订票赶火车换乘,直到送我顺利抵达学校宿舍安顿下来,才转身看到父亲黝黑的脸庞上挂满汗珠,气喘吁吁。可他路上只关心我“渴不渴...累不累...”。父亲回程时,到了宿舍楼下就拍了拍我的肩,说了一句:“别不舍得花钱!”他就立刻催促我回去。父亲虽然不让我送他,但我知道:他心里同样很是不舍,他担心我看到他离开后会偷偷掉眼泪。结果那天是我站在楼下斜角处,看着他抹着泪的背影一步步远去,我知道才刚分别他已经开始记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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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后离家的次数更多,每逢回家,父亲每次都会早早地守在路边,一见我就接过我的行李,留下短短一句:“回家了!”他还骑着他的小破车,不过已经不是当年送我上学那辆了。在家时父亲从不过问我工资多少...工作怎样...即使是每次电话里也只叮嘱一句:“多买点好吃的!”我知道,他不是不关心,而是只要听到我的声音、见到我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就已经很是高兴了,他从不在乎我有多大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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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交了男友,结婚生子,组成新的家庭,每次回家见到父亲就发现他的背驼了,黑发里新长出的白发又多了些,面庞更加沧桑,双手也变得枯瘦。可他性子依旧是老样子,寡言少语。但我知道他依然是背后遮风挡雨的沉默大山,像许许多多记忆里的样子,参与我每一个重要的时刻,也从来都是那么可靠。每次微信转钱给他,他都让我把钱自己留着;网上每次买东西回家,他也总说家里什么都不缺。在他心里依然把我当成那个需要向他索取的孩子,不论我多大年纪。
2011年,筷子兄弟的一首《父亲》唱响大江南北。歌词中这样唱到:
“ 总是向你索取 却不曾说谢谢你 直到长大以后 才懂得你不容易 每次离开总是 装作轻松的样子 微笑着说回去吧 转身泪湿眼底 多想和从前一样 牵你温暖手掌 可是你不在我身旁 托清风捎去安康 时光时光慢些吧 不要再让你变老了 我愿用我一切 换你岁月长留 一生要强的爸爸 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微不足道的关心 收下吧 谢谢你做的一切 双手撑起我们的家 总是竭尽所有 把最好的给我 ”
几句话,唱出了多少儿女的心声。
小时候,坐在他宽阔的肩头; 后来,趴在他挺直的背上; 现在,驻在他温暖的心头。
父亲这一辈子吃苦受累,甘愿付出,亲力亲为,为我们奔走。
我们常说父母之爱如山,其高山巍峨鼎立,撑起一片天地;那么母亲的爱便如喷薄的火焰山,无时无刻不在倾注心血;而父爱内敛深沉,虽无“拔地通天之势,擎手捧日之姿”,却是我们此生永远的靠山。
我们依靠这座山成长成才成家,不管有多大成就,不管走了多远,只要一个转身就能望见父亲在身后。
今天父亲节 —— ——
祝我们的爸爸健康长寿!平安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