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更教会我的那些事儿|活(者)着为更
文学之灵,如鸟之两翼。既要奋笔疾书,也要同时阅读,打破边界,学会萃取,为我所用。
自2019年来简书至今,走了不少弯路。但世间哪里又有可以平坦直达的道路呢?除去坐上飞机以外,没有,根本没有,从来就没有。
文学,如一根黑夜里隐藏在暗处的灯绳儿,在文学这个幽暗广阔的时空中,所在所占,微乎其微,秘而不宣,却又至关重要。
正是因为有这种隐秘存在,才要每一个向往它的人,前赴后继,不绝如缕,在纷纷攘攘似无边界却又征途漫漫的天地间苦苦追寻。
鲁迅先生,无论是坐东向西,还是痛彻沉思在北大红楼边的那个房间,通则不痛,通则愈痛,豁然间他心中的那盏灯亮了,且是昼夜通明,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相继写出了直指社会,直捣人心的《彷徨》、《呐喊》、《孔乙己》、还有那位活灵活现品格凸出的国民代表《阿Q先生》。
巍巍先生,本名魏鸿杰,笔名魏巍、红杨树,中国当代作家、诗人。人们大多是通过《谁是最可爱的人》了解到他,可尚有很多不了解他的人却不知道,原本他就是一个一直出生入死战斗黑白两条战线的职业军人,他曾任国民党九十三军刘勘所部,先后任少将参谋长、副军长。后弃暗投明,进入抗大,改名白天。是中国军队中唯一一位在反正两道同时拥有少将军衔的职业军人。在1955年授予开国的少将军官。
正是他对文字的热爱,和他身处其间对中国革命波澜壮阔的切身感触,深刻理解,相互叠加,才驱使他展现出两赴朝鲜战场实地写生采风的勇毅。凭着这些热爱和执守,他笔耕不缀,不断出新。中国文学的天空,因为他的《闪闪的红星》、《铁道游击队》、和大型史诗巨作《东方》的先后问世,变得有声有色,灯火通明。这一切明澈,皆因为他遵从内心的感触和挚爱,在黑夜的不断追寻探索中,通过思想,终于摸到了那根如何为生活与文学而安身立命的灯绳。
在山东、在高密、在麦田、在军营、在军艺,在郑板桥“一枝一叶总关情”写出的地方,坐东向西,有一个人的灯绳很长,从一间偷麦后挨打的泥屋(污),从军艺师范的学堂神殿,一直拉到了瑞典斯德哥尔摩的意识教堂、价值关键,文学神殿。
他所关联的,如果说是情,更不如准确地说,是一种怨,怨恨的怨,怨天怨地怨空气。只有金钱才主义。
活在文化多元,经过精心布局,左右串联,价值并联,他终于也摸到了有人亲手送过来的一根文学灯绳儿,从而借势而为,乘势而起,登上了文学批判的文学贡院,声名鹊起,名利双收,耶稣摸顶,几笔封神。
无论是否与文学有缘的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有一种愿,但此愿非彼怨。但以中华民族和中国历史的通识而论,愿,可以成就大事(势),塑造传奇。而怨,只能别有用心,营造分离,制造问题。
我是一个笃定此念的恒更主义者。更是一个不断追求“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的文学卫道士。
与其诉怨,不如传火。元亨利贞,天地和光,春秋往替,健笔尤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