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4

如果艺术是一门学科，也应该是与其他学科相对立的学科——他值得有这样的对立，其他学科的核心意识是静止，理性；而唯有艺术的核心意识是运动，非理性，他是一颗扎根最深的大树，根能扎到无底深处，所以养分很足，结出的花很艳，艺术家们不怕风雨，似乎一切外来的影响都能够“将挡”，都能够“土掩”。

我认为艺术家的攻击性完全是在放空枪，攻击知识抽象物还能做得伟大，攻击现实的具象物质——我不太相信公知，或许我是一个道德感不强的人，不是由于人心太复杂，世界悲观之类，而是我感受到人心本就有一种执拗性。

比任何时期的人都要矛盾——我做不到像学究一本正经，也没办法像艺术家那样极端，开花；有些艺术家们的攻击性很强，他们玩世不恭或温文尔雅，我都做不到，我感觉我更像一个人，一大堆混沌——这是我，像宇宙那么辽阔，永恒的darkness,而不是一场烈焰下的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