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有酒,而我没你
夜风,干我了的湿衣,但吹不走的我的一身酒气。就如同,占据着我的身体的人,我的灵魂在四处飘荡。
风啊风呵!自由的,骄傲的,无情的,他不在乎到哪,不在乎面对,不在乎结果。白日里他被忽视,夜里他肆无忌惮,呼呼作响,他咆哮,他放荡,他无惧四方,他再也不会被忽视……
我累了,在路边随便地坐下,“垃圾?”我在心里暗骂,我旁边几步处是一堆垃圾,“算了,不是垃圾不相逢。”我就和这堆垃圾扎堆在这儿坐会吧。
不想动,坐着都觉着累,“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或许就是这样,身体无力的散着,手已经捶到了脚尖,埋着脑袋,并不是怕看着行人异样的眼光,而是抬不起,抬起来就被世界,现实狠狠地压下去。
想吐,胸腔里在翻涌,“呃――”身体被迫的大幅度蠕动,前后摇摆,头向前一伸,久久,没有吐出来,闷着,“想死,好想撞向路边的街坎上”我心里就好像有火在烧,水在浇的滋味,“咚咚咚――”我用力的敲打着胸膛,酒精的麻木令我没有痛感。头一扭,“噹!”脑袋与街坎有了一次亲密的接触,“嘶――”我倒吸一口冷气,这个一下砸上去,好痛!但我还是像懒虫一样倒下后还是没有动,地面的温度和我的心一样。一份已经冷漠的心――这一切,无所谓了。
坐着累,侧躺着也累,更狼狈,手一推,腿一踩,站起来了,迎着风。喝酒,要么醉到断片,我显然还没有到,要么就是人打飘,脑袋清醒,我可没醉。
还算正常的,如履薄冰地走回了家。我还知道有家啊!
家里,我的父母不忍心看着我,他们说我选择的路是歧途,我做的都是错的,苦口婆心甚至动手,我面对这一切的事实,和现实,我知道了很可能错了,但到现在我放弃了太多,心破碎又重拾,这次想不顾一切的坚持,无论责任,无论前程,无论结果,去试试。我和他们沟通,和亲戚四方游说,被四方“批斗”,最后无人同意,但反对的人少了,我的态度就像钢刀一样锋利着,又像微风一样轻柔着,
我一直矛盾着,感性和理性,理想和现实,眼前和远方,当下和未来,让我快乐和悲伤。
一列以生命为动力的火车,我们来到世界上的第一个微弱的呼吸,第一声哭喊,第一个朦胧的眼神,那是上车的票,上车的时候是在座位车厢和卧床车厢也是由它,是权利也是义务。我们的成长让我们在车厢里一步步行走,走向硬座?软座?硬卧?软卧?或者一直站着,但,有一个问题:
所有的都是不可知的,因为所有的都是混乱的,然而没有两个人可以坐在同一个位置上,所以没有人知道那个位置是软的还是硬的,搁屁股还是不,甚至在那个车厢还有没有位置,或许没有,或许有一个软座……当我们有机会到有卧床的车厢时,在那里面对的一切还是一样的。选择决定着,可能一个犹豫走过了后面的人就睡上去了,当我们后头也没有机会了……
有许许多多的形容和修饰,人生的选择,选择了孤独,那么只有孤独的走下去,可以回头,回头后所要面对的,又是一翻天地。
夜里有酒相伴,不会太孤独寂寞,而我没有你――支持。我将要孤独的走下去。

有些注定只能自己走的路,不要放弃,哪怕是在黑暗中独自提一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