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标题文章
前段时间因身体不适,坐立不安,心烦气躁,疼痛之心无法安定,一天工作的最后两个小时都无法坚持,需得立马请假去看医生,从公司乘电梯出来,离公交站牌还要走百十米,短短的百十米,却让我步履维艰,走一步痛一步,只想流泪只想哭,等车来了,年纪轻轻的却我像个老态龙钟步履蹒跚的老人一样,需要手扶着公交车门上的扶手才能上得去,感觉车上的人投来疑问的眼神,我也只有不好意思的全当没有看到。
坚持到医院,看见医生像看到了久违的亲人,亲切的只想握手只想拥抱,希望医生能如华佗再世,赐我一副神药,让我药到病除,立马疼痛全无,当然这只是我的神思罢了。看病还需要走流程,医生望闻问切,我将病情一一告知,医生说怎么拖到这么严重了才过来,我心想,医院我是能不进就不进的,进去是要花时间的,更重要也是要是要花钱的,不是太严重的病情,当然不想往医院跑的太快,可是现在,我后悔来得这么晚了。
想要好得快,吃药是不行了,输液,一次要输五瓶液体,大概需要四五个小时,我躺在病床上,看着液体一滴一滴的随着液管流入手臂,渐渐的蔓延全身,心里作用也好,药物效应也好,仿佛满身的细胞都在这液体的流淌中安静了下来,不再闹腾,接受着药物一处一处的抚平伤痛,我闭上眼睛,暂时享受这此刻的宁静。
医生的诊所,不大,设有一排座位,供给不太严重能坐着输液的病人,另一处一个美其名曰雅间吧(也就是一个小屋里面放两张小床)供给像我这种只能躺着的病人,不去哪里不知道哪里的人多,想要安静,难得安静,病床上的我只听得门外,一个接一个的病人,一会儿有个喉咙发炎的,一会儿有个头疼发热的,一会儿有个尿结石的,大病小病,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想起梭罗在《瓦尔登湖》里说过,“如果有人得了病,他就不能履行自己的职责。”是啊,比如现在,我得了病,虽然不是什么大病,但疼痛足以让你六神无主,无法安安稳稳的静下心来工作,你当天的工作就此作罢,不是太紧急的还好,若是紧急的,你必得忍着煎熬完成。那是一种多么痛苦的心情。所以没啥别没钱,有啥别有病。
在液体输到最后一瓶的时候,我这小小的房间里,又进来了一位五六十岁的病人,很苍桑,似是常年累月操劳养成。有儿子搀扶着,看起来很痛苦,比我还要痛苦,不停的呻吟,进屋就赶紧躺在床上,其他一切任凭医生处置,我不管你医生怎么着,我只要我的身体不再痛苦。
儿子站在一边看着痛苦的母亲,心思凝重,或许他是在想,如果可以,希望躺在病床上的是自己。如果很富裕,或许可以让母亲去好一点儿的医院,用好一点儿的药,住好一点儿的病房,用环境的舒适来减轻身体的痛苦。如果可以,母亲不用操劳,只需在自己的抚养下,无疾苦无病痛,无忧无虑安度晚年。
生老病死,人生常态,不可避免,能做的也许只是尽量的保持健康,爱惜身体,尽量减少疾病。在自己身体尚好,年富力强的时候挣到足够的储备金,当哪一天,痛苦来临,你可以安然的躺在病床上,不需担心医药费有多贵,病房住一天要多少钱,只需要踏踏实实的无所顾虑的躺在哪里,等待着曙光的来临。
-完-
作者简介:一个爱上文字的女子。
公众号:晓语流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