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山墙上的爬墙虎登顶后还能怎么爬？

大地回暖后的四月天，万绿丛中，也见到爬墙虎恢复了生命活力，深冬中变得枯黄的藤蔓已经被一层新绿覆盖。

爬墙虎的藤蔓向上延伸，向周边拓展，而且是有规则的步步为营，多少风雨，无论多么酷热或凌冽，都不曾折损藤蔓，照样是秋来如彩绘，春来如绿茵。

上班途中，发现附近一个老旧小区沿街的一幢六层楼房子的山墙现在变成了绿山墙。17日凌晨，冒着蒙蒙细雨，信步前行，在出小区后的第二个交叉路口，再次与居民住宅楼山墙上泛绿的爬墙虎邂逅。将雨伞搁在地上，抬头仰视爬墙虎的触角，发现墙面左侧已经临近屋顶的墙檐，而右侧则是已经“登峰造极”，部分藤蔓已经紧贴着墙檐伸展，与山墙形成了九十度的转向。

按照一般老旧公寓的层高，大抵是一层楼3米多，如此看来，这些从地面一路向上攀登的爬墙虎藤蔓已经在经年累月中延展了二十多米。令我好奇的是，这些习惯于或左或右但主要是向上攀援的爬墙虎在临近或已经达到墙檐顶部后何去何从？不知道会不会顺着墙檐下部经过连续两个九十度的伸展翻越楼顶，进而在楼顶开辟一番新的天地？

果然是，我们将不得不惊叹，这些爬墙虎就如同2022年4、5月间沪上北外滩鲜少有人光顾的地面瓷砖缝隙中抑或闲置两个月的小汽车门把手外冒出的小草，如同悬崖绝壁上挺直而生的一棵棵小树那样，展现出极强的生命力。

（拍摄于2024年4月1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