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末
2019就这样,过去了,知道元旦那几天一定挤得热闹,所以决定提前做个年终总结。
第一次把一本台历从头翻到底,好像也没什么特别。
在简书基本什么都没写,但参加了新概念,送信的欣喜,忐忑不安,还有满足。仍然对于湖泊,保有一些奇怪的情感。
大概似乎是喜欢汪曾祺先生的。小店里买了《八千岁》,小说随笔都有一些,生出看《俗世奇人》时那种江湖气。(很爱:陈小手、《老鲁》中有段苦中作乐的生活、“我好比笼中鸟有翅难展”、八千岁的满汉全席…)于乱世之中,过着精致的小日子,何尝不是乐事。
至于突然对《三国》的热爱,一狠心买的《看天下》年刊,订到明年的《人民日报》,读《无知》《京华烟云》《苏菲的世界》(多次尝试仍不得善始善终)《布宜诺斯艾利斯》《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我糟糕故事的起点)《洛丽塔》那些一时兴起,始终是水浮在面上。读完一年《萌芽》,发现原来这本杂志,除了沈大成的《奇怪的人》之外,都不太适合我。能记得不多,毕飞宇的《青衣》、《金麟池》、《有丝分裂伍尔夫》还有《雪豹》系列,某篇乱入的科幻,《写给家明》,还有许多好故事……有段时间扑进近代中国先生的怀抱,奈何不得空。
总之这一年读的东西零零碎碎,不够美味。更不必说电影,那就像我发呆的背景,过于轻飘飘,摸不到心窝窝。
今年啊真的是…非常漫长。发现自己是死鸭子嘴硬,咬定不承认,绝对不服软。所以要改,必须改,人嘛,坦坦荡荡是君子。第一次故意出言伤人,犯下难以弥补的错,才知道自己也有失控的时候,然而终有些事是不能被轻易解决的,不如放下,然后向前走,就不回头了。
我就像个标本,维持着死时的惨状。不过没事,标本藏在夹子里,不必再拿出来看。
春天爱看晚晴,夏天观流云,秋天想暖阳,冬晨羡朝霞。最爱南城塘坎街那里的落日,流心蛋,究极舒适。
太久没写东西,那种有口不能言,有手不能书的感觉,不能一言以蔽之。
抬头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时而俗气,时而忘俗,好笑,也好气。是时候改改脾气了,要认真读诗,多看新闻,多笑笑,该多好。
也有快乐的时光,但糖化掉的那个瞬间绝对最苦涩。生活又没有暂停键,要认真对待啊。
在迷茫中摸索自己的样子,总在错误上成长,无所谓什么顺遂,只希望我是光风霁月,暗室不欺。须臾间永恒,方寸间天地,望明年,心平气和,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