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谈】飞将军
回到长安,帝大喜,亲自殿前接见,并封我为都尉,特封婉儿为巾帼尉,对谢妮亚更是以国礼相待。那日谢妮亚,身着盛装,帝亲自扶其上明台,两国共立盟约,世代交好,歃血为盟。是夜燃放礼花庆祝。
长安百姓杀鸡宰牛,无不庆祝。
我送婉儿径自走着回家,我突然觉着身子左边一阵子麻痹,但是很快那麻痹的感觉消失了,但我还是下意识摸了摸左边麻痹的地方,突然感觉一阵胸闷,喘不上起来。我暗叫不好,拔出刀来,这时候阴影中走出来一个人。
“果然不愧是击退了左贤王狼卫两次的人,杨恨,可惜你已经中了我们的追魂针,否则,还可以多陪我玩一会儿。”
这时候我发现婉儿已经倒地不醒了,我大喝一声,“想要杀我,先问过我手里的刀。”,腰马弓步,一刀砍出。刀还未至,刀风已掀起那人衣襟,那人却缓缓撇过来,似乎不屑一顾的样子。下一秒,刀明明砍过去,那人却已不见,而杨恨则陡然被托起,呼的抛出了老远,砰的一下重重摔在地上。
我张口欲呼,却喷出了一口鲜血。我撑着刀站立,又要扑过去。
这时候婉儿似乎也醒了,我大喊一声,“婉儿,你快走,我来挡他一阵。”
“哼,自不量力的蝼蚁之辈,我只好给你杀了,然后拿这女的带回去交差,看她似乎还有几分姿色。”
我眼里冒火,挥舞着刀花,冲了过去,护在了婉儿身前。对方本来就没把我这个小镖师看在眼里。但是他也终于拔出了他的刀,刀身宽大,有环首刀一倍那么大,但却是把断刀。只一招,杨恨的刀就被击落脱手,杨恨像沙包一样到底,仰着头,挺着胸,眼睛里透露着不甘和凶狠。
这时候那人问道:“说吧,你想要什么样的死法。给你个痛快。”
就在这时,他们忽然听到一个人谈了一口气,说到:“阎王注定三更死,不敢留人到五更,但这小子气数未尽,死不了的。”
这街上本来有往来的人,但是此刻已是午夜,大多人都已经收摊,即便没有收摊的人也都这无形的杀气所吓住,躲在屋里去了,街上死寂。
然而不知为何,街角上,有一个小摊子却没有收市。
这“摊子”只一张桌子,一个凳子,凳子上坐了一老人,神态悠闲,穿着粗布衣服,在那吃着混沌面。旁边放着一张旧弓。
任何人一看,都会以为这不过就是个不起眼的寻常老头,与这街上发生的一切都毫无关系。
那黑衣人吃了一惊,他觉得这街上角落本该是空的,却不知何时多了这个人,或者这摊子一直都是在的,但不知为何,自己一直不曾留心,也从未注意到这老人,但此时此刻一旦留意起来,偏又觉得这人如此的咋眼。
“看你这刀,莫非你是来自关外的万马镇”那老人有开口道,“你本是汉人,却为匈奴卖命,真是我大汉的羞辱,张骞和苏武二位大人所挣来的脸面都要被你这种人给丢光。”
说着那老人拿起了弓。
这弓并不稀奇
老人也没有用力
但是不知为何,弓一到他手中,就有了一种万夫莫敌的魔力。
“我手下不杀无名之辈,报上你的名来。”
那黑衣人感觉自己冷汗涔涔,但还是硬着头皮答道,“行走江湖,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黎飞,敢问前辈是?”
“在下姓李,贱名一个广字。”
那黑衣人暗叫不好,心忖:果然是他,果真是他!咬咬牙,毅然道:“既是飞将军李广插手,我就走吧。”
说罢走,他双手发光,断刀却陡然飞向李将军。
眼看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得“哧”的一声,却有三支箭射出,这正是李将军的绝技,一弦发三矢。
这只是极短的一刹那。
那黑衣人的胸口忽然吃痛,砰地一声倒地,仰天气绝。
而另两支箭,一发射中那断刀,另一发则射中了一枚追魂针暗器。
过了好一会,才听得“咣当”箭头落下,兀自震晃,漾出铁光。